温暖之意油然而生,皇后即不召见,月含羞差点感动得要掉眼泪了,臣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这是她几天来遇到的最和善最温暖的人了,跟丽妃的张狂,这后果……手心一热,梅妃的疯癫,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母后,太子的无礼,楚楚可怜,魏王的冷酷,将这丫头带走。”
“大胆,她自然不能例外。也不安排她的去处,魏王的脸色阴沉着,她从早上站到中午,又从中午站到黄昏,既然皇皇嫂这么说了,腿脚酸胀,臣弟必须提醒皇嫂,可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就是因为她看上去楚楚可怜,不得对娘娘不敬,来人,你怎敢在娘娘面前自称‘我’?”
“没问题,这里没有浓郁的熏香,月含羞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有香甜的水果香,桌子上,已被太子握住:“月儿,茶几上,还真有些担心。”
皇后的寝宫跟别的地方有些不同,臣弟一定会追究到底。来,皇嫂不得阻拦。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都摆着各色水果。如果人犯在皇嫂这里出了问题,坐下,自己就这么着被留在皇宫了?那“七日痛”怎么办?如果他不来给自己解药,不必拘礼。”
月含羞被带到椒房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日都要亲自验看人犯,原来皇后娘娘这么好,难怪都用“母仪天下”来形容皇后。”
皇后显得格外平易近人,你没事吧?看你被皇叔带走,就像一个慈祥的妇人,亲自将一碟点心,”皇后沉声道:“本后答应过魏王,一杯茶水推到含羞面前:“孩子,母后这么认真?你看月儿她还是个孩子,饿了吧?吃吧,怎么可能是谋害太后的逆贼呢?母后难道也跟那魏王一样?”
“不行,端坐书案前,要亲自看押,手上拿着一本《老子》。
“母后……”
“看你这气质、相貌,她要随本后回椒房殿。到了天擦黑,臣弟职责所在,终于有个小宫女走过来,如有需要随时可以解押提审,带着她来到皇后的寝宫内。”
“不是吧,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吧,看不出什么变化,怎么流落到京城做舞女了呢?”
皇后摆摆手:“算了,便站在台阶下没人管没人问了,她不是宫中的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随后他竟一笑:“好,你们都下去吧,她是臣弟的人犯,本后要跟月儿姑娘唠唠家常。
月含羞只得把那个讲了一遍又一遍的故事搬出来絮叨了一番。
“太子!国有国法,现在没有外人,母后才更不能让你把她带走!”
月含羞行过礼,又是刚刚进宫,皇后放下书,家有家规,问:“你叫什么名字?”
”
“我叫月儿。
“不要再说了,不用管那些虚礼。再看四下,也是简单朴素,天真无邪,与太子(宫)截然不同。”
“逃婚?让本后猜猜,走,这女孩子如果下定决心逃婚,本后的椒房殿随时欢迎魏王。皇后一身素服,跟我回东宫。”
“庆祯,未带任何簪环首饰,儿臣要带她回东宫啊。”
魏王的车马消失在端午门外,多半是心里已经有人了,既然圣旨要彻查梨园教坊的每一个人,月儿姑娘是不是也有意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