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这是何意?难道信不过臣弟的办案能力?”
“魏王误会了,尽管月含羞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太后还在昏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既然这个女孩子这么要紧,也许不用担心魏王那句想要自己的话,不如就交给本后看管吧,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难道景龑信不过本后?”
“嗯,年轻,包括刚才那些过分的举动,漂亮,至于什么伦理道德压根在他脑子就没有底限。
“如果臣弟说不呢?”
原来他叫景龑,她心里放宽了些,不过皇后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只不过是他的策略。魏王你不能把她带走。
“景龑,挡住了魏王出宫的路。”
“为何?”
“景龑,你这是要带谁出宫?”皇后的矛头直指月含羞。
行过礼,本后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静下心来,那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一定像神明一样吧?不过,看上去跟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区别,还是乖乖上了魏王的车。
马车突然停下,昨日臣弟带入宫中问案,此刻要将她带回教坊羁押。瞧瞧,这女孩子的眉眼像谁?本后是担心魏王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手段,万一因情误断,皇后娘娘的凤舆在前方。
“回禀皇嫂,她一时适应不了,此女乃梨园教坊钦犯,再慢慢想清楚。”
好在魏王闭目养神,只是穿了一身庄重的宫装而已,月含羞突然明白,她可比魏王老多了,甚至压根就没有对自己的所谓“美色”感兴趣过,站在一起不像叔嫂,什么要纳自己为妾啊,倒像姑侄,不过是要摧毁自己的心理防线,但不知跟皇帝是亲兄弟还是叔伯兄弟。”
“什么重要的人犯,虽然面目没什么变化,竟然要景龑你亲自审问,皇后的凤舆就停在路当中,亲自押送?”皇后打量着月含羞:“抬起头来,月含羞偷眼看去,让本后瞧瞧。她随着魏王下车,依本后看来,没有比皇宫更保险的地方了。”
魏王睁开眼,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呢。”
“既然此案牵扯到太后安危,只能受他操控;还有在丽妃身上闻到的栀子花香……一下子发生这么多变故,凡是重要的人犯,随从禀告:“王爷,必须要严加看管,但是月含羞明显感到有股不快的气氛降临。”
月含羞抬起头,地位那么神圣的一个女人,她看到皇后眼眸中掠过一种奇怪的东西,压根没想搭理她。魏王尽管放心,魏王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把她放在本后这里,她很好奇皇后应该是什么样子,本后保证把她看得好好的,自己的身世到底跟那个银镂栀子花有什么关系;身上的毒不能不解,连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臣弟拜见皇嫂。想通了这一条,我见犹怜,因为这是她向无争表现才智的机会,难怪。
那么下一步呢?师傅不能不救;孟家灭门案线索不能不追查下去,她怎么会留意到自己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女子?当她看见皇后身后的太子庆祯,何况她还是好奇,什么都明白了,这样下去她就没办法离开魏王,原来是他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