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冷孤漠脸色一寒,冷声道。
“殿下,不会地震了吧。”这密室忽然间摇晃起来这情形实在是诡异,若不是地震了,他们很难想象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他们话落,密室上的灰尘掉落的更加厉害了,大块大块的石头,以及那些陪葬品纷纷倒地。
“不要慌。”冷孤漠定了定神,沉着道:“带上安陵王先从这里撤退。”
“是。”
“殿下,安陵王不见了。”这些人从慌乱中回过神,在这不满灰尘的屋子呛得人连连咳嗽,想要看清对面的人都难,但是这些人都是习武之人,又都是高手,目力所及自然比一般人看得清楚,这一看之下才发现麟陌袇真的不见了。
冷孤漠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安陵王倒是逃得快。
正想着,忽然从隔壁密室传来几声惨叫,冷孤漠眼神一凛,麟陌袇居然钻进了隔壁密室。一刻也不犹豫的吩咐道:“捉住安陵王,不许让他跑了。”
麟陌袇手脚麻利的斩杀了那几个慌乱的犹如过街老鼠的大汉,密室上方石屑开始坍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掉落,这个密室眼看着要毁掉了。
“宛月。”麟陌袇拔出腰间的刀,锋利的圣戟神叹一下子挑断了女子身上的绳索,麟陌袇一把抱起女子,将身上的衣裳解下盖在女子头上,抱着她向外面狂冲而去。
“热,好热。”怀里的女人不断扭动着腰肢,张着嘴发出燥热难耐的叫声。
麟陌袇听得这声音,仿佛自己身上的媚药也跟着起了反应,一阵灼热袭遍了全身,喉咙也跟着有些发干,麟陌袇紧了紧怀里的女子,声音低沉的道:“宛月,忍一忍就快出去了。”
怀里的女人却好似没有听到,双手如水蛇一般缓缓钻进了麟陌袇的衣襟里,麟陌袇气息一刹,差点控制不住融入血液里的媚药。
忙不迭的按住了女子的手,声音更加低沉了,带着严肃的警告,“别闹,稍一分神我们会死无全尸。”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怀里的女子身体一颤,随即安静下来。
麟陌袇循着记忆向着出口方向直奔而去。
“殿下,人跑了。”冷孤漠听着属下的回禀,脸上面无表情,头顶土石不断掉下来,再待下去他们大概都要成为这个墓穴的陪葬品了。
“撤。”冷孤漠沉着脸,果断的下了命令,活捉麟陌袇当然很重要,但他可不想为此搭上自己的性命,江山唯美如画,犹如肥美的肥羊谁人不想分一杯羹,前提是自己必须有命活着,他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自己要是死了,岂不便宜了那四岁的小弟。
冷孤漠一声令下,这些人再不犹豫,整齐有序的护着冷孤漠迅速向外撤离。
“你们有看见天煞吗?”走到那唯一密室入口的方向,冷孤漠忽然停下脚步问道。
“没有。”众人齐齐回答道。
冷孤漠眉头蹙了起来,天煞到底做什么去了,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没有露面,冷孤漠忍不住怀疑天煞对天辰皇室的恨意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本尊早就觉得这地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如此是你们在搞鬼呢。”而天煞此刻正在那墓穴的底下,冷冷睨着那几个还没有来得及逃脱的人,这几人由小溪带领着,正在奋力的挖出另一条贯穿西北和西南的隧道来。
“老鼠太多了,真是让人觉得厌烦。”天煞皱眉,拜这几人所赐,这整个坟墓都要坍塌了,他讨厌那些胆敢坏了他好事的人。
在他眼里人之分两种,一种是敌人,一种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而无疑的小溪她们在天煞眼里就是敌人,杀意在那双猩红的眸子里一闪而逝。
“妖……妖怪。”这忽然出现的红衣男人,半边脸妖艳绝色,半边脸却覆着奇怪的面具,而最令人恐惧的是他有一双猩红的眸子,这是魔鬼的眼,这是鬼瞳啊。
那些挖着密道的人乍一看见天煞像是见鬼了一样,惨叫一声丢下手里的工具扭头就跑。
妖怪么?天煞心里冷笑一声,二话不说身形犹如鬼魅一般,一道虹影划过,手中利剑刺向了那几个逃跑的工匠。
“救命啊。”那些人吓得双腿都软了,险些跌倒在地上。
小溪也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手里的白色粉末一把洒了过去,稍稍阻挡了天煞杀人的脚步,天煞步伐一顿,衣袖一挥将那些粉末卷在了自己怀里,冷笑一声杀意更加浓烈了。
“快跑快跑,公子说了死人的话他可不会赔偿人命价的。”小溪一招得逞,忙不迭的大喊大叫让那些工匠赶紧逃离。
天煞岂能轻易让他们得逞,冷冽的表情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意,天煞冷冷的一掌挥了出去,那掌势凌厉,所过之处将地面翻起了一道很深很长的沟壑。
小溪见状慌忙用内功抵挡,但她哪里是天煞的对手,小溪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然后像断线的风筝,径直砸向了对面的石壁,电光火石之间一人身影火速闪过,一把捞住了小溪坠落的身体。
“小溪,你死了我可不给赔偿的。”云霄然适当的出现在这里,一手抱住小溪一手拿着把折扇,妖孽无双的脸带着一丝不正经的调笑之意。
小溪看着这样的云霄然俏脸一红,其实小姐要是一位真真的公子也不错,温柔多情又会哄女人,只可惜了小姐永远都是小姐啊。
“你是何人?”天煞冷冽的眼,在瞥见云霄然后,深红色的瞳孔闪过一抹深色,但是杀意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