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婷听到这个声音怔了一下,抬头看着声音的来源,竟是三个多月没有见面容憔悴的陈远翔。
陈远翔见安婷婷看过来,立即坐了过来,视线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舍不得移开。
这么好的老婆,他当初怎么就想着跟她离婚了呢,陈远翔此刻心里有一万声后悔在嘶,同时也非常的不甘。
陈远翔灼热的眼光让安婷婷很不习惯,她往作为里面挪了挪,很是不自然的问道:“你这段时间还好吧?”
话一出,陈远翔本就阴郁的脸更阴了,好?从他跟安婷婷离婚那一刻起,就根本没有好过,现在的家,他根本就不想回,回去连个安稳的觉都睡不了,而就在前四十分钟,因为上班时间屡次打瞌睡,他被公司解职了。
他也不想上班时间打瞌睡的,可是,他的家现在每一刻是安宁的。
因为李平经常被陈月季母女俩合着伙欺负,而这个儿子就像是扶不起来的烂墙,气急了的她只好将女儿陈远丽给叫回了。
现在家里是两股对峙的力量,整天掐的你死我活的,四个人的脸跟花猫一样,家里的锅碗瓢盆摔的摔砸的砸,碗柜里没有一个碗,而他的电脑,在某个加班回来的深夜,就见变成了一堆破烂,他现在玩游戏都只能去网吧去了,有时他宁肯在网吧待一晚上也不愿意回家。
安婷婷见陈远翔阴郁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问道:“嫦娥他对你好吗?”
嫦娥?陈远翔一声苦笑,那个女人,不及安婷婷的百分之一,黑丑的跟只猪一样的泼妇也就算了,晚上睡觉磨牙打呼噜还口臭,让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安婷婷见陈远翔的脸越发的阴郁,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陈远翔忽然很激动的拉住安婷婷的手,大声的质问道:“婷婷,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为什么!”
如果不是她要跟他离婚,他就不会娶陈嫦娥,不娶陈嫦娥,家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天天吵日日闹的,一切都是安婷婷的错,陈远翔的眼睛越发的狞狰起来。
陈远翔大声的质问声让公交车上的乘客全部都像是看热闹的一般看过来。
安婷婷也是被陈远翔突然的质问吓了一跳,看着他愤恨的眼睛,用力的掰开他的手,说道:“阿翔,你放开我!”
陈远翔不仅没放,抓的更大力了,几乎是咆哮的问道:“为什么?”
那声咆哮震得安婷婷的耳膜生疼?她使劲的抽着手,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放开我!”
陈远翔依旧不依,再次质问道:“为什么?”
安婷婷看着发狂的陈远翔,心里胆颤,站了起来,熟知刚刚站起来,就被陈远翔给拉了下来,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是我老婆,不许走!”
“阿翔,我们已经离婚了!”安婷婷眼泪急的流了下来,“你放开我!”使劲的挣扎。
陈远翔此刻把所有的愤怒都发在了安婷婷的身上,哪里能放开他,死死的将她抓在怀里,看向安婷婷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置于死地!
“阿翔,你放开我!”安婷婷几乎是哭着求道。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陈远翔卡住安婷婷的脖子吼的更大声了。
终于,车上的人觉得不对劲,两个小伙子起了身,将陈远翔给反绑着制服了,安婷婷一逃开陈远翔,连对两个小伙子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就拍着车门惊慌的逃下了车,拦了辆出租车去了楚氏大厦。
宋佳看到安婷婷满脸惊慌的从电梯里窜出来,刚刚站起来,就见到眼前飞过一道粉红色的影子,接着,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吓的她好大一跳。
许劭正在推敲婚礼上的细节,门突然被人撞开,眉头顿时蹙起,抬起头,就看到安婷婷那张惊慌的脸,紧接着听到门因为惯性被自然关上的砰的一声,吓的他手中的笔掉到松软的地毯上,脸色白了一分,站了起来,推开椅子,绕到桌子跟前,搂住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安婷婷问道:“怎么了婷婷?”
她出去才不过二十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害怕成这个样子?
安婷婷瘦弱的手死死的抓住许劭的黑白条纹的袖口,粗声的喘着气,不敢松开,眼睛里全是慌乱的惊恐。
过了好一会,安婷婷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许劭看着安婷婷的眼睛里没有刚见到是起伏巨大的波澜,问道:“婷婷,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看到阿翔了!”安婷婷小声的说,想着陈远翔要置她与死地的狠辣,安婷婷的浑身又颤了起来。
阿翔?陈远翔?她的前夫?许劭的眼睛紧眯,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他不去找他算账就已经是客气的,他还敢来惹婷婷,想死他!许劭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桃花眼里全是威胁的气息。
因为这个很不愉快的插曲,许劭说什么也不愿意安婷婷回去了,将流程往桌子边上一扔,带着安婷婷就出了城。
安婷婷走后,陈远翔也被众人赶下了车,愤恨的使劲的踹着路边上的树,扭头进了个小巷子,要了十来箱啤酒,一个人闷着头在喝着,越喝越闷,喝了两瓶后,心里的烦闷达到顶峰烦躁的想骂街,粗声闷气的招来服务员买了单,找了零钱后一头钻到一边的按摩店,找了个女人很很的排解了一下。
醉醺醺的陈远翔在女人的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后就抱着人家的两那啥圆圆昏沉沉的睡去。
打扮妖冶的小姐推开陈远翔满是酒气的脸,揉了揉发疼的腰,个娘地,一百块钱将她往死里折腾还不带套,很很的淬了一口,捡起陈远翔扔在地上的衣服,朝着口袋一掏,将他的钱包掏了出来,打开,见到里边只有两百块钱的毛票,全部拿了出来,放到她大红的钱夹里,招来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将陈远翔扔到了后巷里,扔进去没多久,忽然进来一般人,拿着蛇皮袋套住陈远翔的头,对着他就是一阵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