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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买完杏仁酥,两人一道漫步去了西湖。

这是柳青青自来到人间以来第三次游西湖。

湖边上一如既往地有小孩儿一边蹦跳着一边哼唱着欢快的歌谣。

“柳暗花明春正好,重湖雾散分林沙。

何处黄鹤破瞑烟,一声啼过苏堤晓。”

连堇一路扬着嘴角,举眸静静地细看沿岸柳燕莺飞,神情格外地专注。

柳青青忽而想起自己前两次来西湖的情景。

一样的地方,每一次的心情却都是截然不同。

或是生性活泼的鱼诗诗,或是豪气爽朗的李朝陵,都没有如连堇这般认真地观赏这山水间的一草一木。

仿似这些人间的一景一色都能让他格外地留恋与顾盼。

仿似他这个人,外表柔和却内心固执,又是如此地喜好分明,对于生活的每一寸光阴都是那样地用心体会着。

两人一道在湖边寻了一处亭子歇脚。

凉凉的清风自四周灌输进来,吹得人心荡漾。

都说西湖堪比天上仙境,柳青青这一刻才算是深有体会。

甫一落座,柳青青就见连堇立刻低头打开了杏仁酥的纸装,从中拣了一片递给她,微偏了头对她道:“你要尝尝么?”

柳青青伸手接过,想了想奇怪问他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杏仁酥?”

连堇笑笑:“因为我娘。”

“你娘?”

连堇点点头,转目去看湖心岛屿。

“我有一世投胎来到人间,出生不久便逢上战乱。

依着转世轮回的惯例,未喝过孟婆汤的话,前世存有的记忆要等到束发之年才会被完全地回想起来。

所以我在那之前都还很不懂事。

那个时候家境贫寒,因为外头尽是乱马硝烟,我爹又被官府捉去充了兵,家中只剩下我和我娘两个人。

听着外面兵刃交接与马蹄踏地的响声,我们吓得躲在屋子里几个月都不敢出门。

因着本就不多存粮,柴房里的米缸没过多久便见了底。

彼时我才六岁,小孩子挨不起饿,如此几天滴水未进便一直哭着嚷着要吃的,也不晓得家里已是连可以拿去换粮食的值钱物什都没有了。

最后我娘被我闹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咬咬牙一个人空手出了门去。”

连堇说到这里顿了顿,眉心微微纠起。

柳青青心知那必是一个不甚愉快的回忆,也没催促,只静听他说下去。

“知道娘亲必是出去为我找吃的了,我当时很是高兴,老实呆在家中等着她回来。

后来,我从早晨日上三竿时便开始一直等,等到月亮都挂了当头,外头也无了喧杂的声响,整个世界都仿佛已经睡下,我娘也还是没有出现。

此前便一直听说近来有叛兵入城,到处在城里屠杀的无辜百姓,街坊邻里已经有好些人因此而丧了命。

我等得惊慌,独自在家中胡思乱想地猜测,忍不住都要哭起来。

最后实在焦急,加之肚里饿得慌,我无措之下只有趁着夜深人静外头还是安全的,大着胆子独自出门去寻。

我沿路走走喊喊,也不见有什么回音,如此找了好久,几乎快要绝望。最后终于在路边的水沟里看见了一个人。”

柳青青听到已是有些紧张起来,手心里微微泛出了汗,禁不住失神问道:“那个是……”

“就是我娘。”

连堇一边强颜笑着,一边眉头纠得却是更紧:“她那时已经死了,整个人面朝着下趴在肮脏的水沟里,浑身都是伤,趟出来的血染得整片水沟都变得乌黑……”

微微攥紧了掩在袖中的手,连堇的眼中隐约有光亮闪烁:“我以为她只是睡着了……跪下来趴过去死命地摇她唤她,想把她叫醒……可是触到的……却只有一整片的冰凉。”

柳青青在一旁默默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连堇笑了笑,转脸来看她:“后来我才知道,她其实不是被叛兵杀死的,而是因为偷窃被捉,当场被人活活地打死。”

柳青青闻言猛地一怔。

“想不到吧,”连堇扬嘴起嘴角低头拣了一片杏仁酥举在眼前,盯着它看了好久才又道:“你可知那时候能吃够到这样一块甜食,对于我和我娘来说有多么的不容易。

别人也知道不容易,所以绝对不允许有偷窃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时她就是将那一包杏仁酥死死地捂在怀里,即使被打得失去了知觉也不曾放手。

后来我将其取来打开,发现里头没有一片是完好的,每一片酥饼上头都或多或少地沾染了血迹……”

连堇说着忽地偏过了头去,随着动作的幅度,眼中有颗泪水终于跟着自脸颊上滑落下来,“啪”地一声在身前的桌面上绽开。

“思及我娘在我小的时候,总是如此对我说:娘不求你能够为官为爵扬名天下,只盼着你能够一世行善,别被人瞧看不起,能够抬头挺胸地好好做人,如此足矣。

我那时就对自己说,不仅此生,我还要生世遵着她的话,不管为人为鬼,必要努力完善自已,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起码要尽力去做,才能以此来报答她的恩情。”

这样一个在民间瞧来当时稀松平常的故事,在柳青青听来却是荡气回肠。

连堇叙述已然完毕,柳青青却只管垂首沉浸在里头,好久都没有说话。

“你这样……不会是在同情我吧?”连堇见她如此,忽而在一旁笑问道。

柳青青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感触良多。”神情却是几分寂寥。

连堇这下竟是反过来宽慰她:“人世相较妖仙鬼二界,却是有更多的苦难,因而有很多妖精成仙之前还要在人间历一次劫,虽则如此,这凡界却是还有很多的乐趣在里头的,权要看你如何对待,我想……你当也是一样的。”

连堇说着又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清澈地仿似其中从不曾出现过分毫的脆弱:“你啊你,相较原来在仙界的时候,确是瞧上去要呆了很多,难怪观音大士赐你柳叶,想必就是为了要你来这体味这人间百态,好让你学得聪明些。”

这语调自然亲密,一言一话间全然没有隔阂,就好像一个邻家哥哥点着脑袋一本正经的教诲。

柳青青心中微泛暖意,也不觉得自己会对他有任何的怨怼,只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对他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些有关于我的过去。”

在几千年前的天界,若是有谁在人多的地方无意提起“柳儿”这两个字,必会引起众人的侧目。

谁人不知这太上老君手下“青灯小仙”柳儿,在天界是出了名的调皮。

没事不是戳破了风伯的乾坤风袋,就是拔光了太白金星拂尘上的毛。

托塔天王平素爱好打瞌睡,他们家的镇妖宝塔便时常被柳儿拿来当作玩物使,有一次还不留神把蟠桃园里的小花仙顺手收进了塔里,无知无觉地将她关了好几日。

天界仙家早已看破了大喜大悲,生性平淡大彻大悟,如柳儿这样爱胡闹的仙子实在少有。

大家都说柳儿成仙时六根未净,还带着一丝凡气,不够格当个神仙。

这个时候,也只有在太上老君手下与柳儿搭做一对童女的“壁灯小仙”素素会帮她说话。

他时常为了这事梗着脖子跟人家闹红了脸:“你们这些呆神仙,哪里知道什么叫乐趣!”

众仙家自不以为意,只当他们臭味相投。

素素有时也会帮着柳儿一起到广寒宫里偷摘的香桂花,拿回来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子生起火泡桂花茶喝。

柳儿亦为着在天界能有这样的朋友而感到欣悦。

从此以后两人在天界横行霸道我行我素。

后来,仙班里有人直接给他们起了个名号叫做“黑白双煞”。

大大小小一众神仙碰见他们无不绕路而走,也没有人再愿意和他们说话。

某时适逢王母寿辰将至。

上头传下令来,要太上老君择日下鬼界去邀请阎王爷上天来替王母娘娘做寿。

太上老君平日公务繁忙,又恰是在这焦头烂额之际,实在抽不出什么时间。

然而上头之命又岂敢违抗,太上老君一时无法,只得差了柳儿和素素两个手下去地府走一趟。

那是柳儿第一次去鬼界,对那儿的一切都格外好奇。

听闻鬼界的地府有游魂鬼怪,还有妖妖娆娆的彼岸花。

天色不同天界一般常年放晴,永远都是沉郁的阴天。

柳儿一到地府便偷了懒,让素素一个人带着天界的邀贴去见阎王,而她却独自一人在地府里头东摸摸西看看。

这一看便忘了时辰,柳儿又不识途,不多时就在地府里迷了路。

曾听某仙家说起过,鬼界里有条奈何水,悠悠荡荡地绕转整个地府。奈何水上有座奈何桥,找到那儿便能找到出鬼界的路。

柳儿于是独自一人沿着奈何水岸一直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在水岸前头看见那座石板砌成的奈何小桥。

柳儿很是欣喜,正想过去,却蓦地发现桥头仿似正坐着一人。

那人着一身短短的白衫,黑色卷发,小小的个子,短短的腿悬空一直不停地晃荡。

有悠悠的歌声传来,清越嘹亮。

那小人仰头坐在桥边,摇头晃脑地轻轻歌唱,悠然的样子仿佛能够放慢整个地府的步调。

柳儿此时却是无心欣赏,只上前一步朝他喊:“喂,小鬼,你知道阎王殿往那边走么?”

小人闻声转过头来看她,一双眼睛澄澈干净,只是在看清柳儿后微微泛出了冷意:“你是谁?”

“你又是谁?”柳儿也不怕她,在心中盘算着会在奈何桥头出现的东西除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游魂,还能有什么。

谁知小人却不再说话,撑手自桥头上跳了下来,脑后黝黑的卷发随之跟着一跃,在地府幽冥的光线里泛出一道微微的蓝。

柳儿见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中忽然莫名地有些畏惧。

“仙气?”小人一至近前便识出了柳儿的身份,随即沉下脸斥责道,“快给我离开,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不想小个子腿短气势不小,殊不知柳儿的脾气就是越激越来劲,这下也不再怕什么了,冲着他一抬下巴:“为什么我就来不得,只要我乐意,哪里都去得。”

小人闻言眼瞳一缩,脸上更现出了几分寒意:“天界的仙家都是如你这般无理取闹的么?”

“你什么意思?”柳儿被他这话激怒,“什么叫无理取闹?”

小人轻哼一声。

“你说我无理取闹,我还偏就要无理取闹给你看!”柳儿倔劲上来,一闪身就欲往奈何桥头冲。

“你!”小人即刻发现了她的企图,飞快抬起手截住她的去路,另一只手同时掐上了柳儿的脖子,“说,你到底是来这干什么的?”

蓦然被制住了咽喉,柳儿眼露恐惧,咳嗽着就差说不出话来:“你这小鬼,快放手,我是太上老君派来给阎王送请帖的。”

“什么请帖?”小人犹不罢休。

“过几月就是王母生日……咳咳……她可是特特亲自写了请帖,差人邀请阎王前去为她做寿。”

小人这才算是放了手,脸色犹是严肃而冷漠:“即便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却也不可以随意往奈何桥上走。”

柳儿正想问你算个老几,远远地忽然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呼喊:“柳儿,柳儿?!”

柳儿闻声面色一喜,急忙回过头去大声应道:“我在……唔唔……”

话还未脱口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柳儿惊慌地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来这之前难道都没人告诉过你吗?地府之内严禁大声喧哗。”

柳儿被他这么一搅,着实是扫了大半的兴,也不再害怕,愤愤地回身掰开他的手道:“你到底是谁啊,怎么那么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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