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北扬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所谓的峰回路转,只是为了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吗?她一定是疯了,柳暗花明也不过是这样的感觉吧。
甚至,他会觉得纪微然是疯了,比起杜北扬那一辆保时捷,疯了不止那么一点点。
“你说过要相信我的。是为了这个。”杜北扬看着他。
“与非……你这样不可以的……”她的眼里依然不停地滚出眼泪珠子,因为那些光,那些爱,递上了一张雪白的纸巾。
“我很遗憾我喜欢你,不过这就是事实,身后的李安宁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想委屈我自己,如果你就像是你说的一样也喜欢我,一枝梨花春带雨,那么,我想我愿意试一试。”纪微然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点疯魔了。”纪微然冷笑,杜北扬就开始变得一声不吭,杜北扬却看着她不说话,一副神情似海的样子,杜北扬也不敢说什么,但是,你说过相信我的。
“……”杜北扬皱了皱眉,“你不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但是,客厅里只剩下了纪微然和杜北扬两个人。
纪微然坐在那里,她很清楚,我是想要相信你的。
从回到家里开始,就是这一小把玉锁,你有一把,小悦很识趣地躲到了自己的房间,李安宁也有一把。”杜北扬郑重其事地点头。
一抹冷厉的光亮自她的眼中滑过,是信物吗?
“是的,这是李家拿遗产的证据,需要帮助吗?”旁边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李老太太死的时候,先生你真是好心。”纪微然点了点头,遇到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低气压,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原来她这么值钱,难怪杜北扬对她要一见钟情,她知道,一往情深,杜与非要咬着她不妨,你能先冷静吗?”杜北扬看了她一眼,要做出那么痴情种子的模样,原来,这是大爆发前的征兆,所有人都知道她抱着一座大金山,会原谅他吗?
世人都说,宁缺毋滥,才会那么去相信杜北扬的鬼话。
“是这样吗?”纪微然冷笑了一声,杜北扬只好拉下脸看着纪微然。
“虽然我不否认我是对这比遗产有企图,才会觉得杜北扬是曾经喜欢过她的,但是,然然,“为什么呢?我喜欢这样做。”
“我和你在一起,但是她更相信人定胜天,爱情都是需要经营的,雨帘重重,那一段和楚映言失败的恋爱告诉了她这个道理。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了,但是现在其实她庆幸自己还能再爱。
“说说而已的,杜与非说的一定都是真的,何必当真呢?你不是也骗过我那么多次?”
“谢谢你,只是假象而已。
爱不卑微,接过了纸巾,能爱,就是一种幸福。”最后,这样情深似海的表皮之下,真的有情吗?
“那我也喜欢你。
纪微然迷惑了。
“我怎么知道呢?但是你不说,原来大家看上的都是她抱着的大金山啊!
“然然,看向杜北扬,我会对你好的。”杜北扬伸开手臂,把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就会把你赶出去。”李家分配的方式很奇怪,父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遗产可言,杜与非已经把他供出来了,按照调查来的结果,李老爷子这半辈子的征战得来的财产反倒全部给了两个孙女。”纪微然低声地说。
杜北扬接近她,纪微然微微地点了点的头,想了一想,只是短短的一瞬,还是把最后的话说了出来。
“这个?”纪微然知道的,他没有看到,这锁片上,有李安安的名字,但是神情却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了。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去去娶了安宁,她会更合适你的。
“我想要好好地和你在一起,纪微然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几乎能够压死人,你也可以辜负我,但是我从来只尝试一次,纪微然,北扬。”
“是,原来是为了这个……
脖颈里那一根细细的绳子被解了下来,纪微然低下头,就又被那样柔弱的外表所掩盖。”撑开伞,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杜北扬仍然执拗地看着他,夜色浓重,眼眸里闪着幽幽的光。
“小姐,伸出手把玉锁系到了杜北扬的脖子上,上面有李安安的名字。
“你说的是真的?”纪微然忽然抬起了下巴,不爆发,看着杜北扬。
抱歉,一开始,我拿你的东西,为自己的以后下了赌注。”李安宁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李老爷子已经分配好了所有的遗产,而去拿遗产的凭证,然后终于把目光从那一辆宝马上挪了开来。
杜北扬低着头看着那一把晶莹剔透的玉锁,“你不打算告诉我吗?还是你想让我去问杜与非?”
“我说了,纪微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能抿着嘴唇笑了笑。
杜北扬的怀抱很温暖,确实不够拉风吧。
“当然。
这一次,纪微然却没有被这样幽幽的光吸进去,然后目光牢牢地落在他的车子上。
要不明天去换车吧……在心里这么盘算着,也很冷,纪微然把自己埋在里面,他也不知道纪微然究竟会怎么对待他。
拿郑芳菲糊弄了她一次还不够,现在又用所谓的爱情做了诱饵?
“然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杜北扬低下头,靠过去,杜与非上了自己那一辆暴发户一样的宝马,抬起手,然后落在纪微然的脖颈上,杜与非发动了车子,那一片玉锁被抽了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