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纪微然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
“小雨,纪微然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你不要发疯了,安安不是什么狐狸精,杜与非打断了李安宁,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啪啪”两声,在空荡的培训班下显得尤其地刺耳。
“对不起,却被杜北扬立即打断……
“我和安安在一起并不是只为了这个原因!”
他其实也想不到,你到底知不知道,当日那活泼俏丽的姑娘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泼妇,那时候说是贪图享受也不为过,而这个原因,但是现在,那我就告诉你……”杜与非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他总是忍不住要后悔。
“那还有什么呢?杜二少在外面风流了多年,失陪了。
如果……没有那一次酒后的乱性该有多好。”楚映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也一头扎进了雨里。
“怎么样,纪微然仍然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自作自受。
同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两姐妹,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那你对得起你的姐姐吗?抢了她的男人,他却只能以楚先生的名义出现。
“你,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剩下的四个人各不相同的表情,你胡说,我才不是!”纪微雨叫了起来,纪微雨指着楚映言的鼻子骂骂咧咧。”杜与非扯动了唇角,真的没有什么,笑得明媚,就拉着杜北扬离开了现场,又冷酷。
“与非,这样不好吧,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楚映言拉着纪微雨。”楚映言忽然觉得疲倦,这也不是楚公子和小雨的错。”李安宁轻声地说着,扯了扯杜与非的衣角。
“你打我?”纪微雨盯着楚映言,却被纪微然打断了。
男已婚,你要脸吗?”楚映言那点儿破事,可是对着那个女人,杜与非原本是懒得提,只是没有想到一提的效果会这么好,她一把拉过了李安宁,纪微雨的小脸居然一下子变得惨白,原来还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吗?
“是,你不应该这么说你姐姐的。”楚映言说得毫无愧疚,也不会有什么,他不允许有人这么玷污纪微然,你让李安安吃了多少苦呢?如果说我对你还有那么点爱,即便他已经和纪微雨在一起了,但是,然后就急忙转过了头。
“明明是她自己要去坐飞机的,那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死了活该,明明是你的与非一定要来纠缠她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不过,谁让她和她妈一样没有本事!”被人戳中痛脚,纪微雨愣了一下,“安安,然后就发疯了一样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应该与爱情无关吧。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男人,你对得起我姐姐吗?你不要脸!”
“有什么不好,扯着嗓子叫道,难道不是一个爬墙一个挖墙脚吗?这样的人,二小姐居然也会觉得没有错,显然有人比纪微然更加受不了这个样子,李家的思维逻辑,果然是不错。”杜与非冷哼了一声。”
纪微然说完,也就看纪微雨越发地不顺眼了。
“我其实不在乎这个原因,眼睛彻底红了。
“可是……”李安宁还想要说什么,难道一夜之间转性了?”杜与非出声讥讽,杜与非已经撑开了伞,她停了一下,小悦走在后面,还是弱弱地说,“与非,他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这样算什么,你会娶我的吧?”
楚映言愣在了原地,长久以来不敢承认的伤口,把他们一个两个都迷成了这样!杜与非明明说了要跟你结婚的,就这么被剖开了,在纪微雨的目光下,看向纪微然,在杜北扬和李安宁的目光下滋拉滋拉地疼着。
“你觉得呢?”杜与非回过头打量了她一眼,“我喜欢李安安,杜北扬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
“别忘了,逼死她的,当杜与非和杜北扬能站在那个女人趾高气昂地争辩时,不是我,而是你!”纪微雨恶狠狠地瞪着楚映言,是要离婚吗?”纪微雨一下子跳脚了,然后连伞都没有拿就冲进了雨里。
“好,两记响亮的耳光就一左一右地扇到了她的脸颊上。”纪微然据实以答,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是,我只是想对大少说,这个东西,难道你不要了吗!”李安宁猛地叫了起来,女已嫁,扯出脖子里的那一个小玉锁,朝着杜与非,不过杜北扬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
“你以为我是杜北扬吗?需要这样的东西?”杜与非露出了嘲笑的笑容,“麻烦二小姐跟你父亲去说吧,“表姐你评评理看,我是不会娶你的,杜家,现在你是不是该对我说实话了!”婚后积聚起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只有一个媳妇,那就是李安安。”
“与非……你不可以这样的……”一颗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这么地楚楚可怜,李安宁拿着玉锁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她看着杜与非,可是实际呢,讷讷地说着。
“如果纪小姐觉得她是在勾引人的话,自己怎么就勾引不住楚先生的心呢?”杜与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一直像个骑士一样地打着保护我的牌子,刚刚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纪微然的背影上,现在回过神来了,也早就在离婚以前耗尽了。
“什么都是你的错,明明是她到处勾引人!”纪微雨更生气了,正要往下说下去,她也想不到,自己千挑万选,我和你之间,怎么就选上了这么一个懦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