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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此去经年

两年多后。

又是一年好春光,燕子呢喃,莺啼蝶飞。万花如绣,碧草如茵。

李家村外的田野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开了,那浓艳的黄,那醉人的香,汇成了一片片金色的海洋。

当温暖的日光将这片片金色海洋渲染得更加美丽夺目的时候,从这片花海里走出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女孩儿秀气的眉眼,脸上的皮肤因为长期接受日光的洗礼,带上了健康的小麦色。与其他女孩儿不一样的是,她的头发并没有挽成小髻,而是织成了一根大麻花拖在后面。这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清爽而又随意。

女孩儿在田埂上缓缓地走着,时不时地,她会弯下身子,将那些青翠的野菜野草摘进她挽着的一个篮子。有时候,她会停下来,将鼻子凑近那丛黄色的花海里,闭上眼睛,再吸一口气,唇间便浮上一丝惬意的笑。有时候,她碰上了耕田的农夫,那时她便会用最甜美的笑迎接他们,然后再细细向他们询问一些什么。待到他们离开之后,她会从背后背着的布袋子里取出纸笔,一边思索一边记录着什么。

就这样,女孩儿且停且走,当她来到一条小河边的时候,便将那满满的一篮野菜野草搁在一边儿,然后将布袋子取下来,拿出里面的东西看了起来。

“红红!”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打断了女孩儿的思绪,女孩儿抬起头来,便见着了另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正手拿锄头,紧张地对着她道:“不要动!”

我顺着杏花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离我不远的田埂上,有一条蛇正盘着身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顿觉头皮一紧,再看过去时,便见这条蛇圆圆的头,黄黄的蛇身上还布满了斑纹,菜花蛇,还好是菜花蛇!

菜花蛇是无毒蛇,不过它性情凶猛,敢于毒蛇争食。一般的情况下,只要你不突然移动,也不向它发起攻击,它是不会攻击你的。于是,我对着杏花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果然,这条菜花蛇与我对看了一会儿,见我似乎没有任何举动,它便懒洋洋地爬开了。

我紧张地嘘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枣花兴奋地跑过来:“红红,你在这儿寻猪草么?”

枣花是木匠丁大伯的小女儿,她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与我同龄的她长得圆滚滚的,透着温厚可爱。她性情好动,不爱捏针绣花,反倒喜欢在田间与她的两个哥哥干农活儿。

我点点头,枣花看着那篮满满的猪草,似是有点惋惜。不过没过一会儿,她又喜滋滋地对我道:“红红,我来帮你提猪草吧!”

我刚想婉言谢绝她,哪知她将锄头往篮子挽手上一套,那篮子便滴溜溜地滑到了她的锄头上。

看着那欢乐地走在前面的女孩儿,我的眼前恍然见着那个身形修长的男孩儿,每天下午从竹林回家,他也是不由分说地接过我手中的猪草蓝,然后领着我往家走。

两年了,两年多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两年前,蓝灵在路上偶遇当今后秦皇帝,被皇帝所救之后,便被纳入了后宫。入宫没多久的蓝灵受到了皇帝的宠爱,如今已是宠冠后宫的蓝妃了。蓝灵进宫前,退了李家的婚事,当时她此举还引起了善良的乡民的不解。大家都还记得当初刘里正带着骧州府尹来到李家村,蓝灵拒不进宫待选的情景。蓝灵进宫没多久,李慕文被释放出狱了。恢复自由的李家大公子并没有回到李家村,而是继续呆在了京城。

至于蓝夏二家,因为蓝家出了个娘娘,再没有官差上门来征地了。而那个横行乡里的刘里正,不知何故得罪了他的上司骧州府尹,被发配边疆了。他的家人,因为不堪相邻的嘲笑,也搬离了自己原来居住的地方,不知所踪了。

至于我,两年前,娘亲偶感风寒之后,腰部也时感疼痛。痛得严重的时候,她连个简单的翻身和坐立都做不来。根据她表现出来的种种症状,我估计她是因为长期劳累,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这个病在那一世很多见,治疗的方法也有很多种。而在这遥远的古代,大夫只知是长期劳累所致,也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他只是叮嘱娘亲不可太劳累,平时适当的时候可以喝喝药酒,这样才能减轻痛楚。为了娘亲的病,我没有再去私塾,平时的一些家务活儿我都包了。义父不忍心见我半途辍学,便送了许多的书给我看。他还一再嘱咐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他。

白天,我几乎没有时间看书,一半都是在地里田间干活儿。到了晚上,我才能翻出这些书来看。从这些书里,我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有一次,我竟然发现了一本类似于《天工开物》这样的有关自然科学这方面的书。这本书详细记载了关于粮食作物的栽培技术。不过我只看到了上部,没有见到下部。后来问到义父的时候,他想了很久,才恍然记起这是他幼时的一位朋友送给他的一本书。他那位朋友对农作物的种植很感兴趣,自己走访了很多地方,总结了许多的经验,才编纂而成了这本书。不过,可惜的是,他那位朋友在正当壮年的时候去世了,于是这本书便只有上半部。

听了义父的介绍,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帮着义父的那位朋友完成他的另外半部书。说来说去,这本书上叙述的内容与我前世在大学学到的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决定利用我那世学到的东西,再结合日常生活实践,把那半本书写完。于是,平时在田间地里干活儿的时候,我会随身带上纸笔,将那些种植经验丰富的乡民们的方法记录下来。然后晚上我再整理一下,将它细细分类,以作后期写书的准备。

身为皇亲国戚的蓝大叔和蓝大婶他们,并没有搬离李家村。蓝大叔依旧天天上山打猎,蓝大婶仍然在田间劳作。而蓝池,依然在李家村的私塾里读书。他们的生活,似乎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是,蓝大婶常常会呆呆地看着北方出神。而蓝池,从私塾回家之后,他会到我家帮我娘亲做做家里的活儿。我在整理日间抄到的东西的时候,他也会帮我整理分类。我们两个人仍然很亲厚,像是真正的兄妹。

现年十五岁的蓝池,俨然是个男子汉了。他长高了许多,从后面看去,他的身形修长挺拔,完全不像个少年。经过变声期的他,嗓音浑厚低沉,很是好听。容颜俊美的他,同样也吸引了许多女性的目光。此刻走在我前面的杏花姑娘,就是他的崇拜者之一。因为知道蓝池与我关系好,所以杏花常常借故与我亲近。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希望我能在蓝池面前多说说她的好话。

再过十天,蓝池就要去参加乡试了。

若是他乡试过了的话,他就要准备来年的春试了。那时候,他有可能就不会呆在李家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失落、、、——

夕阳西下,余晖满院。桐花落砌,清香扑鼻。

我将煮好的猪食倒进一只木桶子里,然后吃力地提着木桶往后院走去。刚走出柴房,一只手伸过来,提住木桶的另一边,我顿觉手头一松,抬起头来,我看见一双秀丽绝伦的凤眸。情不自禁地,我莞尔一笑:“蓝池哥哥,你回来啦!”

蓝池点点头,凤眼弯成了一眉新月:“我来吧,红红。”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接过那只木桶,熟练地往后院走去。不得不承认,他的力气比我大多了,满满的一桶猪食,他轻轻巧巧地便提走了。

到了猪圈之后,蓝池将木桶稍稍提高一点,然后缓缓地将半桶猪食倒进木槽子里。几只肥肥白白的小猪见状,哼哼唧唧地跑过来,将小脑袋全部凑近了木槽子里,然后吧唧吧唧地吃起来。

“蓝池哥哥,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还要回去复习功课呢!”十天后,他就要参加乡试了。虽然对他的即将离去有着不舍,但是在私下里,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求得功名。

“没事儿,红红,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再说,”蓝池顿了顿,凤眼一眨一眨地:“红红不是常说,懂得有张有弛的人才是会学习的人。我在私塾里呆了一天,现下也该休息休息了,是不是?”

我呃了一声,不再劝他了。说来,有他呆在我的身边,我的心情也会变得轻松惬意很多。

夕阳已沉,天空由绛紫色变成了青灰色。淡淡的月光升起来了,那光线柔和羞怯,如同心思千回百折的少女。

小猪们还在吭哧吭哧地吃着,我们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看着西边的那轮弯月,我的心不知为何有点烦乱。

“蓝池哥哥,”我想起上午杏花的嘱托,欲言又止。

“怎么?”蓝池眼带疑惑地看着我。

这个少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再过一年,他行了冠礼之后,便能谈婚论嫁了。那个时候,他还能每天笑眯眯地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说话做事么!

今天上午,枣花帮我把猪草提回家之后,便嘱托我把一样东西交给蓝池。性情直爽地她,甚至毫不避讳地要我问一问蓝池,心中是否有了中意的女孩儿。

他有了中意的女孩儿了么!似乎、、、是没有的吧,每天除了在私塾了念书之外,他几乎很少出去活动。不过,也许有了。爱情的发生很奇妙,那些初懂情事的少年,往往,一次无意的邂逅,微妙之情便产生了。会吗,他、、、会吗!

我捏着枣花交给我的那个荷包,手心里微微渗出了汗!

有点担心,那个少年心上已经装了别人!难道,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感!不能啊,在我的心里,他是比我小了那么多的少年。但是,如果不是的话,我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呢!

我咬一咬下唇,终于将手中的那个荷包送到蓝池面前:“蓝池哥哥,给你的!”

蓝池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接下来,他笑了,眼睛弯弯的好不舒心惬意。

“红红!”他的声音怎么那么温柔,温柔的仿佛那随风摇摆的柔软的丝帛。

“枣花还要我问问你,你的心中是否有了中意的女孩儿?”蓝池本欲接过我手中的荷包,此时听了我的话,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很是诡异。将手快速收回,他声音平平地:“红红,这个荷包,我不能收。”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蓝池笑了,这一次是无奈的笑:“傻丫头,我怎么能随便收女孩儿的东西呢?”

可是我刚才明明见你伸出手来着,我刚想反驳他一句,突然一个念头闪入我的脑门儿:难道,刚才他以为那荷包是我送的!细想一下,一股淡淡的甜蜜涌上了我的心头,莫非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心头是乍惊还乍喜,我低下了头,将杏花的荷包收进了怀中。

蓝池低低地咳嗽一声,然后又道:“不过,如果是红红送给我的,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心扑通一下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这是在向我告白么!不会是我会错了意吧!

“蓝池哥哥,”我的声音怎么这么柔软,几乎不像是我发出来的:“我、、、不会绣荷包。”自从两年多以前我绣了一个荷包之后,便再没有碰过那些绣花针和丝线。而我的第一件作品,也被蓝灵无意间给弄丢了。

一刻的静默,待到我抬起头来,才看见一对戏谑的眸子:“嗯,我有说过要红红绣荷包给我么?”

我被噎住了,呆呆地瞅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蓝池哈哈大笑,伸出手来,他在我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然后返身将那半桶猪食倒进木槽子里。

“蓝池哥哥,这次乡试是在骧州城举办的么?”我用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蓝池点点头。

“那、、、义父会不会陪你一块儿去?”我又问。

蓝池回头看我,笑眯眯地:“当然了,先生说一定要去为我打气。”

我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不能跟着一块儿去。不过,我在这里也会为你打气的。”

蓝池抬头看了看远处,声音不知为何有点沉重了:“红红希望我取得功名么?”

我呃了一声:如果有可能,我倒是更喜欢在李家村安静平淡地生活下去。记得我们两人同时坠落山崖的那一次,他也曾向我透露,他很喜欢那种种田砍柴,自由自在的乡村生活。只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还要那么勤奋地读书,读书,不就是来求取功名的么!

“义父和蓝大叔他们一定希望你学有所成。”我避开了他的问题。

蓝池闷闷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离开院子的时候,蓝池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交给了我。

就着淡淡的月光,我展开了纸,那上面,秀劲有力的正是蓝池的字迹: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红蕖,可以晤歌。东门之池,可以沤纻。彼美红蕖,可以晤语。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红蕖,可以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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