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此时正在更衣准备就寝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我窃笑走近他一把环住他的腰,“谁?”他欲大声叫了起来。
我忙捂住他的嘴“嘘,是我,澈,你想让婉儿被抓么?就算想让我被抓也不能我们两这样子被抓吧。”
他红着脸道:“我倒是谁,原来是婉殿下,不知道有何贵干?”
嘻好难得冰山美人也会脸红,我更是贴近他,拿脸蹭他的后背:“婉儿错了,澈原谅我吧……”
“殿下自重,殿下何罪之有?”
我见他仍是称我殿下还在生气就耍赖,抱紧他腰的手开始不安分随处乱摸,他赶忙用手来挡,惊呼:“婉儿,不可!你早上才吻了王云,怎么现在这样对我!”声音似哭。
我忙住了手拉他坐下,小巧地蜷缩在他身上靠近他,抚着他的脸道:“澈,我错了,我非有意轻薄你,只是难自禁,王云怎么能和你比呢?你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对他我只是想一时泄愤,如果知道你在我绝不会贪图一时意气的,我再不碰你了,如果你不愿意,来睡吧,我陪你。”
说完便拉他躺好一起入眠。从他顺从的角度看我知道他已然不再生气介意,毕竟骄傲如小皇女甚至从未对谁认过错,他毕竟是第一人了。
我夜间畏寒,他甚至主动地靠近我拥我入眠。我知道他没睡便说道:“澈,你不相信我么?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现在就给我,我可以一成年马上让你成为我的正夫。”在我的耳边轻诉他的爱意,却决绝不肯破坏宫中的惯例执意与我成婚后再履行,无奈于他的坚决……
次日待我偷溜回寝宫已是母皇早朝去了,被父亲抓个正着,面对父亲的一脸怒意,我只得甜甜笑起,乖乖腻到父亲胸前,企图耍赖,却被父亲拒了,严厉道:“你这丫头,昨晚是不是私会男人去了,不要告诉我你已经……”
“父亲明鉴,婉儿不敢!”
只见父亲紧皱眉头松开,拉我坐下道:“不是为父阻止你做什么,只是这初次之选要慎重,我瞧着目前都没有适合的人选,不过快了。司马一家与弩北国已然战和,两国已确定要和平共处,不日弩北王将要进京求亲以为和平,依我看这弩北王就是个上上人选。”
“不是吧,那弩北王约莫30了哎,要我和个老头子?是陌生人且不说,父亲前些日子不是意图婉儿娶萧澈吗?怎么又有意让我和亲嫁到那男人做主的荒凉之地啊!”
“你啊,说你聪明有时还真笨!”我不满的翻翻白眼,“谁说娶一个人就得和他行初次之礼啊,那弩北王是带女儿来愈嫁你灵哥哥的,我刚所说之言你自己细细琢磨琢磨去吧。”
我恍惚要回自己的房间时就听得丫头的求救声,说是灵皇子为了嫁弩北公主一事正在砸东西闹要我前去救命。无奈移步灵哥哥的房间,还未入门就遭到不明飞行物攻击险些中招,无奈叹道:“看来灵哥哥着实讨厌婉儿都要拿东西砸婉儿赶婉儿走了。”
灵哥哥一见是我就抱住我哭道:“婉儿,让父妃和母皇说我不嫁,我要永远和婉儿在一起。”
我揉揉被抱痛的脖子道:“这怎么可能,据说你们的婚事都定了,可别缠上我哦,我终要成家娶一大堆丈夫的,可不要你跟着我添麻烦。”
“婉儿!无论你在哪我就在哪!为什么我是你的哥哥,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母皇最听父妃的话了,实在不行我就自尽!”
“胡闹!”我见着他的决绝,只得好言劝道:“好嘛,婉儿也舍不得灵哥哥的。不过弩北公主会一心一意待你啊,不像帝女女子众多丈夫……”
我终是劝不动他,又怕他寻短,看来我只得按父妃的意思做让他和我自己双管其下,解决这大麻烦。我直到哄了灵哥哥大半天才歇停,又开始得为自己好好筹划筹划了。
我最为喜欢的夏季来临了,自从上次父亲的生日过后我便被严格约束在父亲的视线范围之内,每日早上的功课,正规的功课然后就是在自己寝宫里演习,在父亲的紧逼政策下我再也无法踏足过锦绣宫,我知道他是怕我会走上二皇姐的道路……
而每日繁忙的功课也让我无暇顾及其他,整日都是晚上累得倒头就睡。我还是常常命贴身的侍卫旖送些寻常玩物给萧澈或是只字片语,但未曾再见过他。
而灵哥哥的婚事由于弩北国的公主也很反对因此两位国君都十分头痛未曾确定下来,只是弩北与帝女的和平约定已成定局,而弩北王将带着公主于母皇生日那天前来我国并正式签约。
想着一方面司马牧云这次立了大功很快就要回京受封就很欢欣,可另一方面一想到父亲所述之事就十分苦恼,不过我最终还是决定咬咬牙不就成了么。
因为是母皇25岁的生日,举国上下都十分热闹,一派繁荣景象,母亲命大皇姐纱前去迎接弩北王的队伍,因为随行归来的还有司马牧云,所以不顾会有什么样的责罚,我带了旖赶在大皇姐的迎接队伍前就出宫去了。
我改了自己的发色变成了较为正常的黑色将其束起,又着全身白纱一掩饰自己的容貌。我们两人策马来到郊外驻军之处,凭着皇族腰牌我一路通行无碍直至司马牧云的帐前,想起许久未见我掀开帐门的手有些颤抖。
印入我眼帘的是一位高大挺拔的身躯面对着一幅美人丹青痴痴发呆,我从未曾想过原来他对我用情如此之深,那幅他从军之前为我所画的丹青他竟日日相看,突然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有一日会负他,害怕自己背负太多的情债,当我因害怕转身欲走时却被他发现,执剑快速抵住我的后背,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