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明媚笑起转身望向他:“原来牧云哥哥就是这么日日想婉儿的,想得要杀了婉儿。”
“婉儿?”在他的疑惑之下,我掀去了脸上的白纱让容颜露于他面前。“可是婉儿是一头银发未有如此之长……”他再次道出他的疑虑。
再次无奈,我抱着他敲了下他的脑袋,道“笨牧云哥哥,牧云哥哥变强了,婉儿也变强了啊,婉儿终于做到可以改变自己头发的颜色了!”最终解惑使得司马牧云一阵狂喜抱起我直转圈,又是亲又是抱,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可是经过前翻的顾虑使得我再也无法在亲密中很是投入。我只是恍惚间听他诉说种种相思以及什么誓言的履行,可是大脑却开始走神,正在这时旖出现为我解了困,他一向寡言,只道:“主子,宁王将至,请回宫。”
我迅速跳起离开那紧致的怀抱,见司马牧云满眼不舍便安慰道:“婉儿过段时间再来看牧云哥哥,来日方长,今日为了见牧云哥哥婉儿是偷溜出宫的。”
未及他有所反映就感觉自己被旖迅速带出军营,上马前如释重负对旖报笑感谢,在高高的山头上我看见了宁王纱迎接弩北王的庞大气势。
弩北之人果真男子都皆高大,为首的高头大马上坐着这样一个伟岸男子,身着异服,全身散发着帝王气势,震慑着所有人。
我在山一角远远注视着他,凭着自己的法力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面貌,映入眼帘的那双眼睛,是那样的严邃犀锐,深不可测,在飞扬入鬓的浓眉下熠熠迫人,高鼻薄唇,不怒而威。我从来不知道帝王可是这样一种气质完全不同于帝女国的男女的那种气势。弩北王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将目光看到我的方向,我明知他不会看见却一阵莫名心跳加快,于是便带了旖策马离去。
按照最高规格的礼遇对待,弩北王及其公主都被安置在宫内,因为帝女是男子后宫也无所谓避闲之说。弩北公主是其国唯一的公主自小也被受宠爱而且出乎我们意料她并如我们想象的北方女子一般,相较帝女的女子更为阳光罢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就和我和灵哥哥十分融洽了,他们二人像是约定好了决口不提婚事,可是我总觉得他们是在学习接受对方。
我曾隐约听到灵哥哥对睡梦中的我说:“婉儿,如果日后我终将归于他人,或许耶律雅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可以留在皇城,至少我可以离你不那么远……”
不过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梦。
我着夏日轻薄衣裳在我最喜欢的薰衣草从中翩然起舞,没办法为了静心凝神完成这高难度的舞蹈通过父亲的考核我将自己沉静在花丛中,将头发改成喜欢的紫色,让翩翩头发随着舞姿迎风起舞。
越是练习舞蹈我发现自己越是能在其中安静思考,随舞到处飘扬身体也就不那么受束缚。我挥舞衣袖摆动身躯却不经意间感到一道炽热的目光。
回首依目光寻去竟是弩北王耶律寒,这一惊使得我飞旋之下一时难以停住几乎欲倒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是谁?”
目光直直逼问向我,而我响畔的却是父亲的话“做和娶并非只要一个人”,眼睛随心而动,媚眼流转,魅然笑起,眼神直勾他的双目深处,他真真长有张好看的嘴,手也不自觉的抚摩他的唇,微刺的下巴,微突的喉结,一路而下,几乎没有多少男子能够忍受这样的挑逗……
当我的手再往下时却被他挡住,随即端正我使我面对他而坐,以微哑的声音道:“你是谁?”我复笑起,用了点迷惑人心的法力,我从不曾在男子面前用过这样的法子,可是我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太具有自制力,可我有我必须要达到的目的……
熏衣草都害羞地为我们铺起了天然的遮蔽。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两个人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会带来又一种痛与快乐的折磨。帝女国民风开放所以耶律寒并没有太多的顾虑但是看到我的处子之血时却足以使他陷入一种高兴与顾及的矛盾之中,这个表情留给了我太深的印象,原来外族的男子是这么注重责任一说。
缠绵过后因为我使用了法力的原因能够是强大的弩北王进入睡眠状态,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着衣逃离而去。这时的我是兴奋的,我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在那么一瞬间有飞速的增长,那么的明显让我的银发竟能够及地。
这样的结果让我抵消了先前一切的顾虑,让我足足在寝宫里练习我的功力而好几天未出门。到这一日我不得不不出席母皇的生日庆典。
每位臣子都极尽所能献宝期望讨好母皇,以得到赞赏从而被重用。大皇女纱献的是一尊和田美玉制成的女神像,独具匠心,赢得群臣一派恭维之声,王家上下也是十分得意。而后大家都把关注的目光指向我以看我的表现,这些目光中有的有看好戏的神色,有的是期待的神色,可谓十分齐整。我退出殿外以做准备。
我将自己的头发变的和父妃一样的颜色,着一身紫色水袖薄衫,薄衫的材质特殊从南方小国好友处特意寻来。当我一换上这衣服满无尽献夺目光彩,随光流彩四射看呆一屋侍从。在董明的高超琴技中,我缓缓以曼妙舞姿登殿,这时除了我的侍从没有人知道舞者就是小皇女,我以纱遮去自己的面容。
我的出现足以吸引这一殿的目光包括我的母皇以及傲慢的弩北王耶律寒。自从上次的事件后我就足不出宫门,一是为了练习自己的法力更是为了躲避与他相遇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