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能对敌人大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得到的回答肯定是那你以为抓你来干什么?
“我通过了吗?主人?”夕冉不卑不亢的说。
“主人不要叫的太早,小丫头,你不会以为你当真没动我的东西吧?”
“你的东西不就是那些男人吗?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说我没有动!”她只差伸手举誓了!
“呵呵,说得好,男人是我的东西,说的好,还真是对!不错,你这小姑娘有慧根!”
望着躺在那慵懒的顺着自己的发的女子,夕冉突然很想问一个问题,她憋不住。
“主人,我可以问一下,那个欲流阁的建造者是谁?我能认识一下吗?”这世界有这等高人她得见识见识,自己出来不就是旅游的嘛,虽然这次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惊险,但是很刺激,也不错!
“哦……,你有兴趣?给我一个理由!”那女子挑挑眉。
“谢主人,奴婢只是觉得此人颇有才情,有遗世独立之风!所建之物造型别致,匠心独运,因地制宜!一景一物皆是精巧布置,一雕一刻彰显大家之风。实乃一奇人!”
“呵呵呵呵,你觉得他应该是怎样一个人呢?”缓缓坐直身子,一黄衣婢女忙拿了枕头放上!
“奴婢觉得这个人心性孤傲高洁,脾气清冷。寒梅隔远眺望,翠竹节节屋旁摇曳,我自心空;雨打芭蕉凭栏听,不理喧嚣;白花满树赛似雪,始终清宁。才华横溢,却为世俗所不容。做事果敢,惊世骇俗,但是却有开天辟地之风范。字迹柔中点刚,俊秀飘逸,人物刻画精美细腻,出神入化,万种风情,媚态横生,当今之世能有如此有才之人,奴婢很是想拜见!”
夕冉恭敬的说完,却见那女子敛正了神色,烁烁的望着自己。
“主人,是奴婢逾越了,奴婢只是一时激动,忘行,请恕罪!”垂头暗自揣测,这一番话说得之后会有怎生的效果?
“我早说了,你不要叫主人叫的太甜!”她又躺回去,恢复了往常神色,手抚着自己的耳垂,若有所思的看着夕冉。
末了,说:“爽月,带她去勤王殿!”
“小姐,你这是……”第一次见爽月皱着眉头。
“带她去,没有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我不明白!夕冉在心中叫着!
“是带我去拜访那个建造屋子的人?”夕冉试探着问,可别是离了狼窟又进了虎洞!
“去了你也许你就知道了!”她又懒洋洋的躺回椅子上,那姿势还真象一条蛇!
夕冉走出这宫殿,回头望了一下,那女子竟然笑了,做了个再见的姿势!
浑身一颤,这笑容可真令人发毛。
走过那段熟悉的梅花小径,走过欲流阁,上台阶,凸凹的青石砖,踏上去清清脆脆的声音。走了约莫一刻钟,来到一处崖面。
没有路了啊,夕冉转过头看着爽月。
爽月也不理她,拽拽那从崖顶垂下的青藤,看了夕冉一眼,转身走了。
乖,有没有天理啊!意思是要我自己爬上去?没有别的路吗?我是很想拜见高人,可是这些高人为什么都住的这么怪异呢?是想离天更近一点?
徘徊了一阵,夕冉用手试了试那青藤的韧度,啊……恩,还不错!
真要上去吗,自己可以趁机逃跑的啊!看看四周才注意到自己似乎是上了一个独峰,四周都是峭壁,想下去只有退回去,退回去的必经之道是那女子的宫殿!不要!不要再回去了!
又拉了一下,望了望目的地的高度,夕冉开始向上攀,以前踌躇很多次都要去攀岩,今天终于一偿夙愿,还不用交钱,多好的事!
到一半的时候夕冉向下望了一眼,我的妈啊,云雾缭绕,美是美,就是刺激了点!当终于爬上顶峰的时候,她跪坐在地上,喘息不已!妈妈呀,见个自己的偶像这么不容易,哪见过自己这么玩命的粉丝!
爬将起来,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山崖还挺宽阔,从自己这个方向望过去,几棵高大的杉树巍巍挺立,一丛丛杜鹃从峰顶泼泻而下,仿佛是天神一个不小心将美丽的染料倾倒下来!流雾飞舞飘荡遇树落雨,纷纷扬扬。
一座大殿宏伟坐立在这美景当中,刚韧逑劲的几个大字:勤王殿,龙飞凤舞。离天只有一步摇,疏人却有万里距。横批:龙驭九天。笔迹象男人,狂傲不羁,冷漠疏离,这不应该是那欲流阁的建造者的。一柔一刚,一敛一放,不一样!
夕冉刚想踏进殿门,却看见门旁左边有一株奇怪的树,根须盘结,酷似一树,却各有千秋,争奇斗艳,一株叶色黄带微红,衬以紫黑果穗,十分美丽,花序长而下垂,花白如雪,晶莹美丽!一株青色树干,一树红叶亮的耀眼,难道这就是那同根生!确实名不虚传,好看!
闻了一下那花,夕冉踏进殿内,刚走两步却是震的顿住了,屏风遮住了屋内其他构造,屏风前是一个供台,摆放着好几个灵位,竟然还有一个是没有写名字的空灵位!诡异,诡异,不会是给屋主给自己留的吧!这哪有一进门就来个灵位冲击的!太恐怖了!
但是夕冉还是弯下身子拜了拜!尊重亡灵,既然他们应该是这屋子主人的亲戚,那自己拜一下会保佑自己吧!呜……不知道会不会喔!
“有人吗?”
“我说这里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答。
夕冉管不住自己的脚步,径直走了进去!原来这里只是一个相当与进门门房的殿阁,但是就算这样已经够富丽堂皇了!里边有书斋,有砚台,睡榻……夕冉穿过小门,前边是一处院落,却不似刚才那大殿那般规模,殿名还是叫勤王殿。院子里竟然有一棵树菠萝,结满了大大的菠萝蜜,不知道家里那棵树菠萝怎么样了?结了多少个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