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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48 章

师兄可怕地沉默着。我还要问他,他却静静将我揽着,一言不发。

“这些人,本不是我与他商议的……”

师兄附在我耳边低声道,言语中满是愧疚不安。

“伴君如伴虎,今日我算是领教到了。”师兄叹气,“那日祝旷之是否还对你说了什么?”

我想起祝旷之那句话:莫要将事做得太绝。

我这是伤萧颛的心了?莫非萧颛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现今就剩一个云家了,我与他商议怎么将云家除去,他……”师兄闭着眼,不愿再说,只是将我揽得更紧。

“他说,要用我下饵么。”

师兄颤了颤。我苦笑一下。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陛下说我奸臣当得还不够,若是能有刺客闹出一番事来,让百姓都知晓我国师的名号,那才算数。刺客已经派到这儿来了,说不定云府也有一些同样来路的刺客。”师兄的言下之意是,这些刺客挑这个时候闯进来,绝非偶然。

我心底酸楚无比,“他苦苦相逼又是何必……”

师兄语气陡然严肃:“即便如此,你也给我好生在府里待着,绝不能去见他!”我自然点头应允。

我问师兄:“那你上朝进宫时,不用在身边多带几个侍卫么?”

师兄冷声道:“若是多带几个,还不知谁护着谁呢。你别忘了,这府里既然有他的人,侍卫里又怎么不会有?”

我一个冷颤,这才意识到究竟多严重。

萧颛若是想让师兄死得不明不白,简直易如反掌。

“这些日子我不敢歇着……”师兄贴在我耳边,疲惫地道,“我是怕了,若我睡着,会不会有什么人对你不利……”

我急忙安慰他:“别想了,他现下目标是你,怎么会对我动手?”

师兄这才被我劝下,却仍是愁容不展。

被这事一搅,我算是彻底领教到萧颛的厉害,便在师兄上朝时,背着师兄,另飞了一封信给师父。信里只是写了些我与师兄近来的事,我在信里虚添几笔,明面里为师兄求情,求师父不要怪罪师兄的先斩后奏云云。

大约第二日正午时我收到了师父的回信,师父突然话多了,给我说了许多事情。我亦是因为这封信,彻彻底底地心凉了。

这信里没有阿寿的笔迹。

师父写完信后,常常会让阿寿在后面随便添几笔,或诗或文。而这封信里的笔迹,倒与萧颛的像得很。

我瞅着这封信冷笑,将信送到火上烧了。

我刚烧了信,身后忽然有侍女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师兄捂着额角,被一群侍女围着进房。

我顿时目瞪口呆。

待侍女们将干净帕子裹了冰送上来,师兄便将侍女们尽数摒退,用帕子捂在额角,仍旧疼得呲牙裂嘴。

我连忙扑上去扳他的手,“这是怎么了?”上朝也能伤成这样。

师兄额角有一道极长的伤痕,似乎被什么物什狠狠砸了一道,红肿不平,还朝外渗着血丝。

“谁下这么狠的手?!”我看得心惊肉跳,极是心疼。

“被谢允用笏板砸了一道。那老头明明那么大年纪,力道怎就这么大。”师兄悻悻地捂着额角,随即看向了我,故作迷茫道:“怎么阿湘变成两个了?”

“尽扯皮!”我骂他,“不是上朝么,朝臣还能当朝打人不成?!萧颛那厮到底养了什么臣下!”

我发起怒来管不得避萧颛的讳,师兄苦笑两声:“这下就是冲着我来的。”

我大奇:“为何?”

“祝旷之当朝死劾云相,将他去年那场春闱舞弊案揭得一清二楚。云相当场就绿了脸,与祝旷之吵了起来。萧……陛下根本不管,由他们在下面吵得热火朝天。”师兄将帕子拿下来,上面有几丝血痕,“后来祝旷之竟动了手,陛下让我上去劝。没想到谢允竟上来帮衬祝旷之,用笏板砸了我一道。”

我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朝臣……”

这事若传到外面去,恐怕又会成为京城一件新谈资。

我沉吟片刻,“祝旷之此举怕是陛下授意,近几日你当心些,别让云相得机会抓你把柄,当心云相对你怎样,陛下怕是要对云家发威了。”

“他若是真想发威就好了,为何还要让我平白无故挨一下。”师兄委屈了,“他们眼睛都长斜了不成,居然敢伤我容貌,千两黄金也赔不起啊……”

我被这语气酸得一阵哆嗦,“你还要用这副桃花相出去拈花惹草不成?”

师兄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怎会,师兄已经有阿湘了。”

我拔高声音:“我每天都见府里侍女对你抛媚眼!”

师兄十分严肃地指天咒誓:“我君封遥若敢对云折湘有贰心,天打五雷……”

下一句被我结结实实捂在他嘴里,师兄无辜地冲我眨桃花眼。我瞪他两道,忍不住鼻尖泛酸,连忙赶在失态前往他怀里蹭去。

我在他怀里躲着,师兄在头顶的气息渐渐粗重。

最终是师兄忍不住了,低头哄我道:“乖阿湘,我们……不如……”

我冷笑一番:“胆子肥了?”

但师兄双眼波光泛动,令我实在狠不下这个心来。我只得慢吞吞地道:“好罢……”

话音未落,房门即被师兄甩了掌风合上。

诸事皆毕。我缩在师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戳他胸口,顺带咬了两口。师兄口感甚好,不亚于拾翠居的糕点。

师兄闷哼,连忙打脱我的手,“胡闹。”

我懒懒地蹭他:“偏就闹你。”

师兄无奈地轻拍我一下。

房门被敲响三声,只不过这次报信的人比较识趣,声音不大:“大人,陛下召您入宫议事。”

师兄满面怨气,却也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更衣,与外面的人一同出去了。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阵,便叫侍女备足热水,沐浴更衣后在房里闲坐,端着两本闲书看,迷蒙中竟睡着了。

这回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梦中我似乎与师兄对面不相识。

我倏地惊醒。

即便就那么一时片刻,这梦仍旧显得诡异至极,使我心不能平。或许真是近来被萧颛吓怕了,才会有这么个梦。

我倚在榻上,兀自望着窗外出了会儿神,直至书从我手中跌落才惊醒,将窗子合上,抬头唤侍女进来:“醉儿!”

醉儿是先前跟在我身边的侍女,我在这边住下后,师兄将一些侍女调了来,醉儿亦在其中。我见她手脚伶俐,人也聪敏,便将她留在身边贴身伺候。

“夫人有事?”醉儿推门进来。

“什么时辰了?”我揉着额头,十分不习惯这个称呼。我与师兄既然跟了师父,便算一只脚跳出了俗世,是以不太看重那些俗礼,师兄只消萧颛一句话便将我讨了来。

“回夫人,已是未时三刻了。”

我算着时辰,师兄差不多也在回来的路上了,便对她道:“告诉他们,今日早些备好晚膳。随我出去走走。”

醉儿入了魔怔似的,站在原处不动,我瞧着奇怪:“怎么了?”

醉儿的神色不太对劲,平日那种聪慧劲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从榻上直起身,将书卷放下,正要起来,忽然觉得腹中有些凉意。

我怔怔地看着逼在身前的醉儿,缓缓低头看去,才发觉她握着一柄短刀,刀刃已有大半没入我体内,鲜血沿着刀刃流出,淌得她满手都是。

“你……”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面上闪过一丝陌生的狠意,将短刀狠狠拔出。鲜血顺着她动作喷溅出来,痛楚剧烈地袭来,我眼前一黑,扶着榻边歪下}身子,疼得浑身发抖。

“啊————!!”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我忍着剧痛扭头看去,才发觉另一个醉儿站在门口,花容失色地看着我这边。

如果那个才是醉儿,那这个是谁……

谁派来的……萧颛,还是……

我无力多想,眼见身前之人要挥下第二刀,我几乎横下心来等死,却见醉儿猛地扑了上来,与那人扭在一处。

醉儿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能将那人压制得使不出力。我伏在榻上捂着伤口,已经没力气跑开,只能一步一踉跄地往门口挪去。背后缠斗声暂歇,我心下一凛,后背挨了不偏不倚的一脚,我趔趄几步,扑倒在房门前。

好在已有侍卫闻声赶来,那人走到我身边正要挥刀,见周围侍卫逼近,便鬼魅般窜上房梁逃开,没有半分迟疑。侍卫见状,立刻分了一拨人追去,另一拨人守在附近。侍卫统领见我伤成这样,亦是吓得不轻,连忙派人去叫大夫,将两个婆子召了来,扶着我往里去。

我被人拖着往里走,眼前映着地上一路触目惊心的血迹,终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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