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液体状的药,这个简单直接灌下去就行了,不用看那要命的伤了,轻松地笑了笑。
灌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点笑的太早,刚给他抿着的唇喂下一点,就给我吐出来了,看着小半瓶药就这样浪费掉了。
下定觉心,先将药倒在自己的口里,俯身口对口的将药渡进了他口中,幸好这种方法还管用。就这样三次就把所有的药弄进他口中了。
叹了口气,真是比敷药还费心力,撇了眼昏迷他,警告般的自言自语道,“这个我是不会要你负责的,你别给我添麻烦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自言自语的我自然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人嘴角扯的一丝笑容。
脚上的鞋试着踢他的时候沾染了他的血,鞋面上的血已经和土和成泥了,真是惋惜我可怜巴巴的鞋。浮起一丝无可奈何地神态望了下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
该回去了,不然那小家伙会派人找了,可是这个男子要怎么办呢,我的小身板可负不起这般庞大的身躯,就算是能,我名目张胆的拖着一来历不明,身负重伤之人,也会遭人盘问的。
用花叶将他全身盖着,满意地点头,“嗯,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晚上再过来看你。”没管他听没听见,昂着头离去。
回到夏子悦的院里,摸进自己的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鞋,打开房门,夏子悦的身影由远及近。
因为夏子悦对我另眼相看,给我在他的院子里安排了一间屋子,不用再住在两人一间的下人房。
“小悦悦,今天怎么来的早啊。”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瞧着他严肃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夏子悦冷哼,“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想要刺杀我父王。”
刺杀王爷,真是胆大包天。听说王爷自从被封为逸王之后,自此不理朝政,整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我来王府半个月了,都没有机会见其尊容。
想起今天救的那个黑衣男子,心里不自觉得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反问,“刺客抓住没?”又觉得有点不妥,又道,“王爷没受伤吧?”
夏子悦蹙了下眉头,“刺客逃走了,不过身受重伤,量他也逃不远。”斜了我一眼,淡淡道,“父王福大命大,只是胳膊上受了点伤。”
看来我今天救的真是刺杀王爷的人,居然救了个差点杀我衣食父母的人。
只是奇怪的是,王爷受伤,他儿子怎么没有陪他老爹啦,虽然只是小伤,但这却是显示孝顺的好机会,真是个傻子。
“脑子里想什么着啦。”仿佛看出我所想之事,“父王让护卫检查下刺客是否还藏在王府,我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