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事不是听人八卦,就是在王府闲逛,由着性子乱转。
这半个月几乎人人都知道我很得宠,有的私下拍马屁叫我寻少爷,想我陆小芊也有人奉承,不,应该是我陆千寻,听得人晕呼呼地。
午觉睡醒后,又没事乱转着,走到一从未来的地方,偏僻的没有人来,爬到假山上,眼前豁达开朗,紫色的薰衣草海洋,紫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美丽极了。跳下假山,漫身在紫色世界里,淡淡地薰衣草香味弥漫在周围。
张开双臂,欢快地奔跑在花田里。啪,沉尽在高涨情绪中的我,被一东西绊倒了,狗吃屎的爬在地里.
气愤地没爬起来就用脚踹了下绊倒我的物件,咦,不太硬唉!再踢着试了下,真是软软的。
爬到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拍身上土的手僵住了,松弛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有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黑衣男子昏迷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柄乌黑色的剑,胸口处有一道剑伤,鲜红的血正从伤口处不停的流下。
救还是不救?
脑子里乱了,救了他给我惹上麻烦怎么办,不救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以后每晚可能会睡不踏实。
打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口号,最终决定还是看看吧,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命,老天收不收。
蹲下身子,手刚碰到他衣服上,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肆满着杀气,手死死的握着那柄剑。
被这死神般的样子吓的我坐在了土地上,等他看清楚我后,虽然杀气收了,但手里的剑还是紧紧地握着。
我汕汕的解释道,“我是路过的,看你伤的不轻,所以看看。”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我忙转换话题,“你身上有药吗,我帮你敷上。”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警惕性这么高。
点了点头,费力的从身上掏出了两个瓶子,额头上已让汗水洗了,还没说是咋用,人又已经晕过去了。
急忙接住瓶子,打开瓶盖一瓶里的是粉末,一瓶是液体状的,依我常识理解,粉末状的是敷的,液体的应是口服的。
想着给他敷药,心里掠过一丝紧张.
慢慢地拉开他沾满血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口在我眼前,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洒在伤口我的淡蓝色的衣衫撕了几条,包扎了他的伤口,将他的衣服重新套在他的身上。
长长的呼了口气,擦了下因紧张地出的汗,也好心的顺手擦拭了下他头上汗水。
拿着液体状的药,这个简单直接灌下去就行了,不用看那要命的伤了,轻松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