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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王梅梅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各端着两盘菜,另一个人抱着一坛酒。

我对王赫说:“还要喝酒?”

王赫说:“你不是说要喝我们的喜酒吗?”

酒菜已经摆好,王赫付给那三个人银子,然后送他离开。

王梅梅说:“我要回去了,你们别太大声,别把孩子吵醒。”

王赫对她说:“你不留下来吃点儿?”

王梅梅说:“不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少喝点儿,别喝出病来。”她说完便走了。

我和王赫坐下,他给我倒酒。我看着桌上的四盘菜,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吶喊。

王赫举起酒杯,说:“干一个!”

我举起酒杯和他的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喝下去。

我看着王赫,只要他一拿起筷子,我就立刻开吃,但是他好想还没有要拿筷子的意思,只是又给我倒满酒。

他笑了笑说:“看来师父是让你接任掌门了。”

我说:“是啊。”

王赫说:“按南城派的规矩,你来江湖闯十天,师父是不会给你一文钱的,你赚到银子了吗?”

我揉着肚子说:“赚到了,赚到了。”

王赫说:“为什么揉肚子,你很饿吗?”

我说:“不饿,今天中午吃得很饱啊。”

王赫说:“吃的什么?”

我决定再撒谎:“我一个人吃了一斤盘牛肉,撑得我快走不动了,到现在还不饿呢。”

王赫说:“原来你混得这么好啊,这四盘菜不是什么好菜,太委屈你了。王梅梅心疼银子,不如我亲自去一趟客栈,叫几盘好菜?”

说完,他起身要走。

我赶紧按住他:“你太见外了,好了,快吃吧!”

王赫这才坐下,说:“好吧,如果下次再见面,我就带你去京城最好的酒楼。”

我说:“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咱们快吃吧,菜都凉了。”

王赫说:“有酒还吃什么菜,等喝完再吃。”

我说:“喝完之后菜就全都凉了,凉了还怎么吃?”

王赫说:“那就不吃了。”

我说:“啊?!”

王赫说:“怎么了?”

我说:“没,没什么……”

王赫说:“哦,那我们喝吧。”

说完,他又举起酒杯。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肚子先“咕噜”了一声。

王赫问:“怎么了?”

我说:“不,不是饿得。中午的牛肉太油腻了,刚刚被那些人追得跑了好几条街,现在有点儿反胃。”

王赫说:“这样啊,那你一定没胃口吃菜,咱们先喝,来!”

我苦笑着说:“好!喝!咱喝!”

我也举起酒杯,差点儿没碰着他的,因为我一直盯着盘里那只让人垂涎的烤鸭。喝下之后,我放下酒杯,摸摸自己的感觉有点儿酸的鼻子。

终于,王赫拿起了筷子。

我也马上拿起筷子,目光在餐桌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夹了一粒花生米,但感觉吃下去之后觉得还不如不吃。

我又夹了一粒花生米。

吃了一会儿,王赫问我说:“这盘花生米很好吃吗?”

我说:“不算很好吃,有点儿太咸了。”

王赫问:“那你为什么只吃花生米?”

我说:“因为……我……看那只烤鸭好想已经馊了,一定变味了,那客栈肯定是坑人的。”

王赫说:“是吗?我看看——哇,好像是真的啊!看来只能给虎子吃了。”

我问:“虎子是谁?”

王赫说:“是王梅梅养的一只高大威猛的大黄狗。”

我惊道:“不要啊!!”

王赫说:“是啊,馊了的,狗吃了也得生病,那就只能扔掉了。”

我说:“不,不,让我再仔细看看这只烤鸭。”

我把烤鸭端过来,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说:“哦,是咱俩看错了,其实这鸭子很新鲜啊,我从没见过这么香的烤鸭!”

王赫问:“是吗?”

我说:“是的,不信我吃给你看。”

我撕下一块鸭翅膀,咬了一小口,说:“太好吃了!你也吃吃看!”

王赫笑了笑,夹了一块鸭肉放进嘴里,然后说:“南城派最近怎么样,师父身体还好吗?”

我说:“他身体好着呢,再过九天他还要参加比武。”

王赫问:“王师伯回南城派吗?”

我说:“没回来,两年前他离开之后就一直没了消息。如果王师伯回来了,哪儿还论得着师父去比武?”

王赫说:“是啊,王师伯的武功比四大派任何一位掌门都厉害,他要是去比武,肯定能做上盟主。”

我说:“你说中午是你捉住了那个放暗器的人,他是什么人?”

王赫说:“那个人是北城派的,现在已经关在牢里了。”

我说:“北城派?不会吧!北城派可是京城四大派之一,他们的弟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王赫说:“四大派也未必都是正派,北城派的掌门盖世杰就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东城派的刘凡堂应该是个好人,至于刘凡堂为什么要杀那个老人,可能另有原因。”

我说:“西城派掌门叫什么?”

王赫说:“叫赵龙飞。”

我问:“赵龙飞是个怎样的人?”

王赫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听说过他的名字。”

我说:“哦。”

我和王赫喝到很晚,然后趴在桌子上过了一宿。

第二天,王梅梅把我们叫醒,她身后跟着一位三四十岁的男人。

王梅梅指着她身后那个男人,对王赫说:“他就是那孩子的爹。”

我们带着他走进里屋,小孩子醒过来,喊道:“爹爹。”

那人抱起孩子,对我们说:“这是太感谢你们,那个害我娘子的凶手也是你们捉住了,你们真是我的大恩人!”

王赫说:“这种事不管谁遇上,都会出手相助的。”

那人说:“昨天我娘子非要去看罗大人,唉,她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送走他之后,我对王赫和王梅梅说:“我也该走了。”

王赫说:“急什么,在我这儿多住几天不好吗?”

我说:“师父让我闯江湖来了,如果我住在你家,这还象话吗?”

王赫说:“没关系,要不你白天去逛逛,晚上再回我这儿睡。”

我说:“不用了,我想走远一点儿,晚上就回不来了。”

王赫说:“那好吧,这个你拿上。”

他从怀里取出一包银子,说:“这虽然不多,但足够你住客栈了。”

我说:“不,我不缺银子。”

王赫说:“算了吧,你别装了,昨天你都饿成那样了,还说自己吃了三盘牛肉,我和你一起从小玩到大大,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我说:“原来昨天晚上你是故意刁难我!知道当时我有多饿吗,你还光逼我喝酒,不让我吃菜!”。

王赫大笑,王梅梅也跟着淡淡一笑。

他把银子塞给我,说:“之后的几天你要保重啊,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

我说:“好吧,银子我收下了,如果还能再见面,我会把银子还给你的。”

王赫说:“好,下次见面就把银子还给我。”

我说:“告辞。”

王赫说:“保重。”

我悠闲地走到大街上,终于不用愁银子啦。或许王赫还是我的好兄弟,虽然他害过我一次,但那次我从树上掉下来,也是他救了我命,算是扯平了。而这次要不是他让我躲到他的床底下,恐怕我又要死一次了,所以我还欠他一条命和一包银子。

走过两条街,我来到一家客栈前,这家客栈叫做“鸿运客栈”。

鸿运客栈……

对了,两年前石总管说,一个花影派的人就是死在这家鸿运客栈的门口的,也正是死在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上。

鸿运客栈对面也是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叫做“仙缘客栈”。

门口死过人的客栈太晦气,于是我进了对面的仙缘客栈。

里面的客人很多,生意兴隆。我走到柜台前面,问掌柜:“还有空房吗?”

掌柜说:“客官一共几个人。”

我说:“就我一个。”

掌柜说:“客官要住几天?”

我说:“八天。”

掌柜说:“好了。”然后对这二楼的楼梯喊道:“大仙,快带这位客官找间上房!”

二楼跑下一个店小二,他对我说:“客官跟我来吧。”

我问掌柜:“现在不付银子吗?”

掌柜说:“我们客栈的规矩和其它客栈不一样,我已经记在帐上了,你走的那天再给银子就可以了。”

我说:“你不怕我偷偷溜走,不给你银子吗?”

掌柜说:“不怕,不怕,反正我开客栈也不是为了赚银子。”

店小二带我上二楼,我们进了一间空房,里面收拾得很干凈,柜子上摆着花瓶,床上的被子迭得很整齐。

店小儿说:“这是我刚刚打扫出来的,客官还满意吗?”

我说:“不错,不错。”

店小二说:“客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我问他:“刚才掌柜叫你‘大仙’。”

店小二说:“对,我的名字叫李大仙。”

我说:“哦,怪不得这客栈叫仙缘客栈呢。”

李大仙说:“不,我是八年前来这家客栈的,那时这家客栈已经叫仙缘客栈了。”

我说:“那你还真有仙缘啊。”

我回到一楼,找了位子坐下。李大仙端来一份饭菜,放在我桌子上。他转身要走,我叫住他。

李大仙问:“怎么?”

我说:“我有点儿事要向你打听。”

李大仙说:“哦,尽管问吧。”

我说:“两年前对面那家客栈门口是不是死过人?”

李大仙说:“是啊,武林盟都派人来查了。其实死的那个人本来是住在我们客栈里的,但第二天早上,我一开门,看见许多人围在鸿运客栈门口,我挤进人群,看见那个人死在他们客栈的门口。我们掌柜可高兴了,自从鸿运客栈门口死过人之后,我们客栈的生意就红火起来了。”

我问:“死的那个人本来是住在这儿的?”

李大仙说:“是啊。”

我说:“哦,那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李大仙招呼其它的客人去了。我拿起筷子边吃边想,觉得很奇怪,两年前那个花影派弟子原本睡在仙缘客栈里,怎么第二天就死在鸿运客栈的门口了呢?为什么他要在半夜离开客栈?

都是两年前的事,无从查证了。

吃完早饭之后,无所事事,就回二楼的房间睡了一上午。吃完午饭之后,我去逛街,希望可以找到杀害韩大人的凶手。我打听一番,终于找到韩大人的府邸。

韩府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院子里杂草丛生。我站在门檐下,两年前那个晚上,唐建应该就是坐在这里,一个人在他背后,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我向前看,对面是韩大人的卧房。卧房一侧有一扇大窗户,凶手就是在那个窗户跳进屋里的。我走到窗户和院墙之间,但这里只有杂草,就算发现其它东西,也未必能够证明这东西一定是凶手留下的。

毕竟已经过去两年了。

突然卧房里传来一声怪响。

难道里面有人?

我走到卧房门前,那扇门已经变形。我缓缓推开门,看见屋里有五个人,他们蹲在一起,穿着破旧不堪而且单薄的衣服。看来他们都是乞丐,在这个屋子里避风,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我想,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了。

我轻轻关上门,离开韩府。

回到客栈刚刚是申时,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大堂里几乎没有人。我看见了李大仙一个人呆呆地坐着,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我问李大仙:“忙什么呢?”

李大仙说:“没忙什么,现在还不到忙的时候。掌柜闲逛去了,我只能留下来看店。”

我说:“我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韩立,我是在南城派长大的。”

李大仙说:“你是南城派的人?”

我点点头,说:“没错。”

李大仙说:“那你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了。”

我问:“为什么?”

李大仙说:“因为十年前花影派在京城作乱,是南城派的人消灭了他们。我们家就我一个人幸免。”

我说:“那时我还小,师父让我待在南城派里,是他和洪师伯带着师兄们来的京城。”

李大仙说:“对,救我的那个人,其它人都喊他‘洪师伯’——就是他救了我的命!他还在南城派吗?”

我说:“不在了,战乱结束后不久,他就离开了南城派,至今也没有他的消息。”

李大仙失望地说:“哦。”

我说:“我刚才去了韩大人的府上,里面只住着几个乞丐。”

李大仙说:“韩大人死后,他的家眷都离开京城了。”

我问:“你知道韩大人的事?”

李大仙说:“知道一些,因为韩大人官位显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他的事,他是十年前金大人被人谋杀之后接任的,但没想到两年前他也被人谋杀了,而且和金大人一样,都是被人扭断了脖子。他的官位就没人再敢坐,直到昨天,一位姓罗的大人才来接任,很多人都去看热闹了,听说还有人的死了。”

我说:“没错,是死人了,死的正是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女人。”

李大仙说:“哇,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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