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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我房间里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我在床上躺下,想再睡一会儿,难得可以一天不用去练功。

我把被子盖在身上,这时我发现被子上面沾了一片很小的鸡毛。

南城派已经很多年没有养过鸡,饭堂的老师傅也从不来不去京城买鸡——这片鸡毛是从哪儿飘来的?

我捏起鸡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鸡毛飞去出,飘在半空,好久才落在地上。

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从我去找王师伯到回房发现戒指不见了,这段时间并不长,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一定是南城派的人。可是,任何南城派的人都有可能趁我不在的时候进入我的房间,因为当时急着去找王师伯,没来得及把门锁上。

偷戒指的人肯定是在后山上打昏我的人,那枚戒指掂量一下还挺沉的,应该值几箱银子吧,所以那人才会冒险进我房间把它偷回去。

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师父?如果那人再出手,我们还可以提早防范……

可是师父说过,如果我守不住后山,他就要把我逐出师门,所以还是别告诉师父了。

可是如果不告诉师父,万一那个家伙再……

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傍晚才醒来,觉得肚子好饿。

从清晨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我去饭堂,经过练功的院子,已经没有人,应该都去吃晚饭了。

走进饭堂,有些人在吃饭,有些人在吐饭,有些人在聊天。

我听见王赫在喊我:“韩立,这里!”

我在他对面坐下,说:“怎么就你一个人,丁亮去哪儿了?”

王赫说:“我也没找到他,天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说:“哦。”

老师傅端来饭菜给我,然后问我:“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说:“我腿受伤了,今天睡了一下午,刚醒。”

老师傅又问:“丁亮还来不来,不来的话,我们可要灭炉子了。”

我说:“灭了炉子吧,他活该吃冷饭。”

老师傅走后,王赫对我说:“你的腿好些了吗?”

我说:“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王赫说:“我告诉师父你昨天晚上被虫子咬了,师父很担心你啊。他虽然经常骂你,其实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你以后千万别让他再失望了。”

我小声说:“如果师父知道了我没有守住后山……”

王赫也压低了声音说:“所以我们一定要在师父知道你没守住后山之前把那个打昏你的人找出来。”

我说:“是啊,是啊。最近我总犯错,如果他又知道我没守住后山,一定会把我踢出南城派的。”

王赫说:“你真的不想离开南城派吗?”

我说:“当然不想,除了南城派我还能去哪儿?”

王赫说:“其实总憋在南城派里也未必是件好事,世界这么大,还有很多事是咱没见过的。师父让我们练好功夫,也是为了让咱走上江湖之后,能够混得好一些,起码不至于饿肚子。”

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安定一些的生活。”

王赫说:“可是你在南城派的生活也不怎么安定吧。”

我说:“没关系,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王赫又悄悄对我说:“万一咱找不到在后山打昏你的那个人,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没想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离开饭堂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今天算是过去了,至少今天我还在南城派,今晚我还是有地方可以睡的,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先睡个好觉。

第二天清晨,我和王赫一起去吃早饭。昨天我几乎睡了一天,所以我今天才能这么早起床,而王赫每天都是这么早起床。

我们刚吃几口,丁亮竟然来了,他在我们旁边坐下。

我说:“真是难得,咱仨又一次凑在一起吃早饭了。丁亮,你今天怎么也起这么早?”

丁亮说:“昨天练功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没吃晚饭就直接去睡觉了。”

我说:“怪不得昨天吃晚饭的时候没有见到你。”

丁亮问我:“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说:“昨天我睡多了,今天就有精神了。”

饭堂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其它弟子都还没起床。门外的天空还隐约有些灰色。

在后山发生的事情,我和王赫都没对丁亮说过,虽然三年前他刚来南城派的时候,我们很快就跟他混熟了,但是直到现在,我们还不能保证他一定不会出卖我们。

丁亮说:“师父说王师伯走了。”

我说:“是啊,昨天王师伯离开了南城派,闯江湖去了。”

丁亮说:“闯江湖去了?看来,我还要当很长一段时间的师父了。”

我没听明白丁亮的话,问:“什么你当师父?”

王赫替他解释说:“昨天师父让丁亮教王师伯的徒弟。王师伯的徒弟大多是新来的,丁亮再笨也足够教他们了。那些武功好而且有江湖经验的弟子,都去京城寻找花影派弟子了。”

我用力拍丁亮的肩膀,说:“有能耐了啊,都有徒弟啦!”

丁亮说:“别拍啊,在这里吃饭的很多都是我徒弟,被他们看见了,我多没面子!”

我说:“你还要面子啊,看来我可以报仇了。如果你没给我讲鬼故事,昨晚我看守后山的时候就没那么难熬了。”

丁亮大笑,说:“你不是说你不怕鬼吗?”

我说:“你敢笑话我?难道你不怕我当着你徒弟的面踹你几脚?”

丁亮说:“对不起,大师兄,我不笑了,不笑了。”

我说:“这就对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师弟,你必须尊重我,有好吃的一定要先让给我吃,记住了吗?”

丁亮说:“记住了,记住了。对了,你们好像还不知道吧?”

我说:“我们不知道什么?”

丁亮得意地说:“昨天早上我骑着师父的马去了一趟京城,那马跑得真是太快啦,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京城了。 ”

我问:“就是师父那匹白马?”

丁亮说:“没错!”

我问:“你去京城干什么?”

丁亮说:“昨天早上有人把我叫醒,说师父找我有事。我去找师父,师父说让我帮他去京城买东西,可以让我骑着他的白马去。”

我说:“下次师父再想去京城买东西,告诉我,我去!对了,师父一大早让你去京城买什么?”

丁亮说:“他让我买只鸡,师父说他很久没有喝鸡汤了。”

我问:“是你买的……鸡?”

丁亮说:“是我买的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突然颤抖起来,因为昨天戒指丢了之后,我发现我被子上沾了一片很小的鸡毛,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我房间里会有鸡毛呢。

原来是丁亮进我房间偷走了戒指。

昨天晚上是丁亮在后山山顶上打昏了我!

我起身要离开饭堂,王赫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说:“你跟师父说,我的腿还肿着,得再休息一天。”

说完,我离开饭堂,向我的房间跑去。

回到房间,我无力地倒在床上。我想不明白丁亮为什么要上后山,或许三年前他就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来南城派的吧!

如果真是他后山打昏了我,那么平时师父让我和他比试剑法的时候,他一定是怕暴露自己的武功,所以才假装输给我。我摸了摸左胳膊上的剑伤,这是五天前被丁亮砍的——是啊,他砍伤我的那一招根本不是南城派的剑式,这一定是他原本的武功。平时他疏于练功,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来南城派不是为了习得南城派的武功,而是另有其因。

我应该告诉师父,丁亮来南城派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可是,师父知道了我没有守住后山,他会如何处置我?

我仿佛可以看见师父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想离开南城派!

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师父?

我用被子遮住脸,看得见的只有黑暗,越坠越深的黑暗。

也许今天就是我在南城派的最后一天了,我只想好好地在我房间里面睡最后一个晚上,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我听见有人敲门,掀开被子,此时天已经黑了。

我下床去开门,看见师父站在门外。

难道师父已经知道我没守住后山了?

师父走进我的房间,后面还跟着王赫和丁亮。

我点亮油灯。

师父说:“王赫说你的腿还没好,我来看你了。昨天你王师伯生了点儿气,我怕他给你上错了药。你把裤脚卷上去,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口。”

我什么也没说。

师父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没……没什么……”我不敢说出口,我不想离开师父,我不想离开这里。

师父说:“那种虫子是真的是很危险的,早知道你这么粗心,我就不让你去看守后山了。其实那天我是被你气胡涂了,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你王师伯已经离开南城派了,只有他能治好你的腿,看来我还得派人把他找回来……”

我说:“不用了,我的腿已经好了……”

师父问我:“你……你怎么哭了?”

我绝望地摇摇头,然后对师父说:“昨天晚上,我……没有守住后山,有个人上去了。”

师父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守住后山。”

师父的脸色变了,他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上了后山?”

我举起手,指向王赫,说:“是他——王赫。”

王赫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师父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前天晚上,我看守后山的时候,看见邻院飘来一缕烟,这烟正是王赫放的,是为了引开我。我去了邻院,他就趁我不在后院,就偷偷上了后山。我也追他到后山山顶,他在那儿把我打昏了。”

师父问王赫:“是这样吗,王赫?”

王赫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没错,是我。”

他承认了。

我多么希望他说,不是他,不是他上了后山,不是他打昏了我。

可是,他承认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丁亮说:“不可能是王赫,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说:“我不会搞错的。”

丁亮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王赫上了后山?”

我说:“那天晚上,在后山山顶,那人是用拳打昏了我。王赫的拳法在众弟子中是最高强的,所以在南城派里,除了王赫、师父和王师伯,一定再没有人可以那么轻易地把我打昏。”

丁亮问:“这样你就确定是王赫了吗?”

我说:“我被打昏之后,天快亮的时才醒过来,发现那人丢了一枚戒指在我身旁。我下了后山,直接就去找王赫了。那时天已经亮了,我敲了王赫房门之后才突然想到,那时王赫应该已经去饭堂吃早饭了。我转身要走,他开了门,让我进去。你也应该知道,王赫一向是很早就起床的,怎么会天都已经亮了他还待在房间了?而且当时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显得很困,一直不住地打哈欠。所以,之前的那个晚上,他一定很晚才睡,很有可能是去了后山。”

丁亮说:“只是有可能罢了,也可能他只是没睡好觉而已。”

我说:“还有,那天中午,是王赫去我房间偷走了我在后山山顶拣到的那枚戒指。”

丁亮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偷的?”

我说:“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拣到了戒指。”

丁亮问:“为什么?”

我说:“当时我绝对不会怀疑王赫,所以那枚戒指我只给他看过,而且我还告诉他,这戒指是我从后山上拣来的。”

丁亮说:“就算他看过,也不能证明是他偷的。”

我说:“我回房间,把戒指藏在枕头下面,然后睡觉。中午,我醒过来,觉得被虫子咬了的那条腿剧痛难忍,就想去找王师伯。我出门时,看见王赫正要回他的房间,就跟他说了几句话。所以,他知道我离开了房间,就趁机去我房间偷走了戒指。”

丁亮说:“换了其它人,也是可以进你房间的。”

我说:“我离开房间是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说你请他吃了一顿,而且是非常好的一顿饭,我刚要问他你请他吃了什么,但那时腿突然更疼了,就没问,马上跑去找王师伯了。当我从王师伯那里回来时,发现我的房间被人翻过,枕头下面的戒指没了,我还看见我被子上沾了一片很小的鸡毛。今天晚饭的时候我没吃完就离开了饭堂,因为你说你骑着师父的马去京城买来一只鸡。”

师父说:“没错。昨天早上,我醒过来,突然很想喝鸡汤,就派人去喊醒丁亮,让他去京城给我买一只鸡,同时也算是对他睡懒觉的惩罚。但是后来你王师伯来找我,他说他要离开南城派,我劝他不要走,但他怎么也不听,所以有点儿难过,也没有胃口喝鸡汤了,就让丁亮把那只鸡处理了。”

我说:“当我知道是丁亮买的鸡,就以为是他去我房间偷走了戒指,但后来一想,昨天中午王赫说丁亮请他吃了一顿好饭,当时没来得及问你们吃的什么,就赶去找王师伯了。后来我才恍然大悟,丁亮一定是请王赫喝的鸡汤。丁亮很懒,他一定不愿意亲手杀那只鸡,因为杀鸡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所以他就找来了王赫,让王赫帮他把鸡杀掉下锅,自己等着吃就可以了。”

丁亮说:“那只鸡确实是王赫杀的。”

我说:“我猜得没错,昨天中午王赫所说的那顿‘非常好的饭’,就是指你和他喝的鸡汤,因为南城派饭堂里确实没有什么饭能算得上是好饭。我想,那只鸡是交给王赫杀的,所以只有他身上才会沾上鸡毛。”

“而且我记得昨天早上我去找王赫的时候,看见他房间地面上有一只被踩死的毒虫。昨天我去王师伯那儿上药,王师伯告诉我,那种毒虫只在半夜才出窝活动,所以说,那只虫子一定是半夜爬进他房间里的。现在是冬天,天那么冷,窗户都已经封上了,如果夜里王赫一直在房间里面睡觉的话,他一定会把门关好,那只虫子就不会爬进房间里了。所以说,他房间的门半夜并没有关好,因为他半夜不在房间里面,他去了后山,那只毒虫一定是在他回房睡觉的时候踩死的。”

我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好久,丁亮问王赫:“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王赫说:“一点儿也没有说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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