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让你接近冉家成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对于眼前的这位最小的庶妹,西陵艳还是十分满意的,她恭谨顺从,从不敢对自己有一丝反抗,虽然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敢,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西陵艳的眼里很清楚怎样去操控自己手中的棋子,而她也紧紧是一颗棋子而已。
“启禀少主,冉家成的未婚妻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属下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想到这几日与冉家成出双入对,如胶似漆的尹丽君,女子的嘴角出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看来这个南国未来的将军夫人很厉害,竟连深谙魅惑之术的毒教右使都没办法斗得她,最近南国和周边的小国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们损失也不小,父亲要的东西要的布兵图,必须尽快找到。”西陵艳看着眼前的庶妹那妒忌的神色,没来由的有了一丝快意。虽然有毒教的秘术暂时维持着美丽的容貌,但是西陵艳从底子里对眼前的庶妹那年轻的外貌有些不满。对于父亲派她迷惑南国年轻英俊的将军冉家成的事,更加不悦。自己的一生被父亲葬送在一个那般丑陋的人手里,眼前的庶妹却是这般好命,不过想到那远处的男子,西陵艳的眼里有了一丝缓和,望向座下女子的脸上也温和了几分,“至于那个女人,既然是障碍,除掉便是。”
“少主,东西我已经查到在何处,至于那个女人,只有将她从冉家成的心中连根拔除之后,青衣才能有机会掌控冉家成这个男人,还请少主给属下几天时间,让属下筹谋。”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相信只要尹丽君没了,冉家成迟早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嗯,此事,你尽快安排,南国那边的人也是时候动一动了。”西陵艳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瓶,狠狠扔在地上,迅速消失在地底,“青衣那贱婢竟然是南国的奸细,现在那个男人已经知道血蟒的秘密,蓝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属下已经有所准备,那人现在是属下手中的一颗棋子,请少主允许属下自作主张处理此人,。”
“你的事也是该好好处理,去吧!”西陵艳看着眼前女子眼中的狠辣,心中了然,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下首的女子戴上面巾,恭谨的行礼,纵身几跃,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山洞内,一佝偻的中年男子从阴暗处走来,望着眼前斜倚在软榻上的美人,脸上满是痴迷。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在重要。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女子假寐的脸颊,在即将接触到的那一刻又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少主!”男子倾身跪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西陵艳睁开眼看着座下跪拜之人,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可随之便化为一阵鄙夷,“起来吧!”
“是。”男子垂首站了起来,并不敢与女子的视线交汇。
“新的暗使那边怎么样了?”西陵艳浑不在意的问。
“此人心狠手辣,是个可造之才。”佝偻男子看着眼前女子的眼底闪动的狠辣,心中一痛,若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嗯,既然如此,相信她会是一把极好的刀,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她点甜头。”西陵艳拿出一个暗红的匣子,扔在下首之人面前,“把这个给她!”
“是。”男子看了一眼匣子里的东西,艳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震惊的望向已经离去的倩影,颤抖着拿起盒子。
南国军中,尹丽君从空间出来,看着军帐里仍然昏迷的戍将军有些担忧,这个人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多月,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虽然给他喂了不少空间里的水,可是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这一个多月,冉家成了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每天早出晚归。脸间的疲惫让她心疼不已,却也是没有办法,她并不懂得这些打打杀杀,行军布战的事,只能在军营里等着他回来,想到两人这一个多月来的甜蜜,尹丽君觉得整个人都活在巨大的幸福之中。作为一个妻子,她看着丈夫奋勇杀敌,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骄傲。
回到冉家成的营帐,刚进门,忽然之间,脑间一阵剧烈的晕眩,尹丽君扶着一边的桌子稍稍站定。
“君儿,不舒服吗?”从外面回来的冉家成一进来便看见有些摇晃的小女人,心中一紧,一把抱住,就要往医署里送。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每当他出去打仗,她便坐在床边一坐就是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如此没日没夜,不晕才怪呢!
“我去叫个老军医给你……”
“不用了,现在军医都忙着呢,等他们有空了,我自己会去的。”尹丽君一把拉住眼前紧张的男人,像只撒娇猫儿,“我只是没睡好,你陪我休息会儿就好了。”
冉家成无奈地看着赖在怀里的小女人,脸上的宠溺溢满了刚毅俊美的脸。眼前的小女人是越来越让人心疼了,打横将她抱起里放到床榻上,学着她以前的样子,轻柔的为她按着头部的穴道,看着她舒服的直哼哼,像只满足的猫咪一般渐渐入睡,也和衣睡在了一边。
日落西山,女子看了眼军帐外的守卫,笑得一脸温婉。“守卫大哥,我来给将军换药。”
“沈医师,请!”门外的守卫医署中呆过,对清丽大方的沈微印象极好,抢着为来人打开门帘。军队里除了将军夫人,就属眼前的这位沈医师最为美貌。军队里的士兵都借着各种机会到医署里面探望,不过确实热脸贴了冷板凳,一直没有好脸色。现在佳人笑脸以对,是不是说明自己有机会,想到此处,门外的士兵一脸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