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皇上三思!”众臣急忙跪下,“废立国母乃是国之大事,请皇上三思!”
“皇上,你真的要废了臣妾?”皇后完美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她看着南宫朔月眼中有着一丝决然,“难道臣妾与您夫妻多年的情谊就比不上一个樱妃!”
“皇后若是不要有太多的欲望,那么朕可以让你永远坐在后位。但是皇后实在太让朕失望……”南宫朔月淡淡的笑着,语气轻快的好像是在讨论当天的天气,“朕……唔!”他突然捂住口,殷红的血丝从指缝中缓缓流下。
“朔月哥哥!”渝姬尖叫着飞身上前扶住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解毒了么?明明已经解毒了啊!”她有些语无伦次,镇定和沉着早已经消失不见。
“原本我想过,若是你对我尚有一份情谊在,我就不会真的对你下杀手,可你……”皇后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原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皇后!”大臣们像是炸开锅一般大声的职责她。
“安静!”俞恒低喝一声,步履稳健的从席上站了起来,“如今有一万神策军在宫外好好的‘保护’众位的家宅,因此,请各位稍安勿躁。既然皇上龙体不适,就请御医速速为皇上诊治,切莫耽误病情。”
“俞恒!你这是想逼宫!”南宫禛拍案而起,指着俞恒骂道,“你身为臣子居然以下犯上,逼宫夺位。你难道不怕天下人的唾骂吗?”
“成王败寇!百姓只要可以有安定的生活,即使换了个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俞恒对于他居然没有中毒而感到有些讶异,“太子从小就生活在皇宫内院,是由一群见识浅薄的妇人抚养长大,论才得、论手腕、论谋略,我有哪一样比不上当今皇上!”
“你!”南宫禛的脸涨的通红,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赤儿红泪!先回灼华宫!”渝姬扶着南宫朔月施展轻功避进灼华宫。
“朔月哥哥、朔月哥哥!你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喝了我的血,明明……”渝姬将南宫朔月靠在榻上,心慌意乱的为他把脉。
“不要担心……渝儿。”南宫朔月喘着气,有些神志不清的看着她,“怕是毒性太烈一时无法化解……我休息一会儿便会好了。”
“皇后……皇后!”渝姬咬着牙恨恨道,“我绝不会放过她!”
“你杀了她之后便可以成为新的皇后了不是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还犹豫什么呢?为什么你还要找出华美的借口来掩盖杀人的事实呢?”南宫禛阴测测的从门外走进来,鄙夷的看着渝姬,“到头来,无论你如何的自命清高。如何的自以为是,你还是和那些后宫的女人们一样!贪图后位!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废了我这个太子了呢?”
“啪”渝姬狠狠一甩袖,阴狠的掌风将他的脸打得肿了起来,南宫禛捂着脸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肯落泪。
“身为一国太子……你应当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你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了么?若你有力气骂人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脱困!”渝姬说罢,利索的扯掉长长的水袖,拿着落樱推开门去,背影单薄的好像是要消亡一般。
“朔月哥哥……这一次,由我来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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