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摇摇头苦笑起来,你不觉得累啊?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
你这一生中总为自己不情愿的事要付出多少呢?就算你和她离了,你是不是打算再给她复婚的机会呢?然后再和我又离婚呢?王文君苦笑着。
停了一下,王文君说,算了,李剑,你这种没骨气的男人,拿不起,放不下,最终,你得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伤害到底,你还是好自为知吧。
我现在要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回她那边去吧!王文君对李剑下了逐客令,自顾自得回屋睡去了。
王文君不能再做李剑的情人了,这是显而易见的。李剑低头沉思了片刻,什么也没说,很无奈的拉开门,走出了王文君的家。
听着磕门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王文君心里真不是滋味,她难以入睡。黑暗中她悲哀着自己,三年来,她和李剑不清不白,不是她没有脸面。
人们的眼睛和眼睛里变换的内容,她看的很清。那种多是同情倾向于她的眼神,曾令她欣慰;那种多是模糊浑浊,甚至鄙视的目光,也使她心乱。
表面上,她装得什么也看不清看不见,就像人们也难以看清看透她的内心和真实一样。
她愿意任混浊隔阂迷离外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私下,她自己也明白,曾是合法妻子的她,摇身变成情人;曾是情人的她,晃做了合法妻子,角色互变就发生在一瞬间。
一瞬间能成就惊天动地的爱,至高至上;一瞬间能滋长咬牙切齿的恨,可悲可切;一瞬间能造就时代创举的英雄,可歌可泣;一瞬间能促成一失千古的罪犯,可思可恨。
一瞬间的伟大与渺小、高尚与卑微,如天地相隔,变幻摸测,它决定着人们的命运。
人难于预测自己,也难于及时把握自己,一瞬间奠定的结果犹如有了天堂与地狱的区别,人们认可命运在于自已的无可奈何,不是谁想或向命运低头的问题。
事情偏偏发生了,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要面对,不仅仅是面对现实,更重要的是面对自己。路需要自己的走,日子需要自己过,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王文君感到自己的路,走窄了,走偏了,走得几乎没法收拢了,她需要调整,她需要适应。
她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找到适应自己的生活,重新开辟新的天地,重新踩出新的脚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走出家门,王文君开始在新的世界里吸收生活的气息。每天早晨,她给女儿做完饭后,就骑车到公园晨练。公园里非常热闹,跳舞的、唱歌的、练剑的、舞扇的,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
她几乎在每个摊上都要光顾一番,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在跳舞摊上看别人跳舞时,她才留住了自己的脚步,停下来以后,她就走进了舞池。
跳舞给人的感觉是大脑一片空白,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可以忘记自己,也可以忘记别人,甚至可以忘记想不想忘记的一切。她心知肚明了,为什么总有人去迪厅消费?
那乱哄哄的场面,许能乱中求静,如果再喝点酒呢,也就更有一种陶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