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接过话题,说,我知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考虑别的女人,今生今世,我就认定了你。
哦,不要,光哥,听我的话,我们不可能的,你别费心机了,我不能对不起你啊,说着,乔雪梅痛不欲生。
看着乔雪梅,杨光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抚摸着乔雪梅的脸颊,傻妹妹,别这样折磨自己,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但不愿意说,你怕伤害我,是不是?
噢,不,不是的,你,你别说了,好么?乔雪梅擦擦眼泪,柔声的对杨光说。
原谅我,压了这么多年了,我不能不说的,我要说,我必须说,知道吗?我非常非常地爱你,真的,杨光叹口气,然后闭上嘴,眼睛看着天花板。
看到杨光真诚的像自己表白,而发自内心的痛苦,乔雪梅心如刀绞一样难受,光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放心,我会很理智的,但,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老,哪怕你八十岁,我也一样会走到你身边照顾你的,杨光酸楚着自己,动情地说。
不要,光哥,你这样只能让我揪心,乔雪梅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不,如果你过得好,我也就什么也不说了,你都过程这样了,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杨光坚决的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在我身上花费心事,只能浪费你的感情,乔雪梅规劝着杨光。
算,我什么也不说了,等不等,是我自己的事,说完他了站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杨光离去的背影,乔雪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人往往就这样,爱上的和能爱的,不能同步起来,两情若是长相思,又何必朝朝暮暮。
这种凄凄惨惨的事件,从古至今流转着,也许,这就是生活的本来面貌。理智的时候,没有人会跟自己过不去;感性的时候,人又往往把握不住自己。阴差阳错才是生活的真实,原装的婚姻总是多了盲目。
经过生死洗礼的乔雪梅,深有感触的知道,有婚姻未必就有真爱,有真爱也未必就有婚姻。
婚姻的盲目,让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总以为感情世界能裸奔自己,殊不知,赤裸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年轻的时候,自己什么样也不懂,以为喜欢等同于爱情,他喜欢我和我喜欢他,这就是爱情。以为有了爱情,就一定要有婚姻,一位婚姻就是爱情,爱情就是婚姻。
因为爱情,打破头也要冲进婚姻,也不管婚姻适合不适合自己,婚姻里的这个爱情是不是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爱情,这些都是茫然的,模糊的。
要不说,青春的爱是发懵的,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又怎么能看得起对方呢?
爱是一种焖烧,把自己烧着了烧毁了,回过头才明白,噢,原来是我错了。意识到错还一直维持着错,用一个错去维护几十个甚至几个错,等成千上万的个错的堆积,侵吞自己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这么愚蠢啊,愚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愚蠢到无法返回的地步,真乃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自己的错来源于固执,而杨光比我还执著。
他坚守阵地坚守的如何?现在不一样是单生么?到头来害了谁呢?自己以为找到了真爱,结果又如何呢?杨光惨败自己,在于他还没有经历过现实里的婚姻,他就始终把自己遥控在自以为是的爱情童话世界里幼嫩自己。
而我呢?生活给予我的又是什么?而对乔雪梅来说,沧桑的岁月了写满了辛酸。还会再相信什么爱情么?爱情不过是人们购置的一种虚幻,不过是克隆出模拟的诱饵,那种把戏,只有小儿科弱智的人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