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种猪,不要也罢,你瞧我身边不是有位更俊逸的公子吗,选他还不如选你呢。”云初用手指轻轻的挑起红衣的下巴。
这种画面在过路人的眼里却极为不耻,断袖啊!
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生怕这种败俗染到自己身上了。
那些侍卫把街上的路人拉住一个个的对比,却唯独掉了这两只真凤凰,任其悠扬自得、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
两人来到了都城最繁华的地带,才停下来。
云初看着眼前的铺面,赞赏的看了眼红衣,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这地带确实不错,比天下第一楼的地位好多了,若是把这里作为聚集商地,肯定能赚不少钱。
不过这座楼就得重修了。
“是谁拍卖这个地带?”能拥有这么好的地面的东家,必是实力雄厚,地位不凡的。
“定国侯戚严的铺面。”红衣如实相告。
云初眼里精光一闪,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瞎猫碰上死耗子啊,想必他是为了筹钱吧,这下就好办了。
红衣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又在算计人了,每当她有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别人要糟秧的时候了。
“走,我们进去会会。”
这楼原本是个赌场,是戚严特意为儿子戚威准备的。
今天赌场不接客,门口贴了个转让的告示。
所以一般进去的都是谈生意的,可是因为定国侯府的大名臭名远扬,所以并没有人进去谈交接,地位低的怕惹不起,有钱的怕被宰,所以等了两天了,却并没有一个人进去。
“哎呀,贵客,贵客啊!”戚严见终于有人进来甚是欢喜,今天就到了要还摄政府钱的时候了,他筹了两天却还是差不少钱,所以才迫不得已来卖这个旺铺地带的。
“哪里哪里,请问是你要卖这座楼吗?”云初假装不认识他,相互客套起来,看他这么客气的样子,想必是钱不够吧,才急于脱手,今天可真逮了个好机会。
“是的,本侯的确是要卖,来人,上好茶。”戚严见来人衣着和谈吐均不凡,有些眼熟却从未见过,猜想应该不是北燕国的人,想必是外地的富商,所以自称本侯,好让对方能知道自己的地位,让他忌惮着,不至于压价。
虽然两位少年公子衣着一样名贵,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云初是主,他旁边的少年国仆,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是不一样的。
姬云初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可不管他是什么侯爷王爷的,太后她都照欺!
云初淡淡的品着茶,嗯,不错,居然是上好的西湖龙贡茶,不过这茶应该只有皇帝才能喝得到的吧,看来他暗中私自吞没了不少啊。
“相信我家公子来这里的意思,侯爷应该再清楚不过了,请问侯爷打算出个什么价?”红衣这时开口了。
云初越来越欣赏她,真是太对她口味了。
戚严见云初自顾自的喝茶,并未阻兰红衣,就知道这位年轻公子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既然别人都已经横刀直入进入主题,他也不客套了。
“二十万两黄金。”
还真舍得开口啊,居然敢要二十万两黄金,就算还了摄政王府的帐,他还能剩下十万两黄金,果然想得周到啊。
想来那十万两黄金也应该是自己的,不过就当是还给燕烨的启动资金吧,没有他的玉佩,她也没有今天,她就肉疼的割给他吧。
“侯爷可真敢开口啊。”红衣脸色明显的一变,二十万两黄金,天下第一楼一年的收入都没有那么多。
戚严却并不理会她,找了个坐位坐下,意思是没有这个价就免谈。
云初上前一步把红衣拦在身后,优雅的一笑,淡淡的道:“侯爷好魄力,只是我一介普通的商人,如何拿得出那么多银两。”
“本侯这地段是整个京城里最繁华的,公子不要,还有大把的人排队。”
云初没想到戚严这个看似无脑的人居然做起生意来并不含乎,不过她是谁?她会那么容易被宰吗?
“外面倒卖铺面的也不止侯爷一家,既然这样,那本公子告辞了。”云初拉起经衣就要起步。
“公子止步,那公子愿出多少钱呢?”戚严连忙出声叫住了她们,他现在还差两万两黄金啊,若是今天凑不起,以摄政王的脾气,搞不好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就全部流于市面了,甚至连小命都不保,到时再挽回恐怕就难了。
“两万两黄金,多一分没有。”云初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戚严顷刻脸就变得通黑,这少年还真会压价啊,居然从二十万两黄金压到两万两黄金,这不是黑吃嘛,到时候他可就一分钱都没得赚。
“侯爷既然不愿意,那本公子就告辞了。”云初优雅的转身,带着红衣一起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叫住了。
“好,成交!”戚严终于还是妥协了,牙齿滋得嗤嗤响。
姬云初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惩的弧度,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还请侯爷先出示字据和地契,免得到时候有人不认帐。”
戚严一怔,他的确是有先拿了钱再杀人灭口的想法,反正这她不是北燕的人,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他,谁都不会发现。
“好,这是字据和地契,公子可以检查一下。”戚严从怀里掏出已准备好的物品递给她。
姬云初仔细的看了下,发现没什么问题,才拍了拍手。
刚刚到的姬福马上从外面抬了一批箱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