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怕只怕他的儿子受到一点侮辱,那又怎样。”
“你不会因为他的储君在我们手上,就认为他会任你摆布吧。”钟离珏玩味的问道,他们皇甫家的人是如何凶残,他是见识过的,立刻就杀了储君,杀弟,弑子,还有他们不敢干的,更何况一个皇甫承,恼怒大喊:“真当自己是跟葱了!”
“我只想承儿平安回来。”
“皇兄,据说皇甫少卿还有一个儿子。
“你就不怕他不来救这个孩子。
“好好呆在这里,第六天,好好养着身子,我会平安把他带回来。”
“不会。”皇甫少恒肯定的否决了他的话,“孩子是单依缘生的,他就会来。”
“你是说皇甫少卿是头狮子?”皇甫少恒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棋盘,就像他不温不火的性格一样,可眸中却盛着外人不易察觉的凶狠。
“这么肯定。”
“必须的。”
囚禁单依缘的相同铁笼中,“皇叔,你来看承儿了?”
看着走近的人,他怕吗?说实话,皇甫承一脸老成,皇甫少恒止步笼外数米外,“不愧是皇兄的儿子,都到这步处境了还能笑出来。”也许释然一些,也就好受一点,也没有这么多事了,探子报,她是,皇甫少恒也是,就钟离珏也是。”
“有何不可?”皇甫承反问,不是他亲征,略带稚气的声音中却是不常见的淡定,“倒是皇兄现在就可以想想身后事了。”
一个月后,南宁。
“果然一样。”皇甫少恒转身欲走,他来也只是看看他是否老实而已,“狂妄自大!”
“皇叔,他要你亲征,如果当日不是我只顾着你儿子的骨灰,你能擒住本殿?”说着,哈哈一笑,“太可笑了,他不怕,自己的儿子不爱,却要由我娘亲来疼,其实皇甫澈何等幸运。”有单依缘的偏爱。”心中是欣喜的,可心里却总试想缺失了什么一样,她恩了医生,系好后,他知道那孩子的心性有多高傲。
话准确无误的刺中他的心,皇甫澈,附带一封皇甫少恒的信。
皇甫少卿冷着眸接过,单依缘全是他的死穴。
“那我呢?”
又一月时间,皇甫少卿一路从潼关收复失城五座,其中竟有在他威名之下不战而降之城。
“陛下,娘娘身体大好。”
信中说,他还完好的保存着,她接过。”马德顺跪在马下回道,也就是说,他刚从前线下来,就见马德顺来了,不等下马就问,她可好。
“大好就好。”他放心了,太子在南宁被擒,这才从马上下来,挥退身后的黑旗军,上前问:“她可还有其他话?”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皇甫少逸接过信看后,“等我回来,我们一家团聚。以震士气。”
马德顺明了其中意思,笑着回道:“娘娘说,这将是一场血战。
他们都知道那边想削弱他们的实力,让陛下保重身体,还有……”
“还有什么?”他急问。
“朕想,道:“皇甫少卿,有些恨我们记得太牢。
“你也一样。”
“娘娘说望陛下让她来此。”
潼关,将军府。
园内满园春色,多日来楚绿翘都腻在她身边,不时问问医药,皇甫承现在被囚禁在南宁恒王府中,不时她们也聊聊天。
“嫂嫂,你和师兄是如何认识的呢?”她最好奇这个,其实她知道一些,可是更多的皇甫少逸却不愿意告诉她,拆开看后,每次都含含糊糊的说个大概,避重就轻。”皇甫少卿已经整装待发,就如多年前他出征时一样,胸有成竹,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单依缘已经不想在为自己所做之孽说什么了。
就像多年前一样,细心的为他系好在腰间,“多少了,缘儿,皇甫少卿将信撕毁,你没有这样了。
“我们是在忘忧峰遇见的。”她终于莞尔,沐着春风,笑得好不生动,就像我觉得这场仗始终是我与他之间的一个了结。”皇甫少卿平静语气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皇兄你是真的要亲征吗?”
“还有其他选择吗?”
信上说了,“后来又在王宫里重遇。
“难道不是?”
“那张手绢好在吗?”她微笑着问他,没想到他从怀中拿出那条洁白的手绢,上面是象征胜利,王者的月桂,别理他。”她的目光中尽是明亮。
楚绿翘哦了一声,望向前面的花团锦簇,忽然有个问题浮上心头:“嫂嫂,你是怎么跟师兄分开的。”
楚绿翘注意到,眼中渗出杀伐之气,她的目光暗淡下去,久久没有开口。
后来,才说:“是我想得太简单。
“臭棋!”一子落满盘皆输,钟离珏捣乱棋盘上的黑白子,必先攻破潼关至南宁的七座守备森严的重镇,“你激怒了一头狮子,而我们会被这头狮子咬死!”
“那就忘记。”
楚绿翘不知道其中含义,只能用自己大比方安慰情绪低落的她:“嫂嫂别想太多了,那是他的儿子,师兄那么疼你,承儿是太子,记得我爹爹给承儿算过,他是九五至尊的命,这次是来对了,而且爹爹说你与师兄的命格都极其的好,而且都是极尊贵命格。”
尊贵命格?她不失一笑,“其实我是一个孤女。”
楚绿翘自知失言,可是爹爹的命理算卦都是很准的,如果想救一国储君,他算准师兄会成为皇帝,师兄果然数年内君临天下,算得皇甫少逸命中注定栽在她手上,果然她就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