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臣女,叩见火凝郡主!”
“冥凌叩见郡主姐姐!”焦艳柔与诸葛玲玉本来不想行礼,但见诸葛鹏都已经行了礼,很不甘心的也跟着行礼,然而诸葛冥凌却是高高兴兴的喊着姐姐!
“凌儿,不得无礼!”诸葛鹏见玲莜只是笑看着他们,并没有叫他们起身,也只好一直弯着腰,听见诸葛冥凌的称谓,便冷声的训斥起他来。
“父亲大人快快请起!这样的大礼,女儿如何敢承受?既然是一家人,冥凌唤我姐姐也是正常,父亲大人就不要责怪他了,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床上躺着为好!”诸葛玲莜看着他们半响,才轻移莲步来到诸葛鹏身边,伸出手扶起他,让他重新躺了回去。
童佩羽和焦艳柔本来再一边搀扶着他不想放手,却在诸葛玲莜与她们错身的时候,手臂一麻,便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看着诸葛玲莜的动作,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你放开父亲,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清楚楚,别再这假惺惺的装好人。”诸葛玲玉上前一把拉开诸葛玲莜,一手指着诸葛玲莜,刻薄的话便说了出口,她要在南擎墨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让他看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玉儿!”诸葛鹏看着后退了几步的诸葛玲莜,又见南擎墨瞬间冷了的脸,威严的唤了一声诸葛玲玉,声音却透着丝丝虚弱。
“哦?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妨说说,本郡主倒要好好的听一番,也好方便本郡主了解一下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诸葛玲莜眼里闪过一瞬的杀意,随即又隐了下去,看着走到身边正要出声的南擎墨,伸手阻止了他,转身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风情万种的问着诸葛玲玉。
南擎墨见状,一撩衣袍坐在了她旁边,端起茶几上的茶盏轻呷了一口茶,脸色阴沉的看着站在床前的诸葛玲玉,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本殿在此居然都敢如此放肆,如果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殿就治你个藐视皇家之罪!”
“殿下息怒!小女年幼不懂事,请殿下恕罪!”诸葛鹏一听南擎墨的话,赶紧起身下床跪在了南擎墨面前,向他求着情,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再则她此时的身份已经不单是他女儿,还是皇室的郡主,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他们掉了脑袋。
“请殿下恕罪!饶了玉儿!”童佩羽见状也赶紧的跪下求情,焦艳柔也跪了下去,看着还傻傻站着的诸葛玲玉,童佩羽赶紧把她拉着跪了下来,因为她没有准备,被童佩羽这一拉,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听着她跪下是发出的声响,和她盈满眼眶却隐忍着不留下的泪水,童佩羽心疼及了,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诸葛玲莜,在心里恨恨的发誓:“诸葛玲莜,这笔帐,我童佩羽一定会讨回来!”
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诸葛玲莜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讽,见诸葛玲玉母女恨恨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轻轻的笑出了声:“呵呵呵呵!还真是值得鼓掌,这一家齐心的场面还真是让人感动,丞相大人,本郡主知道你不愿承认本郡主是你女儿,不过很遗憾呢!除非丞相大人想抗旨不尊,来个满门抄斩,那么本郡主不介意成全你们!”诸葛玲莜起身扶起诸葛鹏,看着他铁青着的脸,事不关己的说道。
“你,你……”诸葛玲玉在刚才说完那席话后,见南擎墨的脸色才惊觉自己的错,见自己父母都跪下为自己求情,心里更是恨她,此时又听到她的一番话,忍不住气结,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母亲拉住,所以,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来。
“墨哥哥,这件事可以交给我来处理吗?”诸葛玲莜没有理会她,扶着诸葛鹏再次躺回床上,看着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诸葛鹏,扭头看着南擎墨,虽然是询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莜儿说可以,那就是可以!”南擎墨抿唇一笑,语气里不自觉的透出一丝宠溺,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发现,这个丞相府的人,好像都不欢迎她,看着她站在一旁那孤寂的身影,让他很想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好好的呵护。
“那,墨哥哥可以去正厅等莜儿吗?莜儿一会儿请你去喝酒!”诸葛玲莜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诸葛玲玉,扭头对南擎墨妩媚一笑说道。
南擎墨没有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留下各怀心思的几人,见南擎墨已经走远,诸葛玲玉蹭的一下站起来,来到诸葛玲莜跟前,伸手就想打人,却被诸葛玲莜在离自己脸一点的地方抓住了手腕,这时,诸葛玲莜的脸上已经不复任何的笑容,冷冷的看着面前狠狠的看着自己的诸葛玲玉说道:“一个庶女也敢在本郡主面前嚣张,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说完,便拿着她的手轻轻一拧,瞬间便听到诸葛玲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啊!”
“玉儿!”童佩羽听见女儿的惨叫声,赶紧的上前扶住往后退的诸葛玲玉,见她一手捂着自己手臂,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焦急的唤着她:“玉儿,你怎么样?玉儿,说话啊!”
“你,你,你对玉儿做了什么?要是玉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童佩羽在这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过你!”童佩羽看着一旁跟没事人一样的诸葛玲莜,扶着哭的凄惨的诸葛玲玉,狠狠的看着她说道。
“娘,呜呜呜!好疼!女儿的手臂,好疼!”缓过劲来的诸葛玲玉这才哭着说道,手臂被诸葛玲莜一拧给卸了下来,此时正无力的挂在肩膀上。巨大的痛楚几乎让她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