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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马跃荒野,行至一半路程,天突地又飘起了细雨。雨丝绵绵,倒不像是夏天的雷阵雨,竟有几分像春雨般温润,拍打着若然困意正倦的面庞,她伸指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润处,一片冰冰凉凉的寒。

弋鸿宣勒了马缰,转过身,解开那件宽大的墨色披风,裹上了若然的身子。虽然时值夏末,可清晨微薄的凉意还是让米水未进的若然寒彻心扉。

若然有些不安,挣扎着道:“不要,我不冷。”刚才弋鸿宣当着她的面将锦书毁了,无疑是在告诉若然不会拆穿她。总就是这样,别人对你不好,可能激起你十万分的好胜心,可若他们对你好,你心又有愧,心头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

他侧眸看了看若然,目色看似冷冷,乌色眼瞳的光泽却清浅明透得厉害,凝视着人时,仿佛秋水荡漾其中,波澜缕缕轻柔,直瞧得人心软说不出话。

若然识趣闭了嘴,转了眸子,不看他。

弋鸿宣牵过若然的手环住他的腰,也不多说话,双腿夹了下马肚子,以更快的速度朝京畿军大营驰去。

若然靠在他身后,缓缓地才将脑袋轻轻挨上了他的背,眼帘垂下,口中悄悄叹气。耳畔有呼呼的鸣响轻作,贴着她脸颊的络璃铠甲,铁锁相击,片片薄凉。

马蹄重踏,目下尘沾雨,一溅飞离。沿山坡上山,一路颠簸,静寂的气流缠绕细雨,与平日的喧哗热闹不同,四万兵力如今在外三万多,营帐虽漫山,但除了几拨冒雨巡逻的士兵外,满目望去别无多人。

风撩帘帐,处处空荡。若然抬头望了望愈来愈近的大营,心中思量了一下,而后扬了胳膊将手中的头盔摸索戴上弋鸿宣的头。

“若然?”他收了缰绳放慢速度,突地低声唤她。

心弦不自觉地抖了抖,如果若然没有记错,这是他每一次如此正常地唤自己,可却又显得那样不正常。若然抿唇不应,只将头盔给他戴好后,手指垂落。指尖轻轻一滑,划过一处柔软,似碰到了他的肌肤。若然慌了一下,正要缩手时,弋鸿宣却伸手将她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唇边。温热的感觉自指尖慢慢传递,渐渐地,那感觉开始滚烫灼人。若然顿时如十八少女那般烧红了脸,一把将手指自他掌心抽出,跳下马背,低着头快步朝山上走。身后他似乎在叹气。

而后静籁的山间猛闻一声响亮的鞭策声,有马疾驰追风,带着骑马的人,闪电一般自山脚下掠过。转瞬的功夫,唯留下一个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淡淡衣影。

若然顿步,脚下似坠重石,累得她一阵乏力。慢吞吞地,淋雨行路。细雨丝不再,渐化作晶亮的水珠,一滴滴落下时,不多久若然便浑身湿透,山风疏疏密密,只一丝吹来,就可冻得她直哆嗦。

若然抬眸瞧着越下越大的雨,再看看四周无处可躲避的峭石孤壁,心中无奈,正待提气使轻功赶下山时,山坡下却忽地有马蹄声踢踢踏踏。若然扬眉,隔着朦胧雾雨看到那个正朝她急急驰来的黑色劲骑,而马背上的人是再熟悉不过的……只是他的突然出现倒教人一番苦思。

若然伸指揉揉盈满雨水的眼睛,再望过去时,入目看到了那紫色翻滚的飘飘衣袂,那飞扬湿漉的黑色长发。

确定来人是他没错,若然弯唇笑,懒意一起,索性停了脚步坐在路边的大石上静静等他。

不多久,马驰来。马背上的男子勒了马居高临下地瞅着若然。若然亦扬眸看着他,痴痴不语。

两人皆不动,雨水放肆地冲洒身上,一阵风吹,一阵湿凉,一阵冰到心肺的彻寒。若然咬牙,身子颤抖。慕容吟风望着若然,狭长的凤眸凝了凝,目色暗涩深邃,只是一瞥一凝时,依然风流而又迷人。终于,他的唇边露出笑意,手臂垂下,漂亮修长的手掌落至若然面前。

“早点回去吧,莫教人担心。”他轻声道,如果若然没有记错,他那个雨夜也说了相同的一句话。只是这次慕容吟风没有再假手他人,而是自己冲若然伸出了手。

若然瞧着他的笑容,如被蛊惑般,将自己的手指轻轻伸出,递入他的掌心。他拉起她,手臂用力,拽过若然的身子跃起,抱入怀中。手腕有伤,被他这么一扯伤口又裂,雨水钻透纱巾流入其中,疼得若然面色煞白,紧紧咬了唇。慕容吟风也似感觉到不对,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忙翻开若然的衣袖,看清腕上的殷红后,他冷了眸子,面色骤寒。

“沙场凶险,在所难免。”若然看着他,故作轻松地道——他是一个好朋友,一个会关心人的朋友,只是仅仅是朋友而已。

只是慕容吟风似乎不吃她这一套,依旧无动于衷,依然不语,俊面凝霜。

若然转回过头,看向前方,又将身子往人怀中缩了缩,轻快地道:“你是不是想继续淋雨冻坏我呢?我好冷,也累。想休息了。”

“你……”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若然微笑,摇摇头:“回去了再和我计较,好吗?”言罢,若然闭上眼睛,不待他再开口,便失了思维,沉沉睡去。昏迷中,有人的手臂在她腰间紧紧收缩。醒来时,人已躺在大营中的榻上。眼前光线有些黯淡,若然侧眸瞧去,但见帐外天色已暗,却没有昏倒前那淅淅沥沥的雨声,看来雨已经止了。帐里塌侧矮几上燃着灯盏,晕黄的灯罩里有微弱的烛光在轻轻耀动,来异世快一年零三个月了,若然也习惯了这窜动不息的家伙给自己带来的光明。

脑子有点疼,若然伸手探了探额,触到一片冰凉的丝绡。若然苦笑,心道:这雨居然把自己给淋倒了,身子有些发烫,明显是发烧的症状。她捏指拿了丝绡甩开,撑了手臂,费力地起身坐直。

“怀亦,给我倒杯水来。”若然出声喊。透过云母屏风我依稀能看到那个在外帐斜身看着竹简的身影,于是也懒得自己动弹,开口使唤理所当然。只是心头却有小小的失落,不知是因为那道身影不够熟悉,还是为了别的。只是她希望那身影是谁的呢?

身影闻声一动,那人扔了竹简,在外帐晃悠一下,而后绕过屏风走了进来。若然眨眼对他笑。他直直看着我,手上拿着玉色茶杯,面色严肃却带着隐隐的担忧。

“老爷那儿可有消息?”若然接过茶杯道,老爷自然是指凌君涵了。

“嗯。”凌怀亦点点头,想来他刚才看的竹简便是凌君涵的来信,只是如若将家书写在丝帛上既轻便又不引人注意,那岂不更好?何必大费周章地写在竹简上呢?

“拿来。”似乎忘了前一刻自己还浑身乏力,若然伸手向凌怀亦道。

“夫人,您的身子……”剑眉紧拧,他无语,面上表情一时无奈而又生动。却见若然只是将杯子递还给他,再无言语,凌怀亦没有接过杯子,却转身出了外帐。片刻后回来,手里捧着一个茶壶和方才的那道竹简。

若然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凌怀亦。

他亦没什么好脸色地道:“大夫说让夫人起来后多喝些水,退热快些。”

若然却依旧不明白他微变的脸色缘于何事,无话可说,却刹那只觉胸中的热气愈来愈汹涌,便忙夺了他手里的茶壶,倒水入杯中,狠狠地咽下。一连五杯。炙热褪去。若然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身上热度消减,身子开始轻松起来,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凌怀亦拿走茶壶和茶杯,又将竹简递于若然。

“嗯——你念吧。”若然摇摇头,而后转转眸子,看着他,有些赖皮地道,“你知道我不太认字的。”其实她向笑阳透露情报的信也是她口述,让凌怀亦誊写,然后自己再抄一遍而成的。

一卷竹简上根本写不了多少内容,总共也就寥寥几十字,可它却概括了京中所有的最新变动——皇宫内禁门之变,庄氏成功,成功将皇后逼出了宫门,又软禁了皇帝,弋炜宣登基指日可待;北朔国却在与弋阳王朝交界于屯兵八万,似有异动。

“别皱眉了,你比君涵大不了几岁,可若你再皱眉,就连做他爹都有余了。”若然知凌怀亦见凌君涵这么主说,必然是在担心自己主子的大仇报不了,便想着开个玩笑舒松一下现象沉闷的气氛。

显然听说若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本来就不善的面庞更是顿时沉了下来,凌怀亦咳了咳嗓子,保持沉默。他是凌君涵的心腹之人,一切重要的事情都交由他去办,因此知道凌君涵许多的秘密,当然除去凌君涵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他知道凌君涵潜入庄氏内部是为了报什么仇,可他不知道凌君涵是冷若涵,而若然是他的妹妹。

若然晃了晃手腕,看着重新包扎在伤口的纱布,问道:“你弄的?”

凌怀亦又止不住皱眉,闷声道:“不是。”

若然垂了眼帘,偷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你想想你家老爷行事如此小心,若真要写信给我又怎会用如此笨重的竹简?”

被若然这一点拨,凌怀亦紧拧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些,正欲再问些什么,却听得帐外传来脚步声,而且似乎来的还不止一人。

“是姐姐吗?”透过屏风,依稀可见女子俏丽的身影,“大伙儿来里帐坐吧。”

几个人坐定,他们是剑心夫妇和慕容吟风,倒都是一番闲散打扮。“姐姐,我外甥可还好?”若然也不与弋晟宣见礼,只是将手中的竹简往床内轻轻一放,拉过剑心的手道。

又见若然与凌怀亦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而且若然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衫,三从四德早早就烙入心底的剑心看着觉得有些刺眼,却又见若然一脸不在意和凌怀亦低眸垂头的样子还算老实,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摸摸尚未隆起的肚子,满脸幸福地回答道:“子晨请来大夫说胎儿一切安好。”

听剑心这么说,若然也略微放心了些,想起自己有病在身,连忙道:“姐夫,你快扶姐姐回帐吧,我有病在身,传染给姐姐就不好了。”

“这……”弋晟宣也有些紧张起来,却也没马上拿主意,望着剑心。

“那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剑心虽有犹豫,可也站起了身来。

“回去吧,有怀亦在这儿照看着,我没事的。”若然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便又让剑心不放心地回过头来。

“我给你一个丫环吧!让他在你的帐内似乎……”剑心没有将话讲完,却也知道大家都是明白的。

若然知道剑心这次出来也只带了两个丫环,也不好意思向她要一个,当然她也觉得自己住内帐,凌怀亦住外帐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便摇摇头故作听不出剑心的话外意道:“姐姐大可放心,我这位管家呀胆大心细,还能替我解闷,挺好的。”

剑心知道若然坚持的事她是不易憾动了,便也放弃了自己的打算,再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后便由弋晟宣搀着离开了。

不过弋晟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道:“今晚在营中摆了个庆功宴,外面的人都吵着要见军师呢!”

“那烦请统帅帮我跟弟兄们说明一下,我染恙在身,下次再与他们把酒言欢。”若然转转还有些痛的脑袋,无奈地道

“知道了。子轩也早命人守在你门口,让人不得来打扰,你今晚就好好休息,莫教你姐姐担心。”程式性地说完,弋晟宣便匆匆搀着剑心离开了。

若然瞥了一眼脸色有些尴尬的凌怀亦,真他努了努嘴道:“怀亦,去替我煎付药来。”

凌怀亦得了令,头也不回地走出帐门外。

“你哟!也就你才敢这样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人非议!”见凌府的那位管家满脸通红地出去,可病床上的这位却还笑得没心没肺,慕容吟风挪到剑心坐过的位子上,离若然更近了些,无奈地笑笑道。

“那我们算不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怕不怕?”若然突然一把抓住慕容吟风的手,坏坏地问道。

见女子因身子一下子的动作,缓不过气来,而猛咳的样子,慕容吟风“簌”地一下离了座,坐到若在床上,替她轻轻拍打后背。

感到男子温柔的手掌在自己背上上下缓缓移动,若然感到窝心的温暖,可待咳嗽稍稍平息后,嘴上依旧俏皮地道:“慕容公子真是比我还开放呢!”

意识到自己行为的逾矩,慕容吟风像触电般猛地离开若然的床,这不动还好,着急一动更是将盖在若然身上的薄被一同带离了床——男子打扮的面容,女子身材的体形顿时显露无遗。男子顿时窘得转过头去,这下可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若然轻轻一笑,吃力地拉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好。在感慨古人保守的同时,也理解慕容吟风的尴尬,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来军营做什么?可是做买卖?”

闻女子的声音已恢复了以往的庄重,慕容吟风这才转过头去,脸虽依旧微红,在声音却很平稳,道:“我是交差来了。六王爷要我在一个月时间内集齐十万担粗粮,一个月期刚到,我便送过来了。”

既然是“交差”,若然便知这不是买卖,恐怕是慕容家无偿地捐十万担粮食给弋鸿宣做为京畿军的伙食。商人做事所求的最终目的惟钱而已,要怎样的利益才能诱使慕容家现在愿意提前透支十万担粮食?看来慕容家在朝廷权力的更替中是买弋鸿宣赢的。

“这弋鸿宣面子还真大,竟能劳动少东家亲自给他送粮!”若然似有些不甘心地道。

“行军打仗,劫烧粮草之事时有发生,我这也是小心行事而已。”慕容吟风解释着,当然没有说出因为这军营中的某人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来此的真正目的。

“不过,你们慕容家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凑出十万担粗粮,还真是不简单。”若然知道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一万担不是个小数目。

“呵呵,粮食是送来一些了,可我没有完成任务。”慕容吟风神秘地笑道。

“你……什么意思?”若然本来只是隐隐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对,经慕容吟风一说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京畿军区区四万兵马,十万担粮能让他们吃到猴年马月,如果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粮食,那又为何要这么多粮食来惹人羡眼呢?

“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这是为什么?”慕容吟风也不答,只是反问若然道。

若然点点头,想这隔墙有耳,也不方便点破,便想着说个话题来活跃一下气氛:“微音怎么样了?生了吗?”待说出口,若然才发现这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个能活跃气氛的好话题。

“恩。”男子闷声点点道,“快了,大夫说就在这个月末。”

“哦。”若然“哦”了一声,却再也没有言语。

“你……”

“她……”沉默许久,两人终于一同开口。

“你先说。”慕容吟风不自然地笑笑道。

“我想说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希望丈夫能陪在自己身边,你既然交了粮,那便早些回绫罗去吧。”若然极力地扯出微笑道。

“嗯。”慕容吟风听话似的点点头,却像是想起什么,道,“不过不是回绫罗,我们一家早在几个月前就搬到了京城。”

“哦。”若然点点头,却再也想不出什么话题,只是拨弄着薄被上有些漏针的线头,神情专注得让人以为是在做某份重要的工作。

“对了,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寂静了似乎近百年之久,若然为自己终于想出一个话题而欣喜不已。

“……噢。”慕容吟风被若然突然的一句给愣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道:“你……你还好吧?”

被慕容吟风一句空泛的“你还好吧”给问住了,若然实在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方面,只得含糊地道:“嗯,还好。”

“恩,这样……表哥就放心了。”

微愣,想抬头看清对方的表情,可若然终究没这个勇气,反而将头埋得愈发得深,声音也因为发声道的弯曲而有些异样:“恩,请舅舅舅妈,表哥表嫂不用挂心我,我知道照顾自己的。”

慕容吟风暗恼平时自己巧辩的嘴在这关键时候竟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他不是不知道若然对自己的别样情谊,亦不是对若然没有情意,只是他们两人的中间隔着的又岂是一个暂时的拥抱可以填满的鸿沟?有些禁忌的的感情,还是不要去触碰,不要去点破,不然受伤的不光光是两个人,可能是三个人,可能是更多的人。

若然也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却又“扑哧”地笑了出来。希望在古代重生,找到自己幸福的若然当初不是没想到慕容吟风是个合适的托付终身的人选,可在她知道他有了微音这样一个温婉的妻子以后,不就已经放弃了吗?现在又何必这样失落呢?他能为了自己的妻子,这样婉拒另一个女人,那便证明自己当初的眼光不错,慕容吟风果然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那自己又为何难过呢?你不是不相信这世上会存在什么虚无的爱情吗?你并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却不能与他相守而难过,你只是懊悔没能早点碰到这么一个还算优秀的男子吧?

“夫人已经歇下了,王爷请改日再来吧!”帐门外是凌怀亦不悦的声音,弋晟宣新走,看来这回来的是弋鸿宣。

“要我留下吗?”见若然亦有些皱眉,以为她是不想单独和弋鸿宣相处,慕容吟风小心地问道。

“不用。”若然摇摇头道,她心知如若弋鸿宣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是绝对不会当着凌府人的面找自己的。

“嗯,那我出去帮你把他叫进来。”慕容吟风起身,自然地上前帮若然揠了揠被角道。

若然露出一个大大地笑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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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帮一男病人插尿管,咋就无缘无故的穿越啦?穿越也就算了,还穿越到死人古墓里!这男人死就死了,还非抓着她的手不放!救命啊!咦?…喊救命的是他?好吧!既然穿越过来刚好带有吊瓶先给他输液,扎两针先!救醒他非但不说感谢,还总是损她,捉弄她!还说她最最心爱的护士服是丧服!本故事纯属虚构
  • 纵使寂寞开成花

    纵使寂寞开成花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陌小花】那些过去的和现在,离开的和留下的,都像迎着光看过去的胶片,透着一点点回忆的酸涩,过去得那么潇洒,却永远都抹不掉。苏染,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因为一种信仰,固执的奔跑在生命的旅途里,只为了那盏微弱的灯光,那是生命中一场没有任何把握的赌注,虽然不知前路如何,但为了那瞬间的甜蜜,于是,投注了全部希望。伤害过多少,被伤害过多少,那些已经不再重要。人生很多时候都很讽刺,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不知不觉中,我们转过多少次身?隔了几世?【许你一生,寂寞流年————苏染】繁华如梦,我终究还是伤害了你。那些年,那些时光,已无法用语言来补偿。我以为我会忘记,却在见到你的那刻,那些自以为是的伪装,顷刻,支离破碎。陌小花,你知道世界上最动听是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不放弃”所以我们都别放弃好吗?现在,请将你的手放在我手心,让我带着你,一起去寻那年少的梦。我发誓,从此,不再放开你的手。【紫苏鸢尾,花开不败————陆少倾】陌小花,你是个温暖的女孩。可是,有时你却那么寂寞,多想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却害怕再也看不见你温润如玉的笑。虽然我知道,你要我爱我给不了。至少,让我留住记忆里,你幸福的过往。【春光散尽烟波里,桃花已天涯————JEEN】她的心,难道从未离开过吗?纵使,他四年音信全无。原来,这么多年的期待,也不过是瞬间的华丽罢了。有些人,有些事,终究不会有结局。可是,我还是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么真实。拿出你们的支持、收藏、咖啡、花花,花儿会感激不尽。你们的支持就是给我最大的鼓励。。偶滴群:72769610欢迎大家加入。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一生一世:妖孽王戏盗墓妃

    一生一世:妖孽王戏盗墓妃

    :我有喜了。:你是男人,哦不,你连男人都不是,一个宦官有什么喜?宦官确实有喜了,不过这孩子是谁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皇子,总有一个是他爹吧?当所有的阴谋退去,所谓的怀疑,不过是自卑与逃避,曾经以为,坚守与否,自己只是路过这一场盛世繁华,最后谁与谁君临天下,锦衣华发,都与她无关,可是待她看清一切,却已天人两隔……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