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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开电子邮箱,很多朋友来邮件说:“书生啊!祝贺你,我在网上见你的文章了,越来越厉害了啊!”

邵言的话很少:“书生,我看到你写给一个叫婷婷女孩的日记,你应该好好把握一下自己的感情啊!”

我的心忽然疼了一下,伏在键盘上失声痛苦。

我一路走来,丢了很多东西,你在远处轻眼浅笑,我看着看着就看不清了。错综复杂的岁月里,你说过要陪我一起负担这个世界。

2004年平安夜,我一个人在网上和一群人聊天,婷婷和远风的头像呈灰色,涵君的也是寂寂不动。我忽然不知所措。原来,失去他们,我会一无所有。晚上,我接到程小药的电话。空气一下子 静了下来。程小药说:书生,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没有说话。程小药一直在说说着这些年她的忏悔。最后她哭说:书生,毕竟,毕竟,我爱过你啊!我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平安夜快乐。睡觉时,我眼前一直晃着程小药的 样子还有婷婷给我的每一个消息。我使劲的捂着被子,最后沉沉睡去。

婷婷说平安夜她去冷餐会了,远风说他和朋友喝酒去了。程小药说她在家想了我一晚上。我忽然觉得很乱,很乱。马上就要元旦了,2004年就要到头了。我觉得自己的时光就这样一晃一晃的碎了。

程小药说:书生,你宁可把爱给网上的女孩子也不愿意给我。我对着电话说:是的,我是给了她,至少,网上 的她不会被着我钻到别人怀里,还让我撞见。程小药一下子话软了,许久说:你还记得,还记得。我没有说话把电话扣下,眼泪落了下来。

2005年的第三天,我在网上见到了婷婷和远风。不变的一切。只是我的心一下子变的好憔悴。我站在楼顶,眼前穿过黑色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缅怀自己的往事。2004年的最后一天我一个人,那也没去。我独自在房间了一个人发呆。妈妈说按叫守岁。可是我知道那是一个人守着寂寞,慢慢的苍老。

元旦那天,小药的妈妈打来电话,说小药在医院。我隐隐的感觉发生什么事情了。等我赶到医院,我见到了小药。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她见我来了,勉强的笑笑。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小药说如果我的爱宁可扔给网上的女孩子也不愿意给她,她宁可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曾经小药的背叛让我对爱情死了心。如今,我只是在网上真正的爱了一个人,甚至把她当做了以前的小药。她却这样做。我望着曾经爱过的她。心里无措,难过。

一切在继续着,所有的人物都没有走出故事,以后的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只是写了下来,开始自己的2005。

爱情碎了的那一刻,整个城市大雨倾盆,以为紧贴时间,遗忘会淡化一切,可是那些深入骨髓的画面,却舞动在每个不眠夜里,迟迟不散。

林岚望着窗外,夏天的也烦躁,沉闷。 林岚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样缅怀肖奇了,室友们都已睡了,宿舍里静静的,林岚靠在窗台边。楼下灯火通明,远出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林岚想:一直念着不放,也许转身是另外一种美吧!

“林岚,你是我的王国,失去你,我会四面楚歌”。

“肖奇,你爱我吗?”

“爱,很爱很爱”。

这些画面,林岚每天都会想起,仿佛永垂不朽,林岚记得姐姐曾对自己说过女人一辈子都会遇到一个让自己深爱的男人,林岚在姐姐的婚礼上看见姐姐和哪个男人深情的拥吻,林岚想:幸福,就是有这么一个人,拥着自己,爱眼迷离吧!

自己的爱情,林岚想了几千种可能的发生,但真正来后,林岚才知道,爱情永远是想象外的另一种,肖奇眉眼轻笑,望着林岚说: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林岚低折头,脸羞的通红。然后,肖奇把林岚抱在了怀里。林岚眼前一阵先晕,仿佛置身大海,林岚想起姐姐的话,甜蜜陶醉。

肖奇很爱林岚,不让林岚任何委屈,有一次,林岚生病了,不想吃饭,肖奇躲过管理员的眼睛,跑到林岚宿舍,一口一口喂林岚吃饭,林岚一边吃一边流泪说;这辈子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肖奇笑着说:傻瓜,以后我会天天这样对你,林岚听后,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结果把管理员招了过来,最后,肖奇被罚,扫了一新奇院子,想起这件事,总是过意不去,肖奇却笑着说:全当是一次锻炼。林岚想肖奇一定是自己深爱一生得人。

生命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必须放弃一些东西,生命它给你一些,不给你一些,谁唱过,林岚已记不清了,只是在肖奇和林岚爱的正浓时,张玉芳出现了。张玉芳一个俗气的名字却一点都不俗气的人,高条美丽,端庄妩媚,占尽女人优点。肖奇愧疚的说:林岚,对不起,张玉芳是我以前女朋友,她说她还爱着我,林岚已听不清后面的话,只是喃喃的说:肖奇这不是真的,肖奇,你说过爱我的,肖奇泪流满面的道着歉,林岚痛彻心扉的听着。爱如风暴,瞬间卷来,又刹那间消逝,只是留下了一地的狼籍,满目的苍凉。

有些话,一直藏在心口没有说,

有些人,一直放在心里没有忘。

林岚的眼泪,流成一片海,其实,肖奇是林岚的王国,失去肖奇,林岚四面楚歌。

一道道夕阳是我望着你的目光,一颗颗星星是我思念你的眼睛,朝来暮去,你的一切都没改变,我想,我无法遗忘,却又无法拥有。

肖奇就这样从林岚的生命里离开,虽然林岚知道他就在离自己不远的电子系。可却从没去找过他,林岚相信,那些誓言,那些爱恋都是真的,张玉芳只是肖奇暂时栖身的王国,肖奇的真正王国是林岚。因为那些画面文字在心里至死不渝,林岚等待肖奇的归来,林岚等待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过去像一扇蒙上灰的玻璃,无论怎样都无法回去,在书上看到这句话,泪水流到嘴边。昨天,接到姐姐的电话,姐姐在电话里哭着说那个男人的种种不是,挂了电话,想起姐姐在婚礼上被那个男子的拥吻时的幸福,想起肖奇眉眼轻眼请笑的说:林岚,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林岚趴到书上,悲伤浸湿书本,林岚在学校的布告中,看见了肖奇与张玉芳的处分,肖奇晚上在张玉芳宿舍留宿,被管理老师抓住,学校的处分是勒令退学。林岚的心瞬间碎了,林岚总是劝自己,肖奇只是去去就来,林岚总期待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可一切全都粉碎了。想一定是张玉芳害了肖奇,一定是。肖奇那么好,当初,还因为竟女生宿舍,被老师惩罚扫了一周院子,如今,在女生宿舍留宿,他怎么会不只道事情的严重性呢?

肖奇走时,托人给了林岚一封信,林岚拿着信跑到车站时,肖奇已进走了,林岚展开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林岚,原谅我。林岚握着信,失声痛苦,心里轻轻的说:肖奇,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一直都爱着你呀!

我们之间一下子远了,隔了风尘,隔了眼泪,可我的心依然还在死死的,死死的等候

你走时,没有去送你,大悲大喜的岁月里,一直是你让我存在,很久以后,我开始另一种生活,我爱你,却见不到你。

肖奇走了以后,林岚对自己说:一切都已过去,年轻的岁月,不应该只有爱情。林岚开始安安静静的学习,生活。肖奇的名字很少有人再提起,大学毕业离开了这座城市,临走前,林岚绕着学校走了一圈,想着这里曾是肖奇和自己共同走过的。爱情在这里咱放,又在这里湮灭。记忆汹涌的城市,我会永远记得你,林岚在操场上的乒乓球台上写下这句话。

林岚来到南方,找到一份工作,开始学着穿套裙,描眉,涂口红,朝九晚五,机械的过着每一天,男同事的暧昧笑容,在眼里看起来如同跳梁小丑。林岚想:失去肖奇,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歌舞生平的朝歌了,肖奇,也许一辈子再也不会有他的消息了。

林岚没有想到会在这座城市会遇见张玉芳,一个让林岚终生难忘的女人,张玉芳幽雅的挽着一个男人,在街上招摇而过,而那个男人绝不是肖奇,林岚慌忙跑过去叫到:张玉芳,张玉芳。

张玉芳扭头一看说:你,你是……

“肖,肖奇呢?肖奇呢?林岚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张玉芳仔细看了看说:哦,你是林岚,肖奇呀?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当初,学校把我们开除,我们一块来这里,后来,感情不和,便分手了。不过,他好像对你挺挂念的,他一直在我面前提起你。

林岚心一紧,很多往事涌上心头,张玉芳什么时候走的,林岚都没感觉到。林岚知道,爱情只有一次但是只要执着等待,一切还会重来。

以后,林岚每天都会在这座城市奔走,因为我就是林岚,我相信肖奇就在这座城市,和我呼吸着同一片呼吸。总有一天,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会归来,因为我爱肖奇,自始自终都没有改变过。

认识你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天雷空破,整个心房失了火。湛蓝一直记得清和说这句话时的样子。眉眼浅笑,星眸闪烁,像个孩子般单纯直接。湛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施粉黛的脸清秀美丽。眼角却泛起了浅浅的皱纹。湛蓝觉得自己二十七年的青春就这样一晃一晃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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