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驹尉怒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对她道:“逆女。”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他只知道这女人毁了他的名声。
柏飞雨拼尽最后一口气,充满仇恨的望着柏驹尉道:“爹……你……好狠毒的心……”说完,她便倒地死去,双眼却睁着得老大的瞪着柏驹尉,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那凄惨的样子,让在场的一些武林前辈们为之叹息。好好地一个姑娘,就这样死了。
朱雀一脸惊讶道:“哇!名剑山庄的庄主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不放过,够狠。”一脸的幸灾乐祸,要知道这招借刀杀人她家圣女可是屡试不爽,今儿个也轮到她玩一次了,她终于明白血依雪为什么那么爱腹黑了,腹黑的感觉真的很棒啊!
朱雀的话让在场的武林中人开始纷纷数落柏驹尉的不是,就连刚才一脸猥琐的也加入了其中,猥琐变成了幸灾乐祸,他们只要有戏看。
先是儿子被废,再来女儿丢尽了名剑山庄的颜面,现在他还失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武林人士数落,一袭间他身败名裂,柏驹尉怒气难忍的瞪向朱雀,“你设计我!”之前事情发展的太快,快到他来不及反应柏飞雨就死了,现在回头想想是那么的不对劲。
青龙毫不隐蔽的就废了柏飞祺,他还好奇朱雀怎么会这么好心放了柏飞雨,原来她是想借刀杀人,让他背负弑女的骂名,让他从此在武林抬不起头做人。这个女人,好狠毒的计谋!
朱雀媚眼一转,笑看他:“柏掌门自己杀了女儿却要嫁祸于我,这可不妥,咱们今天可是武林各大派云集了,你这嫁祸也得看场面啊!”姐姐就是嫁祸你,你能怎么着?怒吧怒吧,姐姐不怕你怒,就怕你不怒,那本小姐做这么多不都是白做的了。
“其实,柏掌门没必要杀了自己的女儿的,毕竟,这种事你们在庄内常做的……”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等下流之事?”
朱雀媚眼倾斜,瞥了柏飞凌一眼,望向柏驹尉,“不是么?你的大儿媳妇,可是亲眼所见咯,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哟。”
“住口,我柏驹尉行得正坐的直,天地可鉴,容不得你一个妖女在这里对我品头论足的。”
柏驹尉怒瞪了朱雀一眼,转头看向血依雪,咬牙切齿道:“名剑山庄究竟跟你有什么仇?让你这般心思算计我。”青龙也好,朱雀也罢,这些人都是雪域的,这些人他都不熟,近些年来他也没有任何仇家,若非雪域圣女吩咐,他们做属下的绝对不会如此大胆,这是铁定是她早就设计好的,等着名剑山庄的人一步步的往里面跳。
血依雪一派冷静,看着柏驹尉眉眼淡笑,“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各大门派哗然,她这句话不是承认了这些事确实是她所为吗?雪域圣女久居雪域,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究竟和名剑山庄有什么仇非得弄得人家鸡犬不宁?
“果然是你!”柏驹尉双眸一亮,宝剑紧紧的握在手中,发出咯咯的响声,“你究竟是谁?和名剑山庄有什么仇?”
血依雪淡笑,“别急,不是武林大会吗?还早呢!游戏才刚刚开始,好戏可在后头,你可得撑着啊,别太早倒下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呵呵。”一双红眸,一头红发,一生红衣,她如同火红的罂粟花一般,魅惑却充满危险,美丽却暗含剧毒。清脆的笑盈声冷得涑人。
柏驹尉大喝一声:“妖女!拿命来!”只见他拔出手中的宝剑,脚下踏跃朝血依雪冲去,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柏驹尉的剑来势凶狠,夜绝殇正想起身阻挡,却见血依雪摇晃着头示意他按兵不动。只见柏驹尉的剑即将要刺中她时,玄武突然一招“愚公移山”将血依雪移至身后,紧随着一招“泰山压顶”手中的权杖狠狠的朝柏驹尉打去,一心只顾着进攻的柏驹尉闪躲不及只好抬手抵挡,没想到威力太过强大以至于他被打的弯曲了身子。
玄武的权杖似有千斤重,柏驹尉几乎用尽了全力去抵挡却还是无法脱身,突然,玄武身形一转,一脚将柏驹尉踢飞出去。柏驹尉飞出丈里之外落地倒退了数步才停下,面红耳赤的喘息着,这玄武太厉害了,雪域的护法们个个身怀绝技,要想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杀了他们的圣女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玄武回到一旁站好,血依雪笑盈盈的看着柏驹尉道:“都说了游戏才刚开始,你急什么?”没见过他这么想找死的人。
柏驹尉喘息,这个女人的手下太厉害了,若硬拼他毫无胜算。
“传闻圣女武功高强,不如上来比试比试吧!”刚才袭击她时,她丝毫没有躲避的样子,她的功力若不是太强就是太弱,既然今天是武林大会,擂台比武就是他生死的定数了,若她的武功太弱,那么即便杀了她雪域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患。
昆仑派一人声如破锣的大声喝道:“妖女,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别躲在手下背后当缩头乌龟了,有种的出来比试比试。”喝声毕,一个满腮虬髯的道人从人群中窜上了擂台。
“小姐,这人是昆仑派的班西子道长,为人阴狠毒辣。”
听着秋霜的话,血依雪勾起唇瓣,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妖女吗?既然你说是妖女,那么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妖女好了!她本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你们欺上来了,那就没有放过你们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