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倾盆大雨,否则这样赶马车,他不被淋成落汤鸡才怪了。
余光瞟见那抹红色的身影,秦王笑了,好戏终于要来了。继而一脸严肃的对着堂下道:“今日早朝有一件要事要商谈。”
要事?远远就听到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原本走向正殿的步伐转身走到了正点的右侧,没有进去。门口的公公似乎都被青龙点了穴道,并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行动。
“昨日仙朵公主来求朕赐婚,所赐之人正是鬼王。鬼王你有何话说吗?”秦王挑着眉看着夜绝殇。
“陛下要我说什么?”夜绝殇一脸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夜鸿宇。对着他称呼我,是大不敬之罪的,朝堂很多大臣都不满,但是看看座上的秦王,人家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他们也就不能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是亲兄弟,秦王护弟是出了名的。
装?好,看你能装到几时,夜鸿宇笑了,对着一旁的仙朵道:“既然鬼王不知道,那就仙朵公主来说吧。”
仙朵闻言站了出来,朝换上俯身低头道:“数月前仙朵来此参加百花宫宴,与鬼王一见钟情,后与鬼王私定了终身,仙朵本不想求什么,但是如今身怀鬼王的骨肉,仙朵请求陛下为仙朵做主,赐婚,我楚国与秦国百年交好。”仙朵说完还不忘将背后的楚国给搬了出来,以示警告和威胁。
仙朵说完,朝堂上大臣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这公主可是楚国的,若是处理的不得当可是会引起两国纷争的。
“仙朵贵为楚国公主,理当为正妃,虽然鬼王你家的王妃确实是位‘贤’妻,但如今公主怀有你的子嗣,王妃退位让贤为侧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相信她不会拒绝的,鬼王你看如何?”贤妻,想起血依雪,夜鸿宇就为自己刚才的话想笑。确实是为‘贤’妻,现在家里天天什么都不会去做的妻子,够闲的了。
秦王的说法众人都很满意,最满意的是仙朵,虽然她是希望休了那女人,但是只要自己坐上正妃的位子,害怕没机会收拾她么。
对于夜鸿宇的提议,夜绝殇懒懒的答道:“不怎么样。赎臣弟不能答应。”
“你说什么?”夜鸿宇有点幻听的感觉。他刚说什么?不答应?不答应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说什么?”夜鸿宇有点幻听的感觉。他刚说什么?不答应?不答应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答,应!”夜绝殇咬着牙,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念给他听。
“你为什么不答应?”秦王正准备说话,仙朵比他更快更激动,哭得跟泪人儿似的跑到他跟前质问着,“你说过,只要秦王赐婚了,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都怀了宝宝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啊?你不是说只爱我的吗?”
她想不通了,计划是他说给她听的,现在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要他点点头,他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为何他现在却反悔了?
“本王没有说过。”夜绝殇冷冷的她一眼,将仙朵拉扯着的衣袖的手一摔,挥开了她的手,也让来不及防备的她挥倒在地。
“你,你说什么?”仙朵不敢相信的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忘了哭泣,忘了形象,木然的看着他。
“公主莫不是耳鸣了?”夜绝殇嘲笑道,“本王说,本王从来没有给过公主什么承诺,公主相比是记错了吧!”愚蠢的女人,都是她害的,要不自己也不用站在朝堂上供人看戏。
“不可能!”仙朵嘶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泪水没了,也不再是一副温柔又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一脸的狰狞,前后反差太大了,有些老臣子都接受不了,暗叹鬼王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女人。
“秦国的人知道,本王今生今世只爱王妃一个,绝不会再娶她人,公主要诬陷人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
“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在你的鬼王府,我们……”
仙朵欲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说出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事,就算她现在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吧,这里是秦国啊!
“够了,公主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王的吗?”夜绝殇嘲笑道,连他都不知道是那些死囚犯中哪一个的,她居然那么肯定是他的,不可笑是什么。
“当然是你的!”听他这样反问,仙朵有些慌了,难不成他知道自己的处子之身不是给他的?“本公主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不是你的会是谁的?”不对,那晚血迹在他来之前她就弄上了,他来的时候灯已灭,两人都喝了催情酒,他不可能发现的。
“公主这一生有几个男人本王不知道,但那些男人中绝对没有本王。”完全不理会她为之变色的脸,既然当初她伤害了雪儿,就得得到惩罚。
“鬼王!”仙朵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那晚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究竟哪里出了错?如果说他是为了顾及颜面,她都已经给他做足了,还有哪里不够吗?
“绝说的没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确不可能是他的。”这时,血依雪从金銮殿的右侧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青龙、春风和冬雪。
走到金銮殿皇上殿下,跟他问了声好。没错,是问声好,也不管礼数到不到位,就只是和秦王打了声招呼,一脸的鄙视?
鄙视?秦王愣了,他好好的陪他们做戏,这哪里惹她了?做什么鄙视他?心中有疑问,但也不好发作,毕竟朝堂上这么多人,丢了皇帝的威严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