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心月回身递给江明朗金鱼纸鸢,“哥哥,我们这次一定要杀个片甲不留,看看她们还敢不敢不把你放在心上。”江明朗接过金鱼一脸赞同的猛点头。
“准备好了吗?”江浸月和江明朗同样的姿势握着纸鸢,看着越跑越远的青月和心月大喊。
“好了。”异口同声的回答,两人的纸鸢慢慢地起飞,青月的燕子明显飞得比心月的金鱼高一些。
惹得心月喘着气着急地大喊,“快啊,快啊,快飞上去啊。”金鱼貌似听懂了江心月的话,渐渐地飞得越来越高,直到和燕子一样翱翔在云端。
江浸月和江明朗看着两个丫头越跑越远,笑闹声却丝毫不减,“青月,你的燕子把我的金鱼给挡住了,快走开。”
青月却丝毫不退让,“三小姐,是你的金鱼挡了我的燕子上升的路好不好,该让的人是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惹得江浸月和江明朗无奈地看了看对方摇摇头。“姐姐,你看看青月哪里有一点丫鬟的样子,看她把心月气的。”江明朗笑看着在远处嬉闹的两人,看向江浸月。
江浸月却不赞同江明朗的话一般,“明朗,你见我什么时候把青月当丫鬟一样了。而且你什么时候舍得把她当丫鬟一样看待了?”
听到江浸月连珠似的话也不再说什么,江明朗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凄凄的芳草,随风晃动着参差不齐的高度若隐若现那抹淡淡的笑意。
见江明朗一言不发的样子玩心大起,江浸月从身后一把推过他,江明朗没有防备一把狗吃屎般地倒在地上,惹得江浸月捂着肚子没形象地大笑。
江明朗不疾不徐地挣扎着站起来,不在意地拍拍沾了些碎草的蓝色衣袍,“怪不得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停止了大笑的不雅动作,江浸月一本正经地看着江明朗,“哎,明朗此言差矣。我问你,你是谁生的?”
江明朗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当然是娘了。”
江浸月却依旧一本正经,“那你说娘是不是女子?”
听到这,江明朗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摸摸鼻子,“姐姐就会钻空子,这不一样。”
轮到江浸月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怎的就不一样了?既然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娘也是女子,那么你这个君子不也是难养之人所出?看不出来,江大公子盛行大逆不道啊。”
说完江浸月一脸窃喜地看了看江明朗不服气的嘴角抽动,“姐姐,你这是强词夺理。”
看到江明朗的扭捏表情江浸月又大笑出声,“好啦,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还君子呢。”
江明朗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姐姐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江浸月只好收了玩笑的姿态,拍了拍江明朗的肩膀,“好了,乖弟弟,快给我放纸鸢吧。我好好看看是不是比以前进步了。”
江明朗才收起赌气扭脸,“哼,那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这回。”走到纸鸢篮子边,找了找,“姐姐你要什么形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