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三个女人都有些微醉,空气里流通着古典轻音乐,李慕思的电话铃声造作个不停,李慕思像是充耳未闻。严梅用手点了点李慕思的肩膀,李慕思抬起头看过来,脸上星星点点的水渍,随后掏出手机,一边接通,一边冲严梅和魏晓燕喊:“我不认识这个号。”
把手机放在耳畔:“我不认识你……”有些晕了,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是……”李慕思一听这音陌生的很,而且绝对不是王勇刚,伸手就把电话撂一边,自己冲着严梅嚷:“严梅,我要听林忆莲的《为你我受冷风吹》,给我上林忆莲的《为你我受冷风吹》。”
不一会酒馆里就流转着林忆莲娇柔的嗓音。李慕思咚咚咚的跑到小舞台的麦克风后,虽然脚受伤还喝了酒,但是严梅和魏晓燕从来没有见李慕思动作这么利落过。
悠悠的声音从李慕思的嘴里传出来: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有人问我是与非,说是与非
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
若是爱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
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
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
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
那深情的滋味
但愿我会就此放下往事忘了过去有多美
不盼缘尽仍留慈悲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
我真的这样以为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有人问我是与非说是与非
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关心谁会关心谁
谁会关心谁”
李慕思唱完“若是爱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已经泣不成声。
嘶哑着嗓子唱着“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那深情的滋味,但愿我会就此放下往事忘了过去有多美,不盼缘尽仍留慈悲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一遍又一遍。
严梅看着李慕思转回头来轻轻擦了擦眼角,她认识李慕思已经有八年了,八年了李慕思一直是一个人,在外干练跋扈,可是内心单纯洁净的像个婴儿,她说她期望的爱情就是一直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老,李慕思气质温婉、窈窕淑女一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一直有很多人追求,找一个比王勇刚强的人完全不在话下,在这个酒馆里对李慕思暗送秋波的男人已经如过河之鲫,但是李慕思就铁了心信了那个男人。李慕思说过:我可以找到比王勇刚更好的人,但是我不会再对人这么好了。
魏晓燕看着舞台上为忧桑笼罩着的李慕思紧紧拧着唇,回眼看到被李慕思忘在桌上的手机,手机还在通话中,拿起冲着里面说了句:“慕思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明天跟她说吧,先挂了。”
按掉电话或许只徒留电话另一侧的人暗自神伤。
李慕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可是她记得严梅说的话,严梅说:“这离开的爱情就和离兜的钱一样,在怎么不舍也是留不住的,别对特定的纸币有感情,因为即便这张纸币有幸在流通回来那也经过了太多人的手,你还要吗?他不是他,你也不在是你了。这请前女友参加婚礼的前男友是什么心态,是要伤了人心还要人钱呐?王勇刚这是何等无耻的行径。”李慕思听着严梅一套一套的口无遮拦却咯咯的傻笑,心碎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