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不再作声,她相信他会明白其中意思,对待这么聪明的人一向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胤禛明白她的意思,不露声色,冷言笑道,“你的胆子比以前更大了。”
“或许。”宛若轻言笑道,面向胤禛,神色淡然,恭敬的福身,“如若没事的话…”
“不许再靠近我十三弟。”胤禛打断她的话,声音透着一股威严。
宛若语气平稳,“如果我说可以…”
“那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胤禛接下她的话,目光注视着她,“你说得出口吗?”他的语气似有深究。
宛若笑笑,扬唇道,“可…”本以为可以随意说出口,但话到喉咙时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像嘴突然被堵住,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见胤祥,真的很难吗?她心里暗暗问着,不懂为什么突然会犹豫起来,只是两个字而已,怎会变得如此困难?
胤禛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眉宇间有一丝痛楚的犹豫。
因为胤祥吗?胤禛怀疑的看着她,从她的犹豫之中他似乎感觉到什么。
冷冷一笑,他道,“别跟我说,你做不到。”
“可能吗?”宛若反问着,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她自嘲一笑,显得有些无奈。
“你的笑…”
宛若打断他的话,“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她面向胤禛,表情淡定,眼眸柔和,“奴婢先走了,主子还等着我伺候呢。”
胤禛没有作言,转身,欲起步时突想到什么,他又道,“五年前,话可算数。”话毕,他没有再回头看宛若,起步离去。
宛若站在原地,淡淡一笑,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惜…
她已经告诉过他了。可是,他的话突然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是他表现得太过冰冷、太过沉稳给她的压抑感吗?
她不知道,总感觉心里怪怪的,特别是提到胤祥之时,她的内心竟有一丝牵挂…
自德妃那回来,她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李贵人看出倒也没多问,早早让她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