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颜已经开始自言自语的在那儿说话,那这里面会不会棺材啊、尸体啊、僵尸啊?
”余非颜又往司马长风身边挪过去了些。余非颜已经在这个密室中带到快要崩溃了,余非颜开始弄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
司马长风捡起一片掉落的盔甲碎片,指尖慢慢的摩挲着,原本已经够冰冷的神情此刻看上去更加的阴戾,整个人也开始在密室中来回走动试图减轻自己的心里的烦躁与压力,但是话语中的萧杀感让余非颜不寒而栗。
“我说,你晕倒前看过这盔甲了,然后说了句假的就晕了。”
司马长风听到余非颜的话后,指尖微微一松,碎片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响声中与非颜还听到了他的一声冷哼。
房间内的气氛看是变得有些诡异,司马长风原地坐了下来开始打坐,余非颜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至少此刻她明显感觉到了司马长风身上的杀气。
余非颜不断退后与他保持距离,知道退到最后背靠在了墙上再也无法退后才停下来,余非颜也原地靠着墙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马原本蒙着一层寒气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身上的杀气也慢慢的消失了,余非颜这才敢搭话,“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司马长风睁开眼看了余非颜一眼后又重新闭上了眼,余非颜以为他又不会搭理她时,司马长风反而开了口,“这里的机关随时随地都在变动。”
“机关?你怎么知道的?”
余非颜想了一下,这么说来,原本的洞口突然消失不见是因为机关启动了?原本自己还以为是撞邪了呢!
“哎,那你是从哪里进来的啊?”余非颜往司马长风的方向挪动了几步,距离太远,说话太大声,扯着嗓子说话太不舒服了。
司马长风又不再理会余非颜了,闭着双眼打坐着。余非颜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也不知道呆了多久,要是再这么一句话都不说,而司马长风依旧安静的在那打坐着,也不管司马长风理不理她,“我是不小心从一个黑洞掉进来的,你呢?”
“你知不知道在甬道里你突然捂着我的嘴,我还以为碰到僵尸了呢,吓死我了!”
“咱门俩在这儿也快呆了两三个时辰了吧,你一句话不吭,你不觉得难受吗?”
“你刚才身上寒气逼人,你是不是也中了寒冰掌?我跟你说,我之前也中过寒冰掌,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余非颜讲着讲着身子就往司马长风那里靠去,走到那副被推倒的盔甲地方蹲了下去,伸手摸了摸,“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这副黄金盔甲,我摸着觉得这是真金啊?”
司马长风这回终于睁开了眼睛,双眼看着地上的盔甲,语气冰冷的说道:“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做的一模一样,它永远还是假的。”
“什么意思啊?”余非颜抬起脑袋看向司马长风,“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要找什么?”
“你开玩笑吧
余非颜原本想站起来的身子停顿了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司马长风认真的看着余非颜的双眼,她的双眼里满是疑惑,看样子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里是一座古墓。”
余非颜瞬间环视了下四周,这里是古墓,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但是看到司马长风的脸之后,余非颜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出去啊?”
“如果机关不再变动,或是机关变动的过程中这里的机关不再变动,我们将永远呆在这里。”
“那,那我们从刚才进来的地方出去,说不定,机关已经变动过了,那消失的大门也出现了。”余非颜转念一想,那扇门后面有无数的黑蛇,往那里出去岂不是找死?
“如果你没有点燃石俑灯,那么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可以从原地返回。”
石俑灯?
那些黑蛇跟石俑灯又有什么关系?
余非颜的思路已经混乱到找不到北了。
司马长风难得继续说道:“这里的机关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石俑灯的灯油里面有特殊的香料,那些蛇闻到了被点燃后的香料便会苏醒过来,那么下一轮的机关也已经启动了。”
余非颜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设计这古墓的人脑子有病吧?
“这样一来不是所有进入古墓的人都出不去了吗?那那些送葬人怎么办?”
“这里存在的价值就是让这里的东西永远踏不出古墓一步。”
“东西,什么东西?”司马长风越说越玄乎,余非颜越来越觉得自己脑袋上空冷飕飕的。
司马长风冷哼了声没有回答余非颜,而余非颜此刻最关心也不是这个。
“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出不去了?”
“不一定。”
余非颜一下子激动了,“那我们怎么出去?”
“等。”
余非颜的第一反应就是,等你妹啊!
一个等字让余非颜在密室中又呆了两三个时辰。
曾经有个研究表明,人在一个封闭的环境呆的时间约长,心里的急躁程度直线上升,尤其此时还有精神压力的存在,修长的指节太过用力握着那片盔甲碎片有些泛白。
余非颜又往后退了几步才说道:“你盔甲有什么问题吗?你刚才说什么是假的?”
“你说什么?”司马长风虽然没有转过身来,她会疯掉的!
司马长风的嘴角扯动了下,“你身为百花谷的少主,竟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