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依旧背对着余非颜没有出声,气氛突然有些沉闷,余非颜小声试探性的问道:“你没事吧?”
司马长风依旧没有回答,余非颜伸手轻轻碰了下司马长风,“你到底怎么了啊?”
“不要碰我!”司马长风突然转身甩开了余非颜的手,余非颜看着司马长风的脸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司马长风的脸上此刻蒙了一层薄薄的寒气,眉毛和睫毛上竟然结起了一层冰霜,“你还好吧?”
司马长风的双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盔甲嘴里念叨着,“假的!”
“什么是假的?”余非颜也看了看地上的黄金盔甲,看光泽应该是真的黄金啊,怎么会是假的!
余非颜再回头的时候,司马长风双眼一步朝自己倒来,余非颜立马伸手接住了司马长风,就像抱着一块冰块一样寒冷。
“你怎么了啊?”余非颜摇晃司马长风,司马长风依旧紧闭双眼,“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晕倒啊!你让我怎么办啊?”
一间密室,一个昏迷的人,一大段谜团,而余非颜就被困在了这个地方。
平整的地面突然出现的打洞,而入口又神秘的消失了。
长长的通道内有奇怪的石俑灯台,而石门旁边的两座石俑嘴里会涌出黑蛇。
但是最奇诡的是,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凭空出现在通道里面?
余非颜越想越混乱,唯一她能了解的是,司马长风出现在这里是在找一样东西。
黄金盔甲?
如果是那为什么见到了又发脾气呢?
如果不是,他又是在找寻什么?
那么现在司马厂房一定不能死,既然他能凭空出现在通道内,又能打开巨大的石门,说不定他知道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余非颜伸手摸了摸正紧闭着双眼靠着墙壁半躺着的司马长风的脸,一股寒气直透心底。
余非颜轻轻推了推司马长风,“喂,你醒醒啊!你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
余非颜的好担心这家伙要是再这么睡下去的话,会不会就这么直接给睡过去啊?那岂不是她要跟一具尸体在一起?余非颜打了一个冷颤,想想就觉得令人不舒服啊!
“喂,你不要再睡了!”余非颜也觉得自己又冷又困,眼皮也已经开始有些不自觉的打架,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她也会慢慢睡过去。
不行,要是真的睡了过去一定再也醒不过来了!
余非颜看了看司马长风,随后一巴掌甩在了司马长风的脸上,司马长风的脸跟冰块一样硬,余非颜的手心火辣辣的疼,但至少脑子清醒了很多,而司马长风的眉头也微微动了下,看来这样子十分的有效。
余非颜又朝司马长风连续甩了几个巴掌直到自己的手完全麻痹了再也使不上力气,余非颜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揉自己的手。
司马长风被余非颜的几下用力的巴掌甩的有些恢复了知觉,卷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余非颜立马俯身过去,“哎,你是不是醒了?”
“司马长风?”余非颜轻轻拍打着司马长风的脸,“喂,喂!”
司马长风依旧只是微微动了下他的眼睫毛,余非颜立马一泄了气,正准备收回自己的手时,司马长风突然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握住了余非颜的手腕。
“喂啊,痛!”余非颜挣了下,司马长风反而握的更紧了,好似想要把余非颜的手腕给掰断,“你快放手啊!”
司马长风依旧牢牢的握住余非颜的手腕,但是双眼根本没有焦距,好像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意识的在行动。
“你到底醒过来了没啊?”余非颜也发现了,便凑过去了些想要看仔细司马长风的眼睛,果真什么焦点都没有,余非颜伸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司马长风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余非颜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不会这家伙刚才是回光返照吧?
余非颜伸手往司马长风的鼻子下面探去,吓的立马把手收了回来,这家伙果真没有气息了!余非颜顿时觉得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极其的阴冷,但又生怕刚才自己紧张感觉错了,便又把手伸了过去再探测下,可是这回手还没伸到司马长风的鼻子,司马长风的另一只手突然也握住了余非颜伸来的手腕。
余非颜差点被吓的尖声惊叫,但还是立马定下了心神来,仔细一看,司马长风的眼睛已经有了焦距,而此刻他正盯着余非颜看。
“呵,你醒了啊。”
司马长风仔细瞧着与非颜的脸看了几秒之后,放开了双手,余非颜立马退后几步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司马长风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余非颜一愣,“什么?”
“这里是哪里?”
“啊?”
现在唱得又是哪出啊?
余非颜无语中,他问她是谁,她可以理解,毕竟以前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很正常!但是他问她这里是哪里,这就太不正常,她要是知道这里是哪里,她早就想想法子逃出去了,再说了,他也不是她带进来的啊!敢情您老人家不知道这里是哪只就敢闯进来?
司马长风起身环顾了下四周,眼神看到地上的盔甲时快步走了上去蹲下身子伸手抚摸黄金盔甲,余非颜一脸莫名的看着司马长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这黄金盔甲不是他自己推倒的吗?他刚才不是很恼这副盔甲吗?那为什么现在这幅神情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盔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