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许伤害清清。”寺挡在茅清清的面前,固执的瞪着他的亲哥。
“劣质男,你今天也很帅噢。”害怕,但是继续调笑。
“寺,你让开,二哥不能伤害你。”话冰的像一把利剑,并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二哥,清清是我未来的王妃。你不可以伤害她。”害怕,却不退步。
“她不是好女人,二哥必须替你清理门户,然后再帮你找一个好女孩。”
“二哥!”碧仁天终于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剑直指着碧仁暮:“你和清清,不过是些小误会。”这个死丫头,居然引火自焚。
心却为碧仁寺的话儿颤抖。不,现在寺是为了保护茅清清才这样说的。
“皇上!你现在愿意叫我二哥了?她和你什么关系?”冷冷的笑了笑。
“臭皇帝,我为了你,把他的房子都烧了,你要救我!”
茅清清踮着脚狡洁的瞪了碧仁天一眼。
碧仁天瞪大了眼睛。碧仁寺也回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暮则若恍然大悟一般看着皇帝。
“暮,冤有头,债有主。做人要厚道。来人啊!有刺客!护驾!护驾!保护皇上!暮王爷行刺皇帝了。”大吼着!
果然,更多的侍卫们有围了上来。
茅清清笑得像一只偷了鱼腥的猫,拉着碧仁寺就跑。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
而她茅清清的运气一向比较好。
碧仁暮和皇帝则被侍卫挡在了身后。
混乱中,皇帝朝着杀在最前面的泰喊道:“泰,去保护小王爷!”
恨得咬牙,但还是补了一句:“也不能让清清姑娘出半分差错。”
泰抽身,巧妙地飞了出去。
碧仁暮也想跟出去,却又被大内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辆马车稳稳的停在小宫门外,两匹白马低着头,悠然的吃着地上嫩绿的青草。茅清清抓着碧仁寺的手,狂奔出宫,跳上马车:“快走!快走!”
可车夫却一脸难堪的看着她,犹豫不决。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敢私自带着小王爷出宫。不要命了!还以为两个人只是闹着玩儿,没想到却是真的要走。
“你不走,就给我滚下去。”茅清清夺过他手中的鞭子,狠着劲,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寺哥哥,抓稳了。”牢牢地抓住缰绳,狠狠挥了两鞭子。
皮鞭落在结识的马臀之上,三声惊恐的嘶鸣,两只马如受了惊的熊,昂起头,愤怒的冲了出去。
“啊!救命啊!来人啊!要出人命了!”刚才太过激动,现在才发现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了这两匹受惊的疯马。只好死死的抓住缰绳,任凭冰冷的汗水顺着额一股股滑落在了肩上。
脸比刚刚粉刷好的墙还白,果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马发着疯,玩命似的冲出数百米。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路人们纷纷躲避,小摊贩们弃了摊点,抱着头四处逃窜。
“快逃命啊!马疯了!”
热闹的大街,顿时像被人用无形之力腾空了一般。空空荡荡,只有落叶和天空中的云彩随着风起舞,陪着狂奔的马车,一起向前飞去。
但它虽疯,却识路。虽然横冲直闯,却闯的有方向。
很快,护城河近在眼前。而那守门的侍卫却像是得到了指示,拉着铁链,正在关大门。
要死就死,但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茅清清单手抓住缰绳,对着马臀又是“啪啪”两鞭。
“驾!驾!给我冲!”
果然,马很听她的话,疯狂的提高了速度,对着城门直冲而去。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侍卫们把着剑狂呼,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疯马。
如一阵狂风席卷,马蹄跃起再落下的那一刹拉,车出了门,而门则被紧紧地锁住了整个皇城。
沿着官道,跑了数千米之后,马不再沿着大路走,而是冲进了一旁那迷人的碎花草地当中,或许是累了,没有车主的指令,它们也渐渐缓下了脚步,直走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才停稳了脚步。
茅清清满脸通红,冷汗变成了热气腾腾的热汗,瞪圆了眼睛,张着小嘴,狂喘着粗气。居然没死!
自己的运气果然不是盖的。
扔了缰绳,钻进后车厢,碧仁寺蜷缩在车内,两手抱在胸前,脸色苍白,已经昏了过去。
“寺!寺!”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脸,抖开包袱,抓出景泰蓝的小瓶子,倒了一颗赤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药入口即化,他却咽不进去。
“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果断的又到了一颗,径直放进自己的嘴里,润化之后,附下身子,对准那苍白的唇瓣,用舌翘开他的整齐的齿,闭上眼睛,将那有些麻舌的药悉数转进了他的嘴里。
小舌越加深入,坏坏的刺探进他的口腔底部。
本能的反应,碧仁寺便把那些药吞了进去。
起身,脸更红了,手支着脸颊,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男子那长若羽扇的睫毛,车厢内被掩得严严实实的,一片昏暗,心“咚咚咚”跳和驾车时一样快。但这种快却和那种快不同。那种是紧张,而现在则是……
手指轻轻的触上那恢复了一些血色的唇,将那些乱糟糟的发丝顺在耳后,抚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又俯下身子。
“清清!”很微弱。
吓了一大跳,立刻蹭了起来。他还没有醒,只不过是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