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我没好气地“哼”一声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可刚走没几步,手腕出就被紧紧握住。我额上青筋开始暴起,握刚拳头大喊一声:“你存心是找抽!”说着扬起手准备让他好看,谁叫他不知道尊重女性!
“你撞了我,连声道歉都不说就想走吗?”他接住我挥过去的手,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盯住我。
“道歉?你有没有搞错!我好好地走我的路,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从巷子里窜出来,你把我的鼻子都快撞掉了,我还没找你的事呢!”我用力挣脱他抓着我的手。
他微挑眉,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玩味:“我也是好好的走路,是你莫名其妙的撞了我一下,所以你要道歉。”
“我呸!这条路是你家开的啊!在这里走个路也有错么?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啊!”不知不觉中,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就不讲理你怎样?”他似乎直接无视我满腔的怒火,继续若无其人的说道。
听到他这句毫不明理的话之后,我努力克制住想抽他一顿的冲动,气急败坏的说:“你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吧,我管不着,闪开,让我过去。”
这一次还算他识相,没有继续阻碍我。早这样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我翻白眼,直奔雅文山庄而去。
有趣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笑意,他打了个响指,一直隐藏在附近的随从相继出现。
“主上,您有什么吩咐?”
“刚才那个女人,给我带回去,不管用什么手段。”
“这不太好吧。主上,那女人来路不明,我怕她会。”
“就凭她还怎么不了我。快去。”
“遵命!”
话音刚落,那几个随从已消失不见。他望着随从消失的方向。脸上扬起一抹霸道的笑容。
看着欲颓的夕阳,我加快脚步,想要快点回雅文山庄。不知不觉,天已经这么晚了,都怪刚才那个人,要不是他不讲理,在那瞎闹。我现在早到雅文山庄了,心里不觉更加恼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想着,我拐进一条巷子,这可是到雅文山庄的捷径,可以少走许多弯路,只是过于偏僻,不太安全,我一般不走这条路,不过今天是特殊情况,只能特殊对待。
我加快脚步,走的异常的快,这条小巷子实在太偏僻,太幽静了还时不时的刮过阵阵阴风,总给我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咝,我打个冷颤,好有恐怖电影的味道。
忽然,前面出现几道人影,我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背对着光,我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他们是人还是鬼!
人影慢慢向我走来,我的心一直提到喉咙眼里,他们到底是谁?人影越来越近,他们是样子也渐渐清晰,待我看清后,只觉得“扑通”一下,我的心又掉回了肚子里。
原来是南释国的人,真是虚惊一场,他们是从这里过路的吧。想着,我往旁边退腿,堂他们先过,这条狭窄的小巷子可容不下这么多人一齐过。
可是过了很久,他们纹丝不动,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他们要干什么,不会是劫色吧!
我干咽一下口水,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位无惧,天不怕,地不怕。最少,也得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你们要干什么?”我有些气愤的问。
“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人开口道。
“凭什么跟你们走。”嘁,你以为你们是国际刑警啊!
“姑娘,当真不跟我们走?”为首的人确认地问道。
这帮人真是啰嗦;我颇为不耐烦的说:“当真,珍珠都没那么真。”
“那姑娘就休怪我们无礼了。”那人说着,向后拍拍手,几个身材魁梧的人从他身后走出,慢慢向我靠近。
我今天怎么这么衰,先是碰到那个蛮不讲理的人,现在又遭人绑架,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先不管别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逃跑。
我向后退着,然后猛一转身想要往回跑,可希望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破灭了。因为身后不知何时也站着他们的人,一种绝望的感觉漫步全身。
我又扭过身,看着为首的那个人,缓缓开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自认为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姑娘就不要问了,到时姑娘自然会明白。”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只觉得颈部一酸,便渐渐失去了知觉,恍恍惚惚,我看到了那耀的蓝色,如澄净的碧空,我不禁想到今天那个不讲理的人,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却为时已晚。
在闭眼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井溪那透明的笑容。
安京城外,月迦山。
军队在有序的前进着,这列军队看起来很不普通,马匹强健膘肥,通体高大,是上好的青骢马。马上的人个个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后面的步兵,也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长途跋涉的疲惫。深红色的军旗上,大大的“沉”字赫然可见。
军队最前面,一人骑着一匹白马,显得异常醒目。那人墨染的头发用一支玉簪绾起。白净的清颜温润如玉,青色的盔甲穿在他身上并未显得沉重鲁莽,反而多了一丝儒雅的稳重与英气。整个人入沧海明珠,流光溢彩。
“将军,翻过这座月迦山,我们就到安京城了。”一个士兵快马奔至他身边,向他报告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