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呢?你都这样对待你的朋友的吗?”
“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要去我爸妈家吗?”成奕扬答道。
“哦,是哦,我差点忘了!”秦汝娃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都说你是猪脑袋喽,你又不承认?”
“你才猪脑袋!”
“我要是猪脑袋的话,不应该比你笨吗?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我比你聪明多了呀!”
“你少在那么臭美,你以为你是谁,会几招捉弄人的破损招,就自以为自己很聪明!”
“你可以不承认,但你改变不了你是猪脑袋的事实!”
“你才猪脑袋!而且还是大大的那种!”
成奕扬没有再争辩下去,回之以莞尔一笑。
车子不紧不慢地在大道上行驶着,一辆辆秦汝娃平时不怎么注意的名贵靓车像游街一样,源源不断地坐车窗外呼啸而过。红的,黄的,蓝的,五颜六色的,应有尽有,随处可见。
两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你牵着我,我搂着你,你扶着我,我搀着你。商店里边,丝毫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呈现出一点点的冷清,相反,或许比白天还要热闹。透过车窗,在商店白炽灯的衬托下,里面的琳琅商品也能看得清楚。
车子总是一走一停,在这不大的小城里,也显现出了浓重的商业气息。什么都不多,车子最多,十分钟的路程,遇到上下班高峰期,往往要用上半小时,一小时,甚至几小时来完成。
秦汝娃对于塞车,没有半点厌烦之间。很少晚上出来“混”的她,对闹市区的这些奇景,充满好奇,她用社会研究家的眼光观察着这放大了的彩色的“清明上河图”。从中找出一些有趣的东西,用来打发难熬的塞车时间。
成奕扬则不然,他可是一秒也不愿多等的人。要他等那么久,也难怪他会忍不住要咒骂几句。
好久了,车子终于穿过了闹市区,进入了条相对安静,顺畅的车道。车子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
“唉呀!”秦汝娃拍着大腿,大声叫道。
成奕扬吓得马上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然后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那位,我们不是才第二次见面吗?怎么能就去见你父母了呢?”
听到这句话,成奕扬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容地重新启动了车子。说,“两次还少吗?有人见了每样一次就上床了呢,我们这叫什么,见见我父母,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下次再敢胡乱大嚷大叫,我就把你丢进猪圈里,喂猪!”成奕扬吓唬道。
“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猪怕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人啊?没文化的家伙!”秦汝娃小声嘟嚷道,不想让他听见,又惟恐他听不见。
“就算猪不吃你,屠夫也会把你当母猪,然后买掉,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母猪值钱!呵呵!”
“很好笑吗?”说着秦汝娃用力拧了一把成奕扬的右手。
成奕扬马上疼得大叫起来,车子也因此稍稍偏离了轨道。不过,成奕扬很快就让它重回轨道了。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呀!还没跟我接过吻呢,就想殉情了,是不是?”
“谁喜欢你这个神经病!”说话的同时,秦汝娃又伸手去打成奕扬了。
成奕扬马上制止道,“别玩,开着车呢!”
秦汝娃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是有违反交通规则,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也就马上停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坐正了身子,像个受到批评的小孩一样,把头垂了下去,撅起了嘴唇,还玩弄起自己的指甲来。
“怎么了,又干嘛呢!”成奕扬问。感觉车厢里安静了下来,他又感到太过于冷清,他需要有人讲话,想听到说话声,以证明他不是一个人。
秦汝娃缓缓抬起头,乞求道,“我们不要去见你爸妈好不好?我们现在连认识都谈不上,更不要说了解了,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的父母,不就承认我们是那种关系了吗?可我们不是呀,不是吗?”
“谁说不是,你手上戴着我的求婚戒指了,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呀,我都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而且,我们,也还没有谈过恋爱!”
“喜欢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恋爱也可以结婚后再谈呀!结婚以后,你想谈多少年,我们就谈多少年。”
“那,你喜欢我吗?”秦汝娃小心翼翼地问,惟恐他听了不高兴。
“你喜欢我吗?”成奕扬反问道。
“喜,喜欢!”秦汝娃害羞地回答说,脸蛋红得像关公,眼睛移向了别处,不敢看成奕扬。
可秦汝娃想要的答案,成奕扬并没有给她。因为连成奕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他只知道,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很舒服,不经意想起她的时候,心里也很开心。可你要他现在给出一个确切的的答案,那就有点难为他了。不过,他坚信,他会给她快乐,至少!
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就更增加了秦汝娃的担忧。
“彼此都还相互不了解,就结婚,你不觉得很不妥吗?”
“你是老师吗?你平时都不看书的吗?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书呀?”
“这跟读书有什么关系呀?”秦汝娃一脸的迷惑。
“你有没有读过简,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