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女人居然敢骂他孤星楼楼主宫羿,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宫羿修长的手指轻挑起白欣的下巴,“哦?你敢再说一次?”目光中透露着危险。
“你,他,妈,滴,让,不,让,老,娘,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白欣可谓是狂到极致,怎么,她白欣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古人调戏不成。
猛地,一阵男性独有的气息扑来,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湿滑的温热,宫羿深深地吻住白欣的唇,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居然该死地不可自拔,奇妙的感觉让宫羿辗转不舍。
这个生涩的吻让白欣的脑子一下子当机,突然一个哀嚎从心中响起,“老娘两世的初吻!”
只听见轰的一声,宫羿迅速地往后跳开,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炸开了一个大窟窿,两扇房门更是凄惨地只剩下一扇,岌岌可危地悬挂在一边,屋里早已没有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逃了?看着一室的狼狈,宫羿嘴角微翘,这个游戏,有意思。“来人。”
“属下在。”默默地门口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对眼前诡异的大门和下半身只围着一块浴巾的宫羿视而不见。
“看好那个女人,别让她逃了。”冰冷的声音由上传来。
“是!”黑衣男子又消失不见。
话说,那一头,白欣几乎抓狂,如失控的野兽一般在林子里狂奔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快点离开那个鬼地方而已。
不知道奔了多久,高大的楼宇又出现在眼前。怎么回事,怎么又折回来了?诡异的现象让白欣突然冷静下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一出孤星楼就是径直往前走的,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迂回来。
再次转身施展轻功离去,不一会儿,孤星楼又在眼前冒了出来。
“FUCK!”她迷路了?此时身后突然响起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女人,你是出不去的。”宫羿已经穿好衣服,双手环胸坏笑着。
僵硬地扯着嘴角,白欣出人意料地抽出龙鳞鞭向身后攻去,只听砰地一声,地面立马裂开了一条缝,还冒着青烟。宫羿只是轻轻一跃,就闪开了白欣的攻击,“怎么,这么想走?孤星楼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白欣头冒黑线,她从来就不想来,还不是这个男人把她从夜王府带来的,她还没怪他破坏了自己的偷宝大计。
“还是说,夜王妃迫不及待想回到夜王身边完婚呢?”宫羿一言点醒梦中人。
是哦,她现在又能去哪?万一被风清夜那个家伙发现,说不定会五花大绑将她困上花轿,一想起那个画面白欣就汗颜。
“不如,你我合作,怎么样。”宫羿循循善诱。
白欣一挑眉,“怎么合作?”
“我将修书一封,让夜王带着你我要的东西来赎你。”宫羿说出来的话让白欣觉得荒谬可笑,赎我?那我不就是要拿着我要的东西再回夜王府?
宫羿看着白欣阴郁的脸色补充道,“放心,事后我会救你出来。”他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欣可不是三岁小孩。
突然,宫羿手中抛出一样东西,白欣接住一看,是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孤星楼”三个大字。
“凭我宫羿一句话。”江湖上谁都知道,孤星楼楼主说一不二,最是讲诚信。“此令牌可以委托孤星楼办任何事情。”
原来如此,默默地将令牌藏进袖中,“你要的是什么东西?”白欣问道。
“来人,送白姑娘回房。”宫羿并不回答,淡淡一笑,转身消失不见。
只是,不等宫羿通知夜王,隔日就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夜王毒发,此刻命在旦夕,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
“你说的是真的?”白欣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已经给了风清夜一瓶血了吗,怎么还会毒发,一阵担忧溢满心头。
猛然想起,她好像还没有用凤舞圣环给风清夜清毒血,那个司徒云,居然没告诉她,夜王的晦毒是会发作的。
看着白欣焦虑的样子,“怎么,想回去?”宫羿倚在门边,眼底冰凉一片,不知为什么,看见白欣那担忧的样子,心里有隐隐的不爽。
“老娘看起来想回去?”白欣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去,我晚上吃鸣鹤楼的烧鸭肉。”这几日白欣的待遇不错,天天有肉吃。
“……”宫羿嘴角微翘,“别忘了我们的合作。”转身离去。
寂静无声的夜王府,气氛格外诡异,偶尔传来几声狗叫。白欣如做贼一般匍匐在屋顶上。“FUCK,风清夜,你欠老娘一个人情。”天知道白欣是怎么出孤星楼的,宫羿派了名属下去鸣鹤楼给她买烧鸭,那个倒霉的黑衣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当了白欣的领路人。
原来孤星楼坐落在一片林子里,这片林子设了五行阵法,每走一步都暗藏玄机,明眼看是死路,可是走下去,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难怪当日白欣走不出去,原来一直是在原地绕圈子。
她已经在屋顶上蹲了一天,其实是想探听一下实况,司徒云那家伙进了风清夜的房里许久,终于一脸凝重地出来,对着门口的小八叹息道,“情况不太好,我先回去研究一下,你好好照顾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