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丁顺越来越危险,念君的心里着急,手里的招式也越来越紧,但是却依然没有办法摆脱白衣人。
“小念君,你今天答应了爷,我就放那小子和这个公主离开,你看怎么样?”白衣人戏谑的说,手里却一点都不含糊。
“啊……”丁顺赤红着双眼,招招狠毒,但是这不是单打独斗,他的招数越凌厉,仿佛空门越多,不时的有剑划破他的衣服弄伤他的皮肤。
念君知道丁顺在为白衣人的话恼怒,但是此时生命攸关,谁能保持冷静,谁才能做最后的赢家,这些话她不好当着白衣人的面对对丁顺说,为了让丁顺安心,冷冷的一笑,“我呸,你这个臭断袖,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爷了,凭你这样满脑子肮脏的东西,小爷我不稀罕。”
“那好,等你落在我的手里,希望你还能张狂起来。”白衣人说着,手里的招数更紧,渐渐的,念君只有招架之势,失去了攻击之能,而丁顺的处境比她更加的难,看来,除非她今日受辱,否则,他们将再无生还的可能,既然天生都是一死,那还不如拼了。
想到这里,念君突然的放弃了所有的防守,门户大开,为的只是拼命一击。
“你不要命了吗?”白衣人惊,念君的那种打法哪叫打架,根本就是不要命了。
“不要……”眼看着一位黑衣人把剑刺向躲闪不及的丁顺,念君闭上眼睛绝望的也刺出了致命的一击,丁顺要是为了救她而死,她就算活着也会内疚一生,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他去算了,白衣人也奋力使出一剑,感觉到念君的意图想要收回剑,一切都显得有些迟了。
噔,咻咻咻耳边听见几声奇怪的声音还有人倒下的声音,身体却没有意想中的疼痛,念君悄悄的睁开眼睛,树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身穿粗布蓝衫蒙面的年轻人,他负手而立,浑身散发出一股地狱修罗的煞气,冷冷的看着白衣人。
先前围着丁顺的人也有几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估计应该是被暗器什么的给打死了,白衣人的剑也被暗器给打的偏向一边,稍微的怔愣之后,那些黑衣人立刻重新整顿阵形,准备攻击。
“师傅,你是师傅对不对?”念君感觉出来这个年轻人她很熟悉,虽然五年没有见了,她依然能从曾经熟悉的身影辨认出那个正是教了她功夫的安亦竹,她不明白安亦竹为什么不认她,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喃喃的叫出了声音。
粗布蓝衫的年轻人转头看着念君,犀利的瞳眸在看向念君的时候变的柔软,怜惜之情溢于言表,白衣人的目光在念君和蓝布衣衫的年轻人之间审视,突然,眸色一沉,脚下用力跃了起来,落在那些黑人的中间,再次催动了阵形。
“师傅小心。”念君知道这个阵的厉害,担心的喊了一声。
“找死。”蓝布衣衫的年轻人用力抓起丁顺,把他往阵外抛去,同时口中说道,“念君你看着,走生门,过死门,逼伤门……”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边说边闪动身形出招迎击,这个阵有了白衣人的加入威力明显的增加了许多,但是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每次都能轻易的避开致命的一击,同时狠狠的打击敌人,随着黑衣人越来越少,这个阵的威力也在减弱。
“最后伤主门。”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话音刚落,白衣人仿佛送上去被他打一般的迎了上去,蓝布衣衫年轻人抬起一掌,正好打中白衣人的前胸,扑哧一声,白衣人的口中喷出一团血雾,面上蒙着的白色面巾也变得通红,整个阵形也因为他的受伤而变乱。
“少主。”黑衣人围了上去要扶白衣人,白衣人抬手制止那些黑衣人,看着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恨恨的说,“走。”
那些黑衣人拥护着白衣人警惕的往后退,丁顺的心里不平,举步想要追过去,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急忙一把抓住他,“穷寇莫追,你还是带着她们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师傅,你是师傅对不对?”念君缓步往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身边走去。
蓝布衣衫年轻人蹙了下眉头,松开抓住丁顺的手,在念君还没有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转身准备离开。
“师傅。”念君紧走几步,心痛的叫了一声,蓝布衣衫的年轻人站住,念君在他身后三步远的距离停住脚,“师傅,我是君儿啊,你曾经的徒弟啊,为什么你和大哥突然的消失了以后,就再也不来看看念君了,难道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
蓝布衣衫的年轻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张大人,你认错人了,我不过是看你们有危险拔刀相助而已。”
“是吗?好个拔刀相助,那我问你,五年前在皇宫里我有危急,难道你也是碰巧拔刀相助?今天当我有危难,你又再次出现,难道也是拔刀相助?”念君走到蓝布衣衫年轻人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那你的拔刀相助助的可真广,竟然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有难,什么时候需要帮助,还是说,这五年来师傅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
蓝布衣衫的年轻人长叹一声,“张大人,刚才小的已经说过了,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师傅。”
“那好,我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念君说着话,突然的化指为爪,犀利的对着蓝布衣衫的年轻人的面上抓去,年轻人没有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脚下用力,急忙往后面退去,动作不似先前那么潇洒,甚至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