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公主受惊了。”念君全身戒备的俯身把雪儿扶了起来,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可怜的公主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恐惧的看着周围恐惧的啜泣着。
“雪儿别怕,有念君在,我带你离开。”念君轻声安慰着,揽着雪儿的腰警惕的往后退,从先前的轻功来看,眼前的这个白衣人的功夫并不在她之下,所以,现在她只能力求能把雪儿安全的带走就行,至于今天的仇,只要留得青山在,凭她张念君的智慧就不怕报不了今天的仇。
“想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白衣人洒然一笑,脚下微一用力,身形一闪挡住了念君的退路,而那些先前被念君打开的黑衣人也都虎视眈眈的围了过来。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雪儿靠在念君的怀里颤抖了厉害,念君看着眼前的敌人,轻声的安慰着雪儿,“公主别怕,只要有念君在,公主就不会有事。”
其实她的心里又何曾有底,且不说她练武五年来没有和人怎么交过手,就算和人交过手,这个白衣人的功夫只怕不会在她之下,现在带着个柔弱的女子想要脱身谈何容易。
所有的人都慢慢的围了过来,雪儿在念君的怀里微微的颤抖,念君的心里非常的明白,如果她丢下雪儿不管,也许她还有一线生机,今天这样的情况想要带着雪儿走,用难如登天来形容只怕一点也不为过。
“少爷莫怕,丁顺来也。”声落,一个蓝色的人影从树林外飘然而近,稳稳的落在念君的面前,有如天神般的护在她的面前,闪着寒光的双眸里滚动着嗜血的怒意,面对着危险,一向淡然的丁顺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丁顺的到来让念君的眼中露出的喜悦的光泽,不为其他,只为丁顺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有那么刹那的功夫,念君的心里甚至有了非常满足的感觉,心里的某处柔软也因为丁顺的突然到来而被触动。
“给我杀。”白衣人挥了一下手,那些黑衣人不要命一般的冲了过来,丁顺虽然赤手空拳,在挥舞间却虎虎生风,那些黑人虽多,竟然无法靠近念君半分,而且还被丁顺抢到了一把剑打伤不少人。
念君带着雪儿在丁顺的掩护下往树林的人外面退去,有了丁顺的加入,白衣人的人数虽然众多,一时也没用办法伤到念君等人分毫,白衣人也不着急,站在一边凌厉的双眸含着讥讽的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布阵。”
那些黑衣人有的立刻闪身退在一边不在加入厮杀,只有十几个人闪动身形变的谨然有序,念君对于奇门遁甲一窍不通,丁顺面色凌重,看样子他对于阵法也是不懂,这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雪儿靠在念君的怀里,仿佛被这紧张的气氛给吓到,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
“看来,阁下今天是有备而来,张念君从来都不怕死,但是在我临死之前,是否请阁下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一而再的刁难于我?”她和丁顺都不懂奇门遁甲,如果就这样盲目的打斗,只怕他们会死的很惨,她现在希望多拖延一会是一会,心里暗暗的骂,臭姬宇,死苏剑亭,你们找人都找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难道真的等着给我们收尸吗。
“哈哈哈,张念君,你以为我一而再的找你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五年前说过的话吗?再次见面,你就是爷的人。”白衣人仰天而笑,肆意妄为的说,幽深的眼中滚动着的某种如痴似狂情绪让念君有些无法直视。
“放肆。”丁顺的脸涨的通红,脚下用力,准备扑过去,念君急忙用力的抓住了他,丁顺恼怒的回头,“少爷?”
念君知道丁顺的心里有多么的不满,但是她又怎么能让丁顺就此为了她而丧命,手里抓着丁顺的衣服抓的更紧,生怕稍微一松手,丁顺就会出了什么意外,口中却淡笑着对白衣人说,“阁下的话让张念君想不明白,五年前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为了我而来,如果是为了我,你又怎么可能要挟荣王?现在你这么做,估计应该和皇权有关系吧?”
“是与不是,等一会你落到我的手里自然知道。”白衣人暖如春风一般的微微一笑,面色突然一沉,飞身而起,迎面一掌向丁顺劈了过去。
丁顺抬手一带,把念君拉到了他的身后,抬手和白衣人对了一掌,嘭的一声,丁顺往后登登登退了几步,白衣人的身体也往后飘去,看样子并不比丁顺好多少。
白衣人刚推开,那十几个黑衣人立刻催动了阵型,一波接一波的往这边攻了过来,丁顺迎面而上,念君站在一边紧张的观看,在功夫上,丁顺明显的有优势,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只要他出招,那些黑衣人都能恰好地有一个人迎了上来,一击而退,这样的打法让丁顺的招数破绽百出,没有打几招,扑哧一声,丁顺锦蓝色的衣服被黑衣人的剑给划开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另一个黑衣人也从跃了出来,一剑刺了过去,丁顺险险的躲了过去,却门户大开,另一边同时跃过来两个黑衣人。
“丁顺小心。”眼看丁顺危险,念君急忙推开怀里的雪儿,准备去救丁顺。
白衣人的眸光微寒,脚下微一用力,手中的剑直刺念君的胸口,念君大惊,急忙闪身躲过,也和白衣人斗在了一起,白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要伤她的想法,只是缠着她,不让她去救丁顺,倒是没有要伤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