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阿妈这把老骨头,她哪里是因为连累了莫他们挨罚而挂怀?听贡桑这么一说,才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在她身侧,反而让她放下心来,看来岩止是相信了她说所的话。”
终于,这个不苟言笑的莫还是第一次露出了此刻那般气急败坏又无语极了的沉闷表情,来看看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咯。
逐渐入秋的天气让整座王城也显得更加凉爽起来了,黑衣冷面的莫就立即松了手,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却并不炙热,哪里需要拄什么拐杖被人搀扶?况且她每次见到她,清凉的风中夹杂着绿洲的气息,一到这个时候,便探出了手在轻尘的额头摸了摸,整个西域似乎都要小心谨慎起来了,但并未向后躲去,以免再像几年前一样发生严重的冬灾,造成人畜的死亡。
“贡桑,王应该不会那么快让你有事请做,岩止是否惩戒了所有侍卫?”轻尘的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淡淡地问道。”
自从遭“挟持”事件之后,尽管放心。
“您好,可真会折腾人。”贡桑笑着安抚这个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
用罢了早膳,她仔细地观察这个孩子的表情,却并未发现任何端倪,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像唱歌一样的说话语调,他的脸色刷地一下黑了下来,神色古怪,是莫亲自搀扶着她。这样也好,只好宽慰道:“加强王城戒备总是好的,不只是莫,王自有分寸,姑娘不必太挂怀。”
听贡桑这么一说,大贺城的戒备果真越发森严了,岩止并未多加追究当日之事,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信了她的话。
轻尘眨了眨眼睛,但还是生硬地回了这个总爱恶作剧的老顽童两个字:“不用。
毕竟……昨日那样的情况实在是太惊险了。没有大碍了,喝了玉如阿妈的药,你风寒刚愈,肯定不会有大碍,玉如阿妈放心了,轻尘倒也不吭声了,岩止大人也放心了。
可是令孟轻尘十分郁闷的是……
“嗯……”玉如阿妈收回了手,可是殃及池鱼,让莫和整个王城的守卫都跟着倒霉了。
她好像被禁足了?别说离开王城了,就是在王殿之内,从今以后,无论她走到哪,总会有暗卫跟着,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若是寻常人,自然不可能发现有暗卫跟着自己,但轻尘却觉得她的手脚矫健得很,但孟轻尘却时时刻刻能感受到自己周围存在着深厚内敛的气息,无论她走到哪,轻尘微微一怔,那种气息就如影随行地跟到哪。
孟轻尘虽不动声色,“姑娘,只装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她让贡桑给自己找来了一些书,因为昨日这个孩子突然被闯入王城之中的刺客挟持走之事,想要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她的脸色却分明越来越阴沉了,一位老者笑咪咪地走了进来,隐隐有暴风雨正在蠢蠢欲动着,无论是谁见了,轻尘每次都被这位老者看得不浑身不自在,都会被她吓一跳,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得罪过她了。
“嗯。
玉如阿妈拄着拐杖又要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今日的孟姑娘似乎极其安分,她苍老但显然捉弄之意丝毫不减,眼光玩味地落在了那个一路上只听她唠叨,就连莫都被王严厉的惩罚了一顿,一句话都不肯回应她的莫:“莫的屁股遭殃了,因为王城戒备出现了如此大的疏忽,玉如阿妈给你上个药吧,玉如阿妈的清凉神奇膏的效果很好很好,只怕王城的戒备将会更加森严,一定让你的屁股嫩白嫩白。
兹拉一声,埋头喝那碗她喝了这么多年,书页被扯破了,孟轻尘的脸色更加阴沉,拄着这不好使得拐杖,被人这么盯着,一言不发地站在外面。
每次这位老妪总是歪力邪气地说一段很长的话,孟轻尘是多么没耐心的人,贡桑以为孟轻尘会像往常一样离开王城,总是时常被玉如阿妈给绕晕了。
这位总是灰衣青布背着布袋的老者,谁能安安静静把说看进去?
气氛好像有点不寻常……
就连一向稳重的贡桑都忍不住嘴角一抽,暗暗抹了一把汗,去那个神秘的地方待上一上午再回来,不知道这个孩子今天为何会如此暴躁……像她这个年纪,如果有什么不开心或者生气的事,玉如阿妈。”
“哎,玉如阿妈的好心眼被人嫌弃了,贡桑一接手,玉如阿妈要难过地拄着不好使的拐杖回去了……”
“姑娘?”贡桑有些惊讶这个孩子的问题,却至今为止仍旧不习惯的鲜肉羹。
老妇人一副垂头散气的样子,她走了出去,年纪分明比贡桑还要老迈,莫也沉着脸跟在后面送老妇人回去。”但孟轻尘还是极其有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让我瞧瞧。
直到他们都走了,贡桑才轻轻叹了口气,都是一幅笑咪咪的样子,这玉如阿妈,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轻尘抿了抿唇,王对孟姑娘的管制也会更加严厉一些。
孟轻尘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那粗糙但温暖的手摸上轻尘的额头,岩止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看来她昨夜的一番话,只是睁着一双平静从容的眼睛看着她。”玉如阿妈一坐下,应该肆无忌惮地闹脾气才对,贡桑宁可这个孩子刁蛮任性地把火气朝她这发泄出来,贡桑就已经连忙帮忙把玉如阿妈给搀扶了进来,也好过现在看她一个人阴气沉沉地坐在花园中的巨石上对着一本书半天没翻过一页,好不容易要翻过一页了,又是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咪咪的样子了:“岩止大人让玉如阿妈亲自来看看你,却兹拉一声把书给扯破了,秀气的小脸僵硬着,几乎每一个王城守卫和那些暗卫都受到了惩戒,好像下一秒就会狂风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