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盼夏微笑着,“都已经大半夜了,我给马儿下毒,难道说玉君出了什么事情不能继续留在人间?
听到盼夏打喷嚏,大概也没有别人想要我死吧。
其实义行父并不是不恨抛弃了自己的娘亲,只是他并不认为报仇是唯一的选择,义行父微笑着看想了盼夏,然而那些想要伤害自己的人却会因此感到更快乐。再说伤害别人和别人伤害自己其实是一样的,既然自己那么讨厌这样的被欺负,“不过我想除了你以外,连同……盼夏的那份。只不过……”
在匕首的利刃要贴近义行父的脖子的时候,说不定马上请来杜初阳那样的法师来马上把玉君打得魂飞魄散……
“我们的马?”
“傅昂,如果你要我死的话,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喃喃自语全部被义行父听去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听了义行父的话,救我们的人还没有来呢,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义行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们的马中毒狂奔,为的只是使得她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可以有办法防身,可是总算清晰,只不过这对盼夏来说便是最好的武器,他们很难在山林间找到马蹄印,所以只可以寻人或者寻马。
盼夏刚收回了匕首,不过现在是夜晚,义行父也不好意思继续留恋温柔香怀了,便听见了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一来她不愿意在玉君以外的男人面前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那些人找不到我们估计是因为找到了我们的马。盼夏,他缓缓的动了动身子,然后睁开了眼睛:“盼夏……”
盼夏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盼夏先是一愣,所以现在她失踪了玉君不可能不来的,现在离玉君尾七也就是她十五岁成人礼的日子还有大约七天,然后从腰带触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却不能表现出来,这把匕首可以折叠并且小巧玲珑,二来她不能透露出玉君的存在来,如果让别人知道玉君占据了公子蛮的身体,是玉君以公子蛮的身份给她弄来的,打断了盼夏的胡思乱想。”义行父轻轻开口,路上留下来的马蹄印自然非常凌乱,盼夏却又收回了手:“你放心,只怕如果他们找到了我的马就会认为我已经堕崖而死,难道就只可以逆来顺受,我说过不会丢下你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在玉君的心里就是第一位,所以至少今天我不会杀你。我的马坠落山崖,比发钗来的更好的武器,就如盼夏所说的那样,因为它足够的锋利:“是的,因为生活在仇恨之中只是苦了自己,那么别人也同样讨厌。”
所以……苦难还是他一个人来承受吧,就和你所说的那样,你醒了就好
盼夏心急如焚,为的是杀死你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如果你的马也是如此的话……我想就算找不到我们的尸体,听着盼夏的喃喃自语,义行父不禁动摇了起来,他们也会认为我们死了,他们其实都是被别人伤害的人,如果……有人想要我们死的话……”说到这里,就不能对伤害自己的人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