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乐呵两声,道:“更坏的还在后面呢!”便迫不及待地将女子打横抱进了里间。
晋王见王康离开,提壶欲斟,全然不将留下伺候的女子看进眼里。女子却纤手一握便从晋王手里取过酒壶,贴近他怀里,一手揽住他脖颈,吐气如兰娇声道:“就让我来陪王爷饮酒吧?”
女子身上浓浓脂粉香气盈了晋王满鼻,这花街柳巷惯有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怀中女子尽是妩媚,手触着她不着一物的腰肢,触手生温,便是那上佳的丝绸也不及此处这般丝滑。晋王便将她紧揽进怀里,目光灼热,嘴角浅笑道:“你可不要先醉了?”
女子被她看着,双颊不禁绯红,便将唇凑近他脸,轻声道:“我已经快醉了呢……”
魏永熙自是见惯了这些伎俩,但最难消瘦美人恩,他魏永熙是在外逍遥惯了的人,当然是情难自控。他原本就心有不郁,也根本不想去控,只抱着软玉温香。
昨夜饮了酒,魏永熙只觉头中晕沉,睡意中只闻一股脂粉香气盈入鼻中,很是刺鼻,模模糊糊睁开眼,就见一女子赤裸着身子偎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是香甜,睡梦中只往他身上靠得更紧了。昨夜的事魏永熙方才想起,他微蹙了眉,便将那女子从自己怀中掀开。女子这才醒来,揉着惺松睡眼,坐起身略带困乏地道:“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困着呢。”
魏永熙只厌恶到了极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只拾了自己散在地上的衣衫穿上,这便下得榻来。
女子瞧见晋王神色,自是识趣的起来了。正拾了衣服穿上,却见地上一方素白的丝帕,却不是她所有之物。她弯身拾起,只见帕角淡黄的丝线绣着娇艳一枝腊梅,青绿的丝线便绣了这帕主人的名,玉。她嘴角笑意浅浅,眉眼妩媚,斜睨着晋王。
魏永熙正自己系着腰带,平日里总有子宁伺候,今日这场面他却不知为何,只不想让人瞧见,便没唤子宁进来,自己拾掇了半天也没见系个模样出来。那女子便从后揽住他腰间,替他细细整理了,却紧贴着他后背不愿松手,只道:“王爷就这么想让我走吗?”
晋王只理了理衣领,冷冷道:“你下去领赏便是。”
女子却笑得更灿烂了,只缠着晋王身子立到他面前:“昨晚王爷待我可不是这么冷淡?莫不是……”魏永熙凝眉望向她,目如冰针,女子却不为所惧,依是那妖娆的媚态,淡淡道:“莫不是王爷将我当成了别人?不如就由我伺候着王爷,也好一解相思。”
魏永熙心口一窒,女子却攀上他脖颈,温热的气流在他耳畔低语:“昨夜王爷可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呢。”魏永熙冷哼一声,只将她的手拿下,冷冷道:“那又如何?”
女子的神情一阵呆愕,只听魏永熙掖揄道:“像你这种女人本王见得多了,凭你也配伺候本王?若是想让本王纳了你,使使其它伎俩或许更好。”话罢只不屑看她,侧过身去,惟将手伸至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