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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苍凉后土 (1)

1抛荒地头日

田淑珍悲痛难禁地跑到女儿坟头上,号啕大哭。

文忠兄妹和卢桂芳,立即跑过去,俯下身,拉着悲痛中的父母。

文忠:(噙着泪水)爸、妈,起来吧,别哭了!

2中明老汉家日

文富埋着头吃饭,心事重重的样子。

田淑珍:文富,你咋不吃菜?

文富没答话,将饭碗一推,又闷头鸡似的走到外面,打磨起锄头来。

打磨锄头的声音十分刺耳。

田淑珍:(对文忠他们)文富今天咋了?

文英:妈,我知道二哥的心思。

田淑珍:啥心思,还不快对妈说!

文英:二哥怕把媳妇娶不进屋呢!

余中明:(啪地放下筷子)谁说娶不进屋,啊!文富,你进来!

文富又垂着头走进去。

余中明:谁说的把你媳妇娶不进屋?你爹就那样没出息?啊!告诉你,你爹还没老糊涂,我茶壶里装汤圆,心里有数!我今年不是光稻谷就卖了一万七千斤吗?过两天,我们把下欠的两千斤拉去卖了,把现钱结回来,等玉秀家修了房,就给你办喜事,误不了你的大事!

文忠:爸,不是又打白条了吗?

余中明:你知道啥!周书记今天讲了,乡政府就是砸锅卖铁,也不给农民打白条了!

田淑珍:那就好了!

余中明拿起烟杆儿往外走。

文富:爸,哪去?

余中明:我去请杜木匠,给你打家具!

文富:(一下高兴起来)爸,我去吧!

余中明:(教训地)你们门缝里看爹,把爹看扁了是不是?告诉你,爹啥样的路没走过,啥样的桥没过过,嗯?一切有爹做主,你们干活去吧!

说完,他大步流星走了。

3孙家责任地里日

孙学礼老汉(54岁)和老伴刘泽荣(53岁)在地里锄着草。孙学礼是一个瘦削、虚弱的老头,他瘸了一条腿。刘泽荣的身体也不太好,她患有气喘病。

文富的未婚妻玉秀姑娘挑着一担粪走进地里。她是一个健壮、丰满的农家少女。她高挽着衣袖和裤腿,露出结实的胳膊、小腿,赤着脚。她放下担子,用手背抹了抹头上的汗,将粪施在庄稼上。

刘泽荣:(放下锄头,走了过来)秀,让妈来吧!

玉秀:不,妈,还是我来。

刘泽荣:(看着玉秀的手)秀哇,看你一双手,老趼都成搓衣板了!

玉秀:妈,我又没生绣花的命,怕啥?

刘泽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把粪施完,玉秀又担起空桶往回走。

刘泽荣:秀,累了就歇歇,这劳力活不是你们姑娘家干的!

玉秀:没啥,妈!

刘泽荣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眼睛湿润起来。她重新走回丈夫身边,拾起锄头。

刘泽荣:这些年,可苦了孩子了。别家的姑娘长得细皮嫩肉,我家的孩子像啥!

孙学礼:你以为我不疼孩子?我在心里疼呢!我越疼她,就越要把她的终身大事给处理好,你说是这理儿不?

刘泽荣没回答,埋头锄着草。

孙学礼:(半晌)那话,你对玉秀说没有?

刘泽荣:还没呢!

孙学礼:咋还不说?都拖到啥时候了,嗯?眼看余家都快要催婚了,难道要拖到办喜事那一天?

刘泽荣:娃们好得很呢,你叫我怎好开口?

孙学礼:(略为有些生气)啥不好开口?你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心肝,我是一心为女儿好!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你别磨蹭了!

刘泽荣:(迟疑地)那我晚上对她说说。

4中明老汉家日

杜木匠提着工具走进中明老汉的院子里,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小孩。

余中明:去去去,有啥好看的?

可和善的面孔并没有引起小孩的畏惧。

几个扛着锄头的邻居走过,纷纷开起玩笑来:

“嚯!余大伯,真要娶儿媳妇了?”

“文富啥时候做新郎倌呀?”

“二叔,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啰!”

余中明:忘不了!忘不了!

杜木匠“哗哗”地锯起木头来。

5孙学礼家黄昏

这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墙面歪歪斜斜,张着巨大的裂缝,给人一种随时都要倒塌的感觉。

厨房里,玉秀扎着围裙,高挽衣袖,在忙着涮锅,生火。

红红的火光映着她健康美丽的面孔。

她将锅里的热水倒进盆里,端进堂屋让父亲洗脚,又忙着将猪食倒进锅里。

刘泽荣走进来,看着玉秀,欲言又止。

玉秀:(莫名其妙地)妈,你要说啥?

刘泽荣:(终于鼓起勇气)秀,有件事不得不对你说了!

玉秀抬起头,睁着明亮的大眼,看着母亲,她没答话。

刘泽荣:(过了一会)你爸要你和文富退亲。

玉秀似乎听到了天方夜谭,她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也忘记了向灶内夹柴。

刘泽荣;你爸看上了你的远房表哥石太刚。

玉秀:(回过神来,不解地)妈,这是为啥?

刘泽荣:玉秀啊,我就只有你这样一根独苗,你爸也是为你好。石太刚过去不爱种庄稼,没人瞧得起,可现在人家是城里包工头,不知比种庄稼强多少倍……

玉秀:可文富哪点不好?

刘泽荣:要说,余家也没啥可挑剔的,可突然冒出了你这个表哥,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分出高矮来了!

玉秀:(突然生气地将火钳在灶石上重重一摔)不!你们嫌文富是种庄稼的,我也是种庄稼的命,家里哪桩活儿不是我干?我不想高攀,我就跟着他,我不退!

刘泽荣不知所措地望着女儿。

隔壁,孙老汉听了玉秀的话,着急地在屋里走动着。他走到灶屋门边,迟疑一阵,又退了回去。过了一阵,还是走进了灶屋。

玉秀不满地看了父亲一眼,随即把头扭到一边。

刘泽荣:她爹,孩子不答应退,我看就算了吧!

孙学礼:娃呀,爹都是为你好哇!我咋不想顺顺当当地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可现在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粮食卖不起价钱,这款那款见风涨,庄稼人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如果遇上个啥灾害,一年的劳动就全赔上了……

刘泽荣望着丈夫,不知说啥好。

孙学礼:跟了石太刚,你就可以进城住高楼大厦,吃大鱼大肉,过旧社会发财人太太的日子!

玉秀仍扭着头不开腔。

刘泽荣:他爹,秀不高兴,你就别说了!

孙学礼:(生起气来)你知道个啥!(对玉秀)你咋不和老子说话,啊?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一心指望你好!你是不是现在翅膀硬了,就不听老子的话了?

玉秀:(顶撞地)这是我自己的事!

孙学礼:豆芽长上天,还是一碗菜。没听说过,就不要爹娘老子做主了!我问你,文富能比得过你表哥吗?他一年到头搓泥巴,能搓出啥样来?你表哥,一个工程就赚几万几十万的,胜过多少种庄稼的?就说我这次修房,砖瓦石灰,哪样不是石太刚张罗的!我少说也用了他一两万元,你不答应,我用啥还人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自古就是这个理儿!

玉秀:(猛地站起来)你、你们没良心!人家和我订婚几年了,我家轻活重活,他哪样没来干过!现在,人家都准备结婚了,你们才要退亲,你们做得出来!(她哭了起来)你们,干脆把我卖了好了……

孙学礼:(勃然大怒)啥子,老子没良心?老子为了啥!

他抓住玉秀,挥着烟杆儿要打。

刘泽荣急忙插在中间,拉住孙学礼老汉。

刘泽荣:他爹,你别这样好不好,让旁人听见笑话!

她拉开丈夫,玉秀哭泣着,从他们身旁跑了出去。

6中明老汉家黄昏

一家人刚刚吃过晚饭,福阳、四喜、柱儿、朱健等村里一伙年轻人忽然拥来。

院子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木头。

余中明:啥风把你们吹来了?

福阳:文富快当新郎了,我们来祝贺!

田淑珍:早着呢!

四喜:大婶,你还保密呢!都打家具了。

文富红着脸,在一旁憨厚地笑着。

福阳:哎,老同学,都快当新郎倌了,咋还像一个大姑娘?

柱儿:不行,我们今晚提前闹洞房,让文富表演一个节目!

众人:(鼓掌)行!

文富:我不会呢!

福阳:不行不行,我们今晚上彩排!

四喜和柱儿过去将文富往屋子中间推,唯有朱健一言不发,在盯着文英看。

文富:我真不行呢,你们不是不知道。

田淑珍:(为文富解围地)他真是面薄,上不得台面!福阳,你脸皮比城墙厚,你帮他表演好了!

福阳:大婶,我这人是撵山的狗,唤不得哟!

田淑珍:就你那嘴里,吐不出好话!

福阳:我表演一个革命化的节目,(拉开架势)这个节目呀……

田淑珍:行了行了,回吧,啊!等结婚那天,再来疯吧!

福阳:行,我们今晚就是来看看。文富,到时候别像今晚这样呀!

一伙年轻人向外走去。

7孙家房外 堰塘边夜

玉秀坐在一棵柳树下,伤心地抽泣着。

明亮的月光把她和柳树的倒影投进水塘里。

刘泽荣:(着急地赶来)玉秀!玉秀!

玉秀动了一下。

刘泽荣:(误以为她要投水,急忙扑过去,双手抱住她)玉秀,你千万不能去死,你要想开些!

玉秀:(将计就计,在她怀里挣扎起来)妈,你放开我,我不活这个人了!

刘泽荣:(哭了起来,将玉秀抱得更紧)我的女呀,你咋这样!娘求你了。(她冲屋子喊了起来)孩子她爹,你快来呀,孩子要跳水了——

孙学礼老汉紧张地冲了出来。

玉秀:(继续挣扎着,要往水里跳)妈,你放开我,我死了,你们就不逼我了,我没脸活下去了!

孙老汉一下瘫软在地。

孙学礼:(捶打着胸膛,伤心地哭了起来)天啦,我这是怎么了?早知道这样,那年你生病,我就让你死了!我把你背进医院,没钱,恨不得把自己卖了。我连夜摸黑回来借钱,不小心滚到几丈高的岩下,从此我瘸了一条腿,成了半拉子人,我家才穷得几十里都看得见霉气呀!我是穷怕了,才一心指望你好哇,天呀,我这是啥命呀……

玉秀:(眼泪巴巴地看着,忽然一下扑到孙老汉怀里)爹,我记着你的恩德呢!我不是懒,我和文富今后苦做苦磨,说啥也会报答你,爹!

孙学礼:(痛苦地抚摸女儿)孩子,我知道你的孝心!可你们碗里有了稠的,我才不会喝稀的呀!

刘泽荣:不管咋说,不准你再逼孩子了!你再逼孩子,我就和你一块死!我这个家,离了孩子没法活!

孙学礼:(抱着女儿,挂着两行长泪)天啦!做人咋这样难呀?我不逼了!不逼了!

8中明老汉家日

几天以后。

文富结婚的家具已经打好,顺墙摆着一溜大衣橱、小衣橱、三屉桌、架子床、大圆桌和凳子等,油光锃亮。

一家人围着家具喜气洋洋地看着,小梅要往桌上爬,被田淑珍一把拉了下来。

外面突然响起毛玉国的大声喊叫。

毛玉国:(画外音)哎,今天该谁给五保户余天志送饭?啊,该谁呀?这么晚还没送饭去,人家饿得在床上爬,啊?!

余中明:是谁这样没良心呀?

文忠:别管他!反正我们该送的时候,是送了的!

余中明:(半晌,对田淑珍)孩他娘,看我们有啥现成的东西,热一热给他送去。

文忠:爸,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啥?要是别人都不送,你天天去送,送得过来吗?

余中明:(对田淑珍)快去,你也跟着磨蹭!

田淑珍:我就去嘛!

她转身进了厨房。

余中明:(坐下来,吸着烟)人啦,活在世上还是要多积德行善呀!缺德的没好报,积德的来世都是好人!

田淑珍提着一只装有食物的篮子,往外走去。

余中明:哎,问问他,有啥不舒服的,啊!

田淑珍答应着远去。

9孙学礼家日

新房破土动工了。

新房基在老屋后面,土工、石匠、木工都在忙着自己的活,叮叮当当的锤声和号子声响成一片。

老屋院里,也人来人往,显得忙碌。

横七竖八的木料和砖瓦,堆放在老屋旁边的空地里。

玉秀像男孩子一样,吃力地搬动一根木料。她的头上挂满了汗水,脸上还糊了两道旧木料的黑灰。

木料被她搬到了肩上,压得她咧了咧嘴,身子踉跄了几下,但她终于稳住了,扛着木料往新房工地走去。

刘泽荣:(从厨房探出头)孩呀,别伤着了身子!

玉秀没答应,吃力地走着。

10中明老汉家

中明老汉和田淑珍,把白酒、粉条、豆腐、花生等食品装进两只竹筐里。文富在院子里为自行车加气。

文富:爸,妈,行了吧!

余中明:这是去老丈人家,不能让人小看。

卢桂芳:(走了过来,不满地)那年我们家修房,可没谁送这样重的礼呀!

余中明:(瞪了儿媳一眼)打鱼仔别说隔年话,啊!那年是你弟找了对象,还是妹子放了人户?这是哪里对哪里?

田淑珍用手偷偷拐了中明老汉一下,中明老汉不吭声了。

卢桂芳板着脸,生气地走开了。

文富把加足气的自行车推到院子里,又重新走回屋子。

文富:爸,筐子都装满了!

中明老汉停了装东西,和文富一起把筐子抬出去,架在自行车两边。

文富推车走。

余中明:去看看,如果人手不够,就回来叫文忠、文义去干几天,亲戚嘛,还能不尽力帮着点!

文富答应一声,跨上车,驶出了院子。

田淑珍:(追了出来)哎,文富,你的衣服……

文富:(回过头)修房造屋,尽是苦力活,怕啥!

11机耕路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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