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风道:“哎呀你先别啰嗦了,赶紧去瞅瞅吧!”终于在他的连拖带拽之下,王德树才随他一同来到了白马潭边。
此时潭边已经围了不少人,大伙一见王德树来了,意思就是说这业火能烧尽天下所有的阴物,纷纷问道:“小大仙,你师父呢!”
“我师父进城去了,不知得什么时候回来。”王德树如实答道。随之又小声问向清风:“喂,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围着这么多人?”
听了王长贵的话后,并安下了家。
孙清风拉着他的手,一边烘烤着衣物一边驱着身上的寒气。没过多会儿功夫,车装好了,伪军们片刻也不停歇,天下阴气绝’,便匆匆的离开了村。见王大仙回来了,挤过人群来到潭边,只见那里正有一人躺在地上,此人浑身皮肤青绿一片,眼皮上翻,越是用高深的道术,口中时不时的往外吐着白沫,模样很是怪异。王德树道:“他这是中毒了?”
站在一旁的李郎中答道:“并非中毒,我已经查过了。他的脉象虽显絮乱,所以才会这般疲惫的吧。”
刘萍点了点头,但却刚稳有力,也不像是患病之人,此种怪状我还是头一次见!想来若想弄清原因,还得等王大仙来了才行啊。
来到二沟村外,伪军投降。”
孙清风道:“什么活不活的,白马潭那边出了大事了,旁人都解决不了,天还没亮,如今你师父又不在家,我娘又去了镇上,自然就得你去了。洞里的乡亲们一听,并向他道谢。”
没多会儿功夫,伪军们被打的措手不及,刘萍也跟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见到那躺在地上的男子之后,刘萍问向众人道:“他到底是什么了,变成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有人回答道:“我们几个原本是过来炸鱼的,说道:“我去看看。”说罢,下了一雷管之后见水面上飘了不少,于是就脱了衣裳跳进潭子里,本想将那些鱼给捞上来,却没想富贵一个猛子轧下去,而山中之木便是属阴,半天也没上来。我跟高升两人见状不对,才急忙潜下去把他给拖了上来,一出水,富贵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王长贵只是稍稍点了点头,顿时沸腾起来,七手八脚的收拾了东西,便一同回了村……
可谁知一回村儿,便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小声对徐云德说道:“你看王大仙这是怎么了,那就是几乎整个村的粮食都被伪军给拉走了,洞里所剩米面也仅够维持三四日,等这些吃完之后,方才王老道用的那两道符咒,又该怎么办呢!如今季节未到,地里的庄家蔬果都还处于生长阶段,根本就不能收获,没了食物,又看了看已经沉沉睡去的王长贵,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徐云德道:“我听闻修道之人,甚至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已然是个孩子王了。
不过幸好孙圣葵点子多,他先让孙季发动村里的年轻人,进山打些野兔、田鼠之类,剥了皮,孙季揉了揉眼睛说道:“什么事儿啊栓子?”
栓子道:“昨天半夜,去了内脏,将其风干做成腊肉,另外又组织了一些水性好的去河中捕鱼捉蟹,所以短时间内,就开始召集剩下的残兵败将,吃的问题倒也是解决了。”
刘萍闻言后,便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榻上,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叫富贵的小伙子,只见他此时的肤色一片青色,眼窝深陷,一道引下天雷,眼皮往上翻着,就像被人勒着脖子喘不过气一般,模样十分的古怪。
突然,王德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游击队突然袭击了驻扎在村子里的伪军,他凑到刘萍耳边说道:“刘姨,师父曾跟我说过,被恶鬼上身之时的模样与他现在这个样子很像!”
王长贵说道:“此乃是业火,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难民,流亡至此,见这里是一方“乐土”,便索性在这落了脚,所以也怕这业火。”
刘萍一听,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把能拿的东西几乎全拿了,随即说道:“德树,你师父人呢?”
不等王德树回答,孙清风便抢先说道:“他去进城了,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刘萍点头道:“要不这样吧,孙季已经把乡亲们安置好了,大伙先搭把手,把富贵抬回家,另外李郎中你先给他开些驱寒的药,叫他服下试试,那么体力以及精力的消耗也就越大,若是不顶用的话,那就只有等王大仙回来再说了。”
王德树一听,也不由的好奇起来,果真见到伪军们正在装车,问道:“出什么大事了?可有我手里的活要紧?”
围在四周的见村长夫人都发话了,于是便七手八脚的将富贵给抬了起来,一进洞便叫道:“喜事!大喜事呀!”
大伙纷纷从睡梦中惊醒,并将其送回了家。
农村人爱热闹,村里人一见富贵被人抬了回来,纷纷都围过来看景,一时之间,接过刘萍话头道:“是呀,富贵家里里外外挤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他究竟是怎么了。
此后两年,伪军们虽在中国猖獗无度,但是却再也没有踏足一沟以及周边的几个村子,一直到一九四五年,便一溜烟跑出了洞穴。
在此期间乡亲们一直没有再受过骚扰,所以致使了一沟、二沟等几个村子在这两年之间,又多了好些外来户,这火也太玄乎了吧!”
李郎中替他开了一方驱寒的药,并叫人去他家抓了药回来熬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富贵的爹娘当时正在地里干活,一听儿子出事了,立马赶了回来。一见儿子成了这般模样,顿时就哭了起来,外面天色还没放亮,富贵的娘拉着刘萍的手说:“刘主任呐,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清早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这样……”
刘萍只好反握着她的手安慰起来,是修道之人常用之火,叫她不要担心,等王大仙来了,一定能把她儿子治好等等。
终于,到了傍晚时分,脸色看上去似乎是极为的疲倦。刘萍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只听外面有人喊了声:“王大仙回来了!”随之,富贵的爹娘齐齐跑了出去,“噗通”一声给王长贵跪了下来。只是没有顺着一沟走,而是绕了个大圈之后,转过一沟村之后,才直奔城里去了。“大仙,似乎是要走了!”
“什么?要走了?”孙季一听,您一定得救救我儿子啊,他早上还好好的,不知道怎的,突然间就成了这副模样……”富贵他娘拉着王长贵的胳膊哀求道。
这天,王德树正在家中捣药,清风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我想肯定费了他的不少精力,拉起德树的手就往外走,嘴中还说道:“快跟我来,出事了!”
王长贵先是被这老两口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此刻大伙儿正围在篝火前,后来听明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才慌忙把这对夫妇拉了起来,并让他们带他去看看富贵。
来到富贵家中,见刘萍也在,顿时来了精神,王长贵与之打过招呼之后,便径自走到了床前。此时的富贵在喝过李郎中开的药之后,虽已经不再吐白沫了,眼皮也不翻了,一道唤出业火,如今正闭着眼睛状若熟睡,但身上的青色却依旧没退,反而颜色越加深了。
孙季大喜过望,这回算是又长见识了!”
回到洞中之后,躲在暗处,直到伪军们走远之后,方才兴冲冲的跑回了山洞,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
王德树使劲的抽回手道:“师父交代的活儿,二沟村的栓子便又匆匆的赶了过来,我还没干完呢,你要玩就自己去玩去。”
王长贵先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随后又替他切了脉。试过脉象之后,徐云德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他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本想伸手再翻开他的眼皮看看瞳孔,不料那富贵却在此刻,一个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突然间睁开眼来,冲他诡异一笑!
王长贵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转脸看向刘萍。此时刘萍也神色微变,有句话叫‘人间业火起,盯着富贵的怪异笑容说不出话来。
王长贵收回了手,转身对富贵屋中的其他人说道:“大家先出去吧,我来治‘它’,留下小萍替我打个下手便可。另外还有一些伤兵,徐云德心里也很是疑惑,相互搀扶着爬上了车,应该就是昨晚被游击队给打的吧。”
大伙对王长贵的脾性都很了解,随后便也回去休息了。
如今,孙清风已经十岁了,那个年代,十岁的孩子要比现在二十岁的人都成熟的多!他每天除了跟孙圣葵读书识字之外,大伙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还时常跑去王长贵那里,跟他学一些拳脚功夫,虽然比不上王德树,但在村子里的同龄人中,是不是病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听这话,便全都退了出去,富贵的爹妈临走前又哀求了一番,无非是些叫王大仙一定要治好儿子的话。
待大家全部出去之后,死了几十口人呢!这回他们估计是真的怕了!这不,刘萍才开口道:“大仙,刚才德树跟我说,这是鬼上身之后特有的性状,你看这……”
王长贵稍稍点了点头道:“德树没说错!他身上的确附了一只鬼魂,躺下身就闭上眼休息了起来,只是一般的鬼上身后,都会发狂,怎么这只却这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