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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说罢,气结而去。

宅院里的消息,往往传得比风还要快。

虽然知道将军说的是气话,但却也让下人都不禁揣摩起心思来——当日将军定是要将那姑娘纳为小妾,才惹得平日温顺的夫人也不惜以住到水月庵相挟,而将军口中所谓的好意,想必是让新夫人分担府中的要事,不让夫人如此辛劳罢了。

哎,古往今来有哪个男子能够情深如海,又有哪个男子能够情坚如石?

就这样,时光如水,已是春深,蕙园中时常传来弹唱和欢快的笑声,浣碧暗自一算,自那次争执后,将军已是再未来过晴园。倒是柳长青常借口将军吩咐,亲自端了药来,这样的情意,任她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也看出几分,何况是将军?只是将军却似默许这样的局面存在,十分淡然。

某日天晴,浣碧穿过花巷,在舒园里看到柳长青,有些许憔悴,淡着一张脸,正望着茂盛的合欢树出神。

“柳先生。”

“嗯?”柳长青回转头,只淡淡回应。

“先生,他们都说你博闻强识,那么你可知这合欢树的传说?”浣碧不知如何开口,见他凝望合欢树,便找到了话题。

柳长青闻言一愣,继而笑道:“自然是知道的。”

这合欢原叫苦情,甚至连花也不开。当年有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考取功名,临行前,他的妻子指着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如若高中,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妻子在家从青丝盼到白发,也没有盼回夫君,于是在生命垂危之际指着苦情树发下重誓:“若他负心,就让这苦情开花,他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童心,日夜合欢!”

而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只是花期很短。于是人们为了纪念那女子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

“原来这合欢树竟有这么凄美的故事。”浣碧不禁唏嘘,“想来男子薄性,从古至今便是一贯如此吧。”

“你来找我想必不是问这合欢花的典故吧?”柳长青向她笑道,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先生,我只想求一个给蕙园送药的机会。”浣碧也不遮掩,“你对夫人也是尽心尽力的,自然看出她的病症有三分是心病……”

心病还须心药医。

她欲言又止,生怕被拒绝:“先生放心,浣碧不会做傻事。”

“好吧……”

如果这碗里放着的是毒药的话……

浣碧端药进入蕙园厢房时双手不禁有些许打颤,却是不见那女子身影,听闻那女子名唤银芯?四处寻找时肩膀被狠狠拍了一下:“嘿!”

“吓!”药汁在碗里打着旋,还好,没有洒出来。

“小姐姐是夫人身边的人吧?”银芯坐在床上晃着腿,“那天你剪合欢花枝的时候,我见过你!”

“是吗?姑娘好记性。”在那双清亮眸子的注视下,浣碧的手抖渐渐止住,冷汗却止不住地掉下来。

“给我喝的吗?”银芯走过来,脚步轻得没一点声音,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忽然伸手掐住了浣碧。

“放手!你做什么?”浣碧手上吃疼,一抖,碗便碎在地上,褐色的药汁蜿蜒一地。

“我不干什么,就是告诉你,旁的毒药害不了我。”银芯忽然做了个鬼脸,冲浣碧咧嘴一笑,恍惚间露出一对尖牙,吓得浣碧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别怕。”银芯扶住她,“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常人,我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你为夫人而来是人之常情;其实对于韩敬涛这个人,我也没多大兴趣。”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银芯的心忽然一阵颤动,“我只是来寻一样东西,你对这府里熟悉,只要帮我找到了,我便会离开。”

——她为萤灯而来,虽然与韩敬涛日夜相处,也渐渐生了些某名情愫,可是到底韩敬涛只是与她谈论些家长里短,而她也始终铭记修炼事大,取回萤灯,才是万万不可怠慢之事。

“那你要寻什么?”浣碧定下心神。

“你为了她宁肯牺牲自己?”银芯却也不急,只是饶有意味地看着浣碧——若帮她寻到萤灯,浣碧怕是从此再无机会留在将军府了,而且萤灯那样的重器……

“夫人待我恩重如山,亲如姐妹,若你能离开府中,让她与将军和好,不要说失去在府里做事的机会,即使赔上我这条性命,我都愿意。”浣碧蓦然抬头,直视银芯。

“那好,我要萤灯。”银芯有一瞬的迟疑,临行前蝶衣姐姐曾交待莹雪的诡计多端,没想到竟然有人愿意为她做出牺牲,看来,韩敬涛之前没有真正做出越轨之事,怕也正是威慑于莹雪的威势。

一想到这里,银芯脸上却蓦地烧起来。

“那萤灯长得什么模样?”浣碧心中思忖,“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其实……我也并不了解。”银芯迟疑道。虽然蝶衣言之凿凿那萤灯是幻界重器,可连她也无法描述那萤灯到底是何模样,只说当年韩敬涛盗灯,而莹雪则做了内应。

之后,之后便是他们一起逃出幻界,到了人间逍遥。而那时候她的心智尚未被点化,所以对这场幻界浩劫没有一点记忆。

一想起来便忍不住咬牙切齿——若非少了萤灯,她的修炼早该突飞猛进,而自己也不必为了夺回萤灯到这人间出卖自己的笑颜。

但是心里念及园中的欢笑,却也不是装出来的啊,韩敬涛博闻强识,讲的典故旷古达今,让她这个存活了千年的妖精也不禁心生向往;而那翩翩风度,温存举止,自然也是同伴间没有的。

“好!”浣碧却是应承下来,“我会尽快给你找来萤灯,只是希望你能遵守诺言。”说完便要离开,忽然听银芯喃喃问道:“或许你不知道,莹雪她和我一样,是异类,你难道,难道竟然不怕她?”

“异类?”浣碧忽然笑了起来,“我与她朝夕相处,并未感到她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些非我族类的话来……我只知道,她并不让我害怕。”

这小妖啊,她大概永远不会了解,这世间有种感情,叫作姐妹。

浣碧忽然觉得方才银芯幻化的尖牙模样也不是那么可怖,笑着离开了蕙园。

到底这萤灯长什么样子,银芯也没有把握。

自她那夜夜闯行辕,以为韩敬涛将萤灯这样的重器随身携带,到现如今受到将军府上下的优待,四处打探,却仍然连半点萤灯的线索都没有掌握。

如果浣碧真能替自己找到萤灯的话,那么便省去了大半功夫。她这样想着,人却不由自主地来到韩敬涛的书房——

尽管有浣碧的允诺,自己的探查也不能懈怠。

她化身为蜂虫,在莹蓝色的碧纱灯旁飞来飞去,听到屋内说话的声音,是韩敬涛——

“你去将柳先生请来。”

侍卫应诺退下,俄顷柳长青进来:“将军,为夫人准备的药引已经好了。”

“哦?”韩敬涛的声音顿了顿,“哎,其实这样做我也于心不忍,若不是为了莹雪着想,我定不会去残害无辜,何况,她与莹雪还是那么有渊源。”

“这些时日与她朝夕相处,也愈发发觉她与莹雪是那般相似,如果这件事被莹雪发现的话,想必即使是死,她也不会服下这药的。”

“将军,切不可妇人之仁,夫人念旧,未必那银芯就是存着善心而来。”屋中灯光陡然一亮,柳长青提高了语调,“如今夫人的机会越来越少,时不我待啊。”

“好吧,为了莹雪,即使让我背负上这血债我也无怨无悔。”韩敬涛的脸近在咫尺,“明日我会约银芯出外郊游,你随我同行,在大青山那里下手吧。”

银芯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大青山位于景城之郊,偏僻少人,听他们的语气,不仅知晓她此行的目的,更像是要在无声无息中暗暗解决掉她。

人果真是诡计多端啊,也难怪韩敬涛能闯进幻界,盗走萤灯了。

这个深夜,露水沁凉、深重。

有恼恨,聚在银芯眼里。

“不必等了,不如今夜就来个了断!”等柳长青走后,银芯化为人形,趁韩敬涛不备,直冲他而去,恨意一点点涌上来,化为利剑刺入,分外果断。

她忘记剑是如何刺入韩敬涛的,只看见鲜血从他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

那些情话与关爱,现在想来不过是他将计就计所编造的谎言。

“即使不能拿回萤灯,杀了你为光明之神报仇,为我幻界千千万万因为失去萤灯庇佑而无法存活的族类报仇也是值得的!”他俊朗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她丢掉剑,不由得倒退两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心痛?

为什么?她分明与他不过相识月余,却似认识了好长好久,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去,她竟然会感到抽离般刻骨铭心般的疼。

痛楚不堪中,银芯看见莹雪跌跌撞撞跑来,刚好看见利剑埋入韩敬涛身子的那一幕,她呆立在门口,扶住被刺伤的他。

“你终究还是下了手。”她散乱了发,眼泪成串滚落。而随后赶来的玉童与浣碧也傻愣在一旁。

“你终究还是下了手!”莹雪一脸古怪的笑,眸子里放出骇人的精光,“不过怪不了你,他想要害你来救我,这本身就是一步臭棋。”

而匆匆赶来的柳长青,只看见莹雪埋首于韩敬涛的怀中,蓦地对上他的双眼:“都是你出的主意对不对?你在给银芯的药里掺了药引,你想要让敬涛犯下这杀孽,让他永远被我忌恨!”

“莹雪……”柳长青想要去扶住她,却被她大力挣开:“何苦呢,我已经付出失去萤灯的代价,你何苦还不放过我,为何还要银芯掺和进来?”

“我……我并不知道她为何会来。”柳长青慌忙之中不知如何辨白,只感到语言苍白无力,“我只是想救你,我不想看见你死!”

“萤灯,萤灯在你手里?”

银芯并不知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隐约听出与萤灯有关。她走上前来,似有不忍:“他被我所伤,亦可被我救活,只要你们告诉我萤灯何在。”

“哈哈哈……”莹雪抬首,定定望向她,“银芯,你可知为何你与我如此相似?你可知为何我嫁了敬涛多年却没有孩子?”

“蝶衣姐姐要让我记住这张脸。”银芯被她注视,莫名有些着慌,“我来并不想伤人,伤人对我修炼有害,只要你告诉我萤灯下落,我马上救他!”

“来不及了……”莹雪摇头,“你之所以与我相似,是因为你本来就是我,或者说……你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以为萤灯是什么?不错,它确实是重器,但它对整个幻界族类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所谓的重器,只是对我而言,因为,它不过是从我的腹部抽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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