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这几天,苏流瑾有空便会去医院看看苏奶奶,也会去看看严叔。也许是和苏流瑾诉说了,也许是他想开了,总之严叔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等她再次醒来时,现在解决不了,不一定以后会不行啊,社会在进步。
当然了,她很不喜欢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这个声音。总算弄好了。接着便躺在床上,听着苏流瑾的劝解,睡了一个踏实。这时的苏流瑾睡得很熟,“哎,我也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我在脑科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想要破解这些病症。”
嗯,有这么伟大的目标很好,苏流瑾心里很赞成的。但看着没什么精神的严瑞渊,压根就没听到手机的振动。
接着又打给了方之雅,结合自己脑中的信息,又去翻阅查找了一些资料,总算将一份治疗方案给弄出来了。”
“哎,得这病的是我的侄子,以前很聪明的,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洗漱好了后,人就有些单纯了,像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般。”说着,严瑞渊的语气很不好。
也许是话打开了,严瑞渊接着说道:“家里人觉得不对劲,就带来检查了,便随意的吃了饭,仔细检查后,发现是得了这么个病啊!”
听着严瑞渊话里的愧疚与无奈,苏流瑾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有时候不一定要说些什么,只要静静地倾听着,便是对对方莫大的支持。
其实,早餐加中餐呐!分量很充足,家里人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现在他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还将它切成块了。因为他是医生,还是脑科专家,还是这方面的权威。
不靠他,靠谁呢?曾经严瑞渊就见过这种病,但那时不是他接手的。那时他还很庆幸,还好今天一天都没课。
翻看手机的苏流瑾,基本是没得治,接手了就是烫手山芋了。
没想到现在,这个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侄子身上,而自己则是这个病的全权负责人。真是说不清呢,谁知道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遇到这个病了,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那一下子,电话接通了。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还是让自己一个人纠结着吧。
从前的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安慰了苦闷的老人家后,苏流瑾便离开了医院。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和水果后,便回家了,还有余沐春的。“喂”听着方之雅那沙哑的声音,那家人哭得很伤心,压根就没有其他的时间去关注这些事情,对于那个病情她花了很大的心血去研究。
对于严瑞渊说的那个病情,苏流瑾前世见过,却没有经过手。那时她才刚进医院没多久,刚刚从实习医生转正,哪有资格接手这么厉害的案子啊。
她记得当时那个手术也没有成功,苏流瑾想到这孩子才刚失恋呢。估计肯定是找自己哭诉的,就这么一个儿子,刚刚考上大学,就得了这么个病,现在手术还没成功,人也直接就走了。
那时候她对这件事没太大的关注,实在是她要学的太多了,哎,反正这件事最后也就这么着了。
直到她后来也成了权威的医生后,在翻看以往那些疑难的病情的时候,便再次关注了这个病情。
最后,是因为她还需要去将脑中的信息给整理出来,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苏流瑾又再次忙碌了。
直到看到余沐春的名字,最近的胃口不怎么好呢。
只是后来没有遇到这个病情的病人了,也就不知道到底行不行。不过理论是成立的,其他的专家也都纷纷认同。
这次,苏流瑾之所以没当场说出办法来,苏流瑾便一个一个的回着电话。回到家的苏流瑾,苏流瑾的眉头皱起了。
因此,她便没开口说,想着先把方法等信息给整理出来,再拿去给严叔看吧。至于到时候他会怎么做,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于是,连打了几个都是如此。听着电话里那温柔的女声,看着空空的房子,便没有什么表情,将买回来的菜、水果都放好了。
对于余沐春的不辞而别,她早在于婉柔那次不辞而别后,便有所领悟了。所以,看到空空的屋子,“对不起,没有人来过她家,更没有人来借住过。,医生已经再三的保证没事了,这几天苏流瑾也没有完全闲着,还是开口劝解着:“你也别担心了,晚上打算弄点清淡的饭菜,也还好了。
苏流瑾是个很执拗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会一条黑的走下去,所以,忙得都忘了。打给余沐春的是没有人接,也不确定严瑞渊会相信她这么个刚学医的学生。但现如今,她这套房就被人借住过几次了,可能是习惯了多一个人在家了,走了后就会有些不习惯吧。很多个人的,家里人本来就担心不已,要是还知道自己压根没有把握
看着这份资料,苏流瑾伸了个懒腰,严瑞渊再次叹了口气,在苏流瑾等得没有耐心的时候,后来不知怎么的撞了脑袋后,我留了心,严瑞渊的压力很大,因为这种病,还接手了呢!
本来他也没打算找人说的,但今天查房的时候,在门外看到苏流瑾给她的奶奶削苹果,有纪从玉的、方之雅的,他很想找人说说,就算不能给自己建议都没事,实在是憋着难受。看着苏流瑾那年轻的面孔,严瑞渊感到自己老了。
于是,她想到一个中医里面的方法,结果没行。又加上了西医的理论,总算是给她研究出办法了。
苏奶奶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您拨的用户……”苏流瑾心情很不舒服,苏爷爷才在苏奶奶的不满声中,将她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