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她不管,如果今天他不让她光芒四射,美丽动人,她就不上车!
易晨轩对她的无理取闹显得极有耐心,他好脾气地笑着,答应她:“好,那我马上带你去挑衣服!”
纪守守目的达到,立马笑得一脸灿烂:“ok,出发!”
d市某奢华时装店内,易晨轩坐在休息处,等着去更衣室换衣服的纪守守。年轻的店长客气地为易晨轩端上一杯咖啡,笑容满面道:“易少,平时只见你与自己母亲过来,像今天这样陪年轻的女士一块,倒还真是头一次见!”
对店长的探究与好奇,易晨轩只是淡淡一笑,清隽完美的脸庞上是一片温和的神色。
就在这时候,换好衣服的纪守守走了出来,手执咖啡的易晨轩微微一怔,视线就这样被眼前的她夺了去。
纪守守忽而微笑,明眸皓齿,在原地轻转了一圈,问道:“好看吗?”
一条及膝的裙子,消瘦的肩膀上披着一条白色的小坎肩。裙子是动人的绯红色,垂滑的质地,完美不可挑剔的裁剪,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地衬托出来。裙摆滚着一圈精致的花边,随着她的转动,在空中划出动人的幅度。裙下的双腿白皙又纤细,皓腕好似两条莲藕,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犹如珍珠白的光泽。
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眼前的纪守守,芳容丽质,笑容甜美,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易晨轩像是着了迷,许久,才低沉地回答:“好看!”
店长也啧啧称赞:“纪小姐真漂亮,难怪易少如此疼你!”
纪守守索性开始演戏,笑得温婉动人:“是啊,他待我向来大方!”
易晨轩走到一边,弯下腰去,挑了一双镶钻的精美高跟鞋:“穿上这个,你无疑会更美!”
绯衣长裙,加上这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纪守守就像是自童话王国走出来的美丽公主。照着镜子,纪守守信心满满:“易晨轩,我这样子,应该不至于丢你的面子了吧?”
易晨轩唇角上扬,笑得和煦,眼神温柔得险些能挤出水来:“你很漂亮,漂亮到我都要自惭形秽!”
眼前的她,清丽中带着温婉,干净中透着妩媚,再没有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纪守守笑得灿烂,眸子里像是被谁洒下了一把碎金子:“嗯,所以说,你找到我,也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所以说,你找到我,也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头顶的灯光璀璨闪耀,纪守守一身绯红,白皙的脸庞上胭着两团红晕,就像是盛开的芍药花,白里透红,说不出的诱人。
她笑得那样灿烂,一双乌黑的眸子清澈见底,在灯芒的光辉下潋滟生波。微微上扬的嘴角说不出的可爱,浅浅的梨涡显得甜美可人。易晨轩从未见过如此明媚靓丽的她,一时间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仿佛时间就此停止,世上仅余下他,以及眼前娇美动人的女子。
“喂,易晨轩,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纪守守连叫了他两声,见他依然没有反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忽然就有些得意,笑容也跟着邪恶起来:“不会是本小姐太漂亮了,将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吧?”
老天,这个男人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虽然她是如此的善良大方,美丽可爱,清纯动人,但是她并不爱他啊!罪过啊罪过,上帝作证,她一点也不想伤了男人那颗真诚的心。
“我警告你哦,如果你不小心爱上我,后果会很严重!”刚刚才签订的契约,他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冲动是魔鬼,为了保证不违反契约惨遭罚款,我劝你最好还是将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收回去!”
她扑闪着那双大眼睛,眼神是清澈透明的,干净得仿佛不含一丝杂质。
易晨轩哭笑不得:“纪守守,你果然还是这样自恋。”
他那雅致清隽的面庞上写满了无奈,眼底兴起的波澜被他成功地掩饰下去,除了一片云淡风轻,还有若无其事的淡然,纪守守什么也没看到。
心下不禁有些失望,此刻镜子中的自己多漂亮啊!所以说,这世界上果然缺乏发现美的眼睛!
不过很快,这种郁闷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去收银台刷卡的时候,纪守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裙子究竟有多价格不菲。黑色吊牌上的一长串零,光是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纪守守抓起那裙子,将易晨轩拉到一边,声音虽然小,但是审视他目光却是严肃的:“易晨轩,你老实给我交代,你是不是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贪污受贿?”
那张严肃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在审问犯人,易晨轩觉得好笑:“未来老婆大人,怀疑人是需要证据的!”
纪守守将手中的裙子高高执起,纤细的手指指着那块吊牌:“证据?这就是证据!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居然能消费如此昂贵的东西!这不是贪污是什么?你信不信明天一早我就打反贪局的电话告你!”
面对纪守守的质问,易晨轩顿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俊美的五官上亦满是无奈。一边的店长觉得新鲜,笑呵呵地说道:“纪小姐,你怕是不知道,你的未来老公究竟拥有怎样的身价吧?而且,我劝你还是省点电话费,就算是反贪局局长,也未必敢开罪你未来老公!”
纪守守怔了怔,关于易晨轩的身世背景,一直以来她都只是道听途说,称不上真正了解。至于官场上的事,像她这样单纯的经历,不谙世事的个性,更是毫不精通。她看着眼前这个优雅高贵的男人,虽然近在咫尺,近到连他那黑翎羽般的长睫毛,他那完美细致的皮肤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她就是觉得遥远。这个男人是那样的高不可攀,他的世界生来就与她的迥然不同,好在她与他的契约期限只有一年,她不必太刻意地融入他的世界,也不至于因为达不到而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