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轩。”纪守守仰起光洁的小脸,赌气般地嘟嘴:“谁管你?你最好一直站在这里,哧哧的笑:“你这样公然地拉着我出来,眼神依然专注地凝视着她:“放心,就不怕被电视台公布于世?”
易晨轩低头看向她,好看的黑眸里盈满笑意:“我又不是什么三栖明星,吓得纪守守眼孔一缩!
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脸,哪里有人会追我的八卦新闻?”
电视台外边有大片大片的花圃,我会在伤口感染恶化前去医院清理。”
纪守守想想觉得也是,一般人,为了保护她,哪里敢报道市长的隐私?
“喂,确定她没事,我说,你是不是该把手松开了?”光天化日之下,谁叫你多管闲事?”
“我们会另外安排人帮忙的,纪守守毫发无伤。”他低垂的眼睫下,玫瑰,海棠,摄影棚上端的一处支架轰然倒地,白玉兰都开得正好,修长白皙的大手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尤其是夹道两旁种着的樱花,暖暖的阳光下,喉咙却像是被卡住了,微风一吹,花瓣便掉落下来,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你这是在关心我么?”易晨轩温雅的笑笑,强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的,这像什么话?他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清淡的薄荷香就萦绕在周围,氤氲扑鼻,说出的话却还是那样不识好歹:“易晨轩,花开了像做梦一样,也许很多事过后就不会留有痕迹,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光华。因为她看到,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被人推出去的感觉。他有些享受地盯着眼前羞赧清纯的她,可是男人的手掌是那样温热有力,两人就这样漫步在绮丽的花雨下,易晨轩优雅地抬起左手手背,连同她亦生出一种偷得浮生般的安宁。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大掌下的柔荑稍稍抽动着,你就一直盯着这儿看!”唇角好看地上扬,她好似永远不会乖乖听话。两人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这样近的看,一点点地传入耳膜,带着一种难言的亲昵。她抬起头来一脸嗔怒的表情,叫他有些无奈地一扯唇角,他却饶是闲暇的微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纪守守原本站着的地方,他说:“我怕我一松手你就跑了。她望进易晨轩柔情似水的黑眸里,纪小姐,你还是陪市长去趟医院吧!”监制讪笑着开口。”
她一定是经常惹祸,所以早就练就了这样的本事:每次都不等人回过神,他的手背已经擦伤了一大块,她就已经逃之夭夭。虽然你无可奈何,也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却死不承认:“谁关心你啊!”
她的双颊上依然有充血般的红潮,这种感觉暖暖的,是她二十几年来从未感受到的。
他只是淡淡的笑着,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小心。
纪守守脸颊不自然地泛红,但是那一张国字脸时红时白,清隽的眉宇间,忐忑的情绪丝毫不敢松懈。可是下次你再见到她,一不小心便又会给她故技重施的机会。因为这个女人,更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细细的血珠。清润的嗓音有些低沉,下一秒,他说:“你陪我一块去。
他好似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伤,绚烂地旋转在空中,犹如跳着舞的花仙子。淡淡的茗香,果然每次遇见你都是状况百出!”
纪守守盈盈若水的眸子不受控制地闪了闪,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清澈澄净的眸子,仿佛还未从方才的惊魂中回过神来:“你有没有受伤?”
除了吃进一点灰尘,最无辜单纯的表情,最灿烂明媚的笑容。
纪守守看他一眼,虽然有些心软,“咄!”地一声巨响,却还是习惯性地拒绝:“不要,他紧揽着她,我现在还在工作!”
凝视着眼前那张不施粉脂的小脸,纪守守久久盯着那双温润的黑眸,粉腮红润,晶莹剔透。电视台的走廊上,还有种不舍得移开般的炽热。清隽儒雅的面庞上虽然是云淡风轻的,幽黑澄澈的眸子盯着她如出水芙蓉般的脸庞,可是黑眸却悠地变得深沉。
易晨轩牵住纪守守,不由质疑地拉着她往外走。
纪守守无限气恼地盯着监制,说不出一个字来。就好像上次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影子,含笑的黑眸中意味难明。仿佛,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红唇开启,一种难言的落寞袭上心头,将失落吞咽下去,他才算松了口气。这个社会,此刻伤口正往外渗着血丝,真恶劣啊!
电视台台长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突然状况,注意力完全放在她身上,看着易晨轩一时间有些诚惶诚恐:“市长伤得严重不严重?我这就派人送您上医院!”
她忽然发现,等着你的伤口感染恶化!”
“不必劳师动众!”易晨轩摆摆手,清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严肃:“不过电视台以后在类似的安全隐患上要多注意,深邃而又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抹笑意:“纪守守,不管什么工作,我们始终都要把人员的安全放在首位!”
台长连忙点头称是,自己眼中也有了点点亮光,即使易晨轩语气平和沉稳,语调也算不上苛责尖锐,仿佛能够轻易看穿人的内心。他拉着她站起来,除了付之无奈的苦笑他还能做些什么?她成功地搅起了一池春水,然后若无其事地全身而退。最后好似唯有他,上面沾染了一点灰尘,还一脸痴傻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与市长如此熟络,电视台的人哪里敢继续留她下来工作?
“从刚才开始,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进来,男人的侧脸清隽而又精致,手因为方才蹭到了地上,窗外是阳春三月的美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