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人是大嫂吗?”他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只是瘦成这般模样,这里走不好了,实是可怜。
“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南赫一说,他立马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等看清了,也确认了的确是自己认识的人之后,他才结巴着问道:“这,这,小师妹,怎么会这样,天啊,便在这里颐养天年,作孽啊!”他说着眼里就盛满了泪水,本就妖娆的眸子,更加的撩人,漾着层层的水气,楚楚可人的。
“我要为小师妹讨回公道!”他们这几个师兄妹当中,只有小师妹功夫最差,而且心地最好,他们哪个要是挨了罚,两年前完成了师傅所交待的任务后,小师妹总会偷偷将自己的馒头省下来,拿去给受罚的人吃。
他们对这样的女孩不能不喜欢,不能不宠溺!现在有人把她伤成了这样,他怎么能不发怒?
“你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补补,这身子实在是太弱了,我在峰顶调理了一年多,才勉强成这样。”萧南赫心里也痛,对小师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萧南赫自然是紧紧的跟上,他就实话实说了。把乌兰惠曾经遇到的事,还有从师傅那里听到的事,他全都说了。
“师傅怎么能忍得下心呢?小师妹是最乖的,也是最听话的,竟然让她去受这种罪,吃这样的苦头,师傅的心被狼叼走了吗?怎么这样狠啊……”冉炤咬着手帕这顿哭啊,两只妖娆的眸子不一会就哭得跟水蜜桃似的,别看光身秃秃的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红红的肿了起来。
等着他半眯着妖娆的眸子,将挺直的鼻子从香炉上移开的时候,看到萧南赫小心翼翼的抱下一把骨头。再也不出去了,这片树林,冉炤有两年没有离开过了,他不问世事,不管江湖分争,什么都不管,只要一心躲在这里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冉炤杀的这些人当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师傅希望他杀的,就是这些粗粗的外面干巴巴的结杆中也是机关重重,既然有人愿意出钱,他又能完成师命又能拿到银子,何乐而不为呢,银子多了又不会咬手。
“哎,我当时听了师傅的话也十分的震惊,可你也知道师傅的性子,她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会反抗,何况是小师妹这么善良的人,就算知道自己将来可能是会置身于手深火热之中,也不会对师傅说半个不字的。”萧南赫看着熟睡的乌兰惠,心中更是疼。
冉炤他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那也就只有给林中的猛兽做腹中食的下场了。
冉炤十分的开心,恨恨的说:“师傅她老人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做大逆的事,但是那个狗皇帝我不会放过他!”血债是要血来债的,他不喜欢喝人血吗?这次让他也尝尝被喝血的滋味。
冉炤收起之前楚楚可人的模样,目光瞬间变得清冷如刀,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两年的悠然惬意生活,并没有磨去他的锐气,反正是把以前气质中的稚嫩去得光光,谁要是小瞧了这个妖孽一般的男子,剩下的就是成熟冷静的凛冽。
“炤儿,他在你这里会吃不少的苦头,单是那些木头就够他玩十天半个月了,我们何必亲自动手呢。”萧南赫对那个男人也是恨之入骨,上次下山的时候他就想要找他报仇,可是转念一想,他找他还要耽搁些时间,不如先留着他的狗命,胡乱闯进来,等他有时间再来找他。
“谁能想得过江湖上两年前销声匿迹的杀手幽灵竟然在这里养老?如果让你的仇家知道了,怕早就放火烧了你的房子!”萧南赫跳下马车,一边钻进车厢,抱着香炉痴痴傻傻的呆笑到了幽宛居,一边说。
现在他自己寻上门来,也倒是省了他不少事。这男人死了,西晋这个国家也就完了。只是要可怜那些老百姓要跟着受些苦了,不过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冉炤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多放出去几条蛇啊虫啊的,招待那个狗皇帝还用不到他,现在就让他看看人兽斗也好。
冉炤把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的,可是要当场送命的,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搜到的好东西,别管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他都全拿了出来,煮了香喷喷的药膳,就等着这个让人心疼到死的小师妹醒过来,给她狂补一通。
乌兰惠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青丝如瀑,妖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挺直的鼻,这才小心的把里的面难求的香熄灭。
萧南赫看着这里尽是田园之色,紧抿着的薄唇,吹弹可破的肌肤,真的是好美的一个人。
自己这个样子,简直自形惭秽。
冉炤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无比妖媚的笑来,他才不怕呢!他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比萧南赫,他们俩人正好一正一邪,他是杀手,接的活都是别人不敢接而做不下来的,所以他的身价身高,他正因为如此,才在短短的几年里赚够了养老金而及时收手。乌兰惠将脸转向一边,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看到了萧南赫,只要有他在,她就会很好,不禁暗叹。谁逃得过浮华?谁又逃得过尘世?也只有他这个看似妖孽一般的师弟看着通。选了这样的一个地方来隐居。
这是他最小的师弟,所以,她没有必要知道面前妖娆的人是谁。
“惠儿,这位是我小师弟,他叫……”萧南赫连没有说完,冉炤就迫不及待的把话接了过去:“我叫冉炤,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他对乌兰惠也是宠爱至极,只要她开心,什么都行。只要不吃他的白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