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是一个终日蹲在皇城里的贵人,就算是他有习武,也不可能功力会超过我,除非,除非,莫非是……”萧南赫突然想到他救出乌兰惠的时候,乌兰惠的腿伤。
天呐!不是这样吧!果真是这个男人真的该死!
“萧公子,就是你想的那样,他的体内也有一颗灵珠,而那珠子不是别人的,正是我体内的那颗,所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乌兰惠叹了口气,这短短的惬意日子便就要没了,这怕是她此生中最幸福的时日了吧。
“这样更不行了,你把灵珠给了那个禽兽,我怎么能让你再回去受凌虐,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受那份罪?”萧南赫一颗心都裂开了,血正向外涌着,太痛了,一样到乌兰惠将续命的灵珠给了那个男人,他就恨!恨不得杀了那个凌虐她的男子,为她出气。
“萧公子,对不起,乌兰惠定要负你的情意了。你若是不送我回去,从现在开始,我就滴水不进,也拒绝吃任何东西。若是一人执意想走,你是留不住的。难不成你想哪一天亲眼见到我的尸首吗?”乌兰惠知道这样说过于绝情,可是她别无他法。
这个男子的执着绝不亚于自己,所以,她宁可做一个无情无义的坏女人,也不要男子为她犯险,这份情意,她会牢记在心,永生不相忘。
萧南赫盯着乌兰惠,眼睛一眨不眨,他知道,她说得出便做得到。不然不会在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有机会逃离那里,却执意要回去。
看来也就只能将她先送回去了,他接下来要忙一些,他要查证一些事情,这些事对他和她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那就是在他离开的这几年里,却底是什么原因让乌兰惠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竟然连他这个重要的师兄都能忘记!
御书房里,铿锵一声,桌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来,四散飞去,落得满地都是。一个气愤无比的男子双拳紧握,双目恨不能生出火来,将面前所站之人都焚烧殆尽连抹灰都不剩。
“你们说,这都多久了?快一个月了,一个混身是伤的女人怎么就能消失不见呢?”男子手一指,面前那些本就跪在地上听诉的男人们这就头恨不得扎进地中,真是无颜啊。
派出去那么多人,就没有一点线索!一个全身是伤的女人就像个气泡一下,啪的一声就凭空消失了,连个鞋印都没留下。这话传出去,他们西晋国的颜面都丢光了。
堂堂一个皇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然后人还找不到,这不是太离奇了吗?现在后宫里什么样传言都有了,更甚者已经传出皇后娘娘是个妖精!
这皇家的颜面何在?他西晋国主的颜面何在?
“皇上息怒!”凌雨轩近日来也是忙得马不停蹄,可是竟然也无一点线索。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他都觉得不太真实。皇后的寝宫,就算再不得宠,三两个侍卫还是有的,却无一人发觉。说明来人的武功之高,足在他们这些人之上。
“要朕息怒,这些饭桶也得拿出些值得朕息怒的消息来,结果怎样?近一个月,什么也没查出来,朕的手下都是酒囊饭袋吗?”轩辕傲气得手直哆嗦,将手能触及到的东西一挥而下,摔在那些无颜面对他的重臣面前。
“皇上,这事先放一下也无妨,只是东南边关有战报传来。”凌雨轩之前接到那面传来的战报,并不是很乐观,现在轩辕傲还在发怒,这个时候通报,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是晚些说,那面又是十万火急,怕是谁也付不起延误军情之罪。
“说!”轩辕傲略略收起了凌怒之气,等着凌雨轩通报。
“皇上,边关战败。我十万大军误中奸人之计,现只剩不过万人,而且均有重伤在身,都将军请派兵增员!”凌雨轩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每说一句都觉到轩辕傲面色更加暗淡,而且越来越阴沉,许久都没有见过轩辕傲有这种表情了。
“全是废物!朕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轩辕傲额上青筋乍现,牙齿咬得喀喀作响,阴云密布的面容,让下面的臣子们不仅又一哆嗦。
“皇上,边关十万火急,寻找皇后一事便先暂缓吧,还是国事为重!”凌雨轩在这个时候无疑就是出头之鸟,很容易被猎人一枪打死,可是他不出头,又有谁能出得头来。
“你们都给朕清醒一些,限一个时辰之内将边关战事拟定一个最佳方案,若是敷衍了事,全都格杀勿论。”轩辕傲随后走出了御书房,凌雨轩轻轻说了一句:“你们都快起来想对策吧。”
说完便急忙跟了出去,轩辕傲每在心烦意乱之人只有一个地方会去,那便是皇宫里一处荒凉的园子。那里住着一位老妇人,那老妇人面容已经毁,但是却伐矫健,而且面色红润,身体硬朗。
这位老妇人是先皇的生母,那时她比较得宠,其他的嫔妃们气不过,便设计陷害了她,老皇帝便一时糊涂不问青红皂白将之打入冷宫,这位妇人便一直久住在冷宫里,起先她疯疯癫癫,后来也便无人再对她挂怀,以至于她时而清醒,时尔糊涂,就连侍婢也不愿意去为她送饭。
皇帝十分喜欢去那里,因为老妇人不单有一身过人的武功,还是皇帝为数不多的信任之人中的一位。
“祖母,傲儿来看你了。”轩辕傲手上提着一只食盒,里面装着她爱吃的糕点,一脸温和,向那位坐在树枝上的妇人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