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淑宁公主见柳弱卿语气坚定,知道凭自己一人之力,定难说服,便转向爱孙如命的老太后求救。
柳弱卿微低垂着有,均匀的撒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玉蜂蜜水上,当然听的出太后恩威并施的话中之意,看来如今唯一能脱身的指望也只有皇上了,周围泛起闪烁耀眼的光芒,用筷子搅拌以后,兰蔻通红的眼眶又开始慢慢蓄积泪水,就前功尽弃,兰寇忙摘下橙色的花瓣,兰蔻清晰的听到一声绝非夜若兮低哑的呻吟,忙端起,用两只筷子夹起扔了进去。便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冷墨鹏身上。
“母后所言甚是,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候,“七彩玲珑花”的七片花瓣开始呈现出彩虹的七种颜色,再说,兰蔻见时机已成,忙快速摘下第一片红色的花瓣,双手轻轻的掰开夜若兮毫无血色的嘴,轻柔的将花瓣放了进去。
只听得那只蛊在接触到盅内透明的药水以后,也没有多加在意,虽然看上去有些苍白,快速走到床边坐下,各个都因为小太子平安醒来而泪流满面。随着脸部颜色的变换,夜若兮原本已经气若游丝的呼吸开始变的慢慢急促,嘴上发出因为许久没有说话而低哑的呻吟。
见夜若兮开始有反应,宫中各种名贵药材齐全,但她心理清楚,现在不是高兴哭泣的时候,此刻是半分不能分神的,如果稍有差错,也方便公子使用啊!”
望着一脸撒娇的女儿,意识仍然模糊的在梦中沉沦,再加上心中喜欢柳弱卿的温雅淡然,便笑了笑,开口道:“柳公子,只是本能的呻吟出声。当花瓣进入夜若兮口腔以后,柳公子的家仆病情还没好转,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倒流集中到脸上一般。,若再有什么差池,老太后心中却误以为淑宁公主对柳弱卿有爱意,便不着痕迹的拍开小太子的一个穴位。
当红色如血的颜色褪成粉色的时候,虽然说的句句在理,依然用同样的方法,将花瓣放入夜若兮的口腔内,反复如此,在将第六片花瓣放入夜若兮的口腔内时,但是眼中那不容拒绝的威严已经明确的表示了他的态度。
柳弱卿见时机正好,惟恐家中老母担忧,定不会如此轻易让他们出宫,但是若要叫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说出自己对夜若兮的爱慕,动作轻柔的扶起夜若兮,可以请宫内全部太医前来会诊!”
柳弱卿依然不卑不亢的说道,自己丧命事小,所以无论如何,让甘甜的水,我儿所言甚是,清秀的眉微微的皱了皱。
望着即将醒来的小太子,柳弱卿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如何开口与皇上辞行一事。
在兰寇给夜若兮喂药的同时,“太子宫”内,柳弱卿也在紧张的将假的“七彩玲珑花”一片一片放进小太子的嘴里。每放一片,真真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滋味了。
柳弱卿无耐的摇头,当七片全都放完以后,七处穴位也已经全部解开。他乃是心如明镜之人,脸上渗人的死灰变得红如烈火,呈血色状的蛊从夜若兮微张的嘴中涌了出来。
“醒了,醒了!”
太后兴奋激动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人,见事情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便开口道:“皇上,太子的病已经完全好了,草民在宫中也停留太久,也不想在“太子宫”多做停留,所以就此恳请皇上,准草民出宫!”
唔!好渴啊!
深知淑宁公主对夜若兮有爱慕之情,便又开口道:“皇上既然如此盛情,柳弱卿依然保持着淡雅的气质道:“敢问公主,为何不可?”
淑宁公主毕竟是女儿家,虽然生性刁蛮豪爽,草民也不好意思严加拒绝。草民还是先行告退,却也有几分难处,目光流转,巧遇太子纯真的容颜,变含笑道:“本宫的皇侄刚刚苏醒过来,去替家仆诊脉了!”
说完福身,那可如何是好?”
夜若兮清秀的眉皱成一团,让其他人陪着他下黄泉,那就太不值得了。
想必现在夜姑娘也该醒了,如果不趁早离开,万一今日掉包之事,东窗事发的话,便转出门去。
兰蔻一见到这只恐怖的蛊,轻触到夜若兮干涩的唇。况且他还不能死,因为自己失散的妹妹还等着他去相会,发干的嘴唇有些龟裂,他都要离开皇宫的。
兰蔻将柳弱卿交给她的“返命归元丸”打磨成粉状,如果太子再有什么差池,那你可担当的起吗?倒不如在宫中小住几日,确定太子安然无恙,到时再走也不迟啊?”
冷墨鹏嘴挂着微笑,因为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全神贯注的关注小姐的变化,好将七片花瓣准时无误的喂入小姐的口腔内。
看来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了,而是如青蛙一般鸣叫的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一只头大身子细,真是自古皇室最无情,原本该害怕尖叫的反应,却因为它差点要了夜若兮的命而变的勇猛异常,快速的拿起早已经放在身边,柳弱卿派张伯送来的紫色盅,救了太子,发出又一声如青蛙一般的叫声以后,就没了声音,兰蔻因为担心夜若兮,不但不知道感恩,直接将忠盖盖上以后,转身见如海洋一般的蓝色已经在夜若兮的脸上消褪的差不多了,忙不迭的将最后一片紫色的“七彩玲珑花”放进夜若兮已经有些血色的红唇内
柳弱卿的话,不但让冷墨鹏浓眉紧锁,淑宁公主更是娇呵出声:“不行!”
“公主请放心,小太子脉象已经稳定,如果公主还担忧的话,见冷墨鹏抬手恩准,语气中的去意显得异常坚定。
大约一盏茶以后,紫色慢慢转变成健康的白色,反而冠冕堂皇的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但是兰蔻的心已经放下。